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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


  苏木清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没有理会子阙,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她到底是喜还是怒。“我之前送你的玉饰你有带在身上?!”子阙说话间看向苏木清的腰间。苏木清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佩戴着这块东西。立马就想要解下来还给子阙。“东西无罪,更何况这还是你之前不生气的证据。这块东西,等你到了北疆之后会有大用处。还有,皇甫臻,也就是四王爷,已经知道羽儿在北疆受重伤的消息,我们这一路去北疆是凶多吉少,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子阙没有告诉苏木清会带她上路的真实原因。依皇甫臻的性格,势必是会找人兴师问罪,到时候自己离开了寺庙,能够护苏木清周全的人便没有了。因而即使他知道这一路去北疆也是困难重重,但是起码如此他还能够保护到苏木清。“我知道,我不会让你来保护我的。不会成为你的麻烦!”苏木清觉得自己心里闷的慌,自然说出口的话就没有了轻重。子阙倒也没在意,知道她是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想要解释。北疆。皇甫羽儿从混沌中,睁开眼,看见蓝色的床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羽堂主醒了?!”穿着红裳的女子出声道。皇甫羽儿看着她良久才回想起来,自己这应该是在彩衣的行宫,身边的这位,应该就是红裳了。“红裳?!”皇甫羽儿试探性地叫了声。“羽堂主有何吩咐?!”红裳立马应声,她是彩衣堂主的一把手,自然知道自己现在正伺候的主子是印雪阁的羽堂主,也知道她是如今西虎国最受宠的安雅公主。因而丝毫不敢怠慢。“彩衣呢?!我要见她。”红裳正要回答,房门就被人推开。“一起来就使唤人了?!”穿着色彩斑斓的女子,嘴角带笑地走进来。敢在彩衣堂如此放肆的自然便是堂主本人了。“红裳见过堂主。”彩衣挥手让红裳下去。红裳欠了欠身退了出去。彩衣把手中端来的粥放在床前。“饿了吧?!”彩衣扶皇甫羽儿坐起来,贴心地在背后放了个枕头。“我昏迷了几天?!”皇甫羽儿只觉得离自己昏迷的那天已经过了许久,都快要淡忘那天的事情了。“你昏迷了三天,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了少主,估计少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彩衣并不是想要让皇甫羽儿难堪,相反她是为了保护皇甫羽儿,毕竟这牵扯到了第一杀手组织,而且很有可能会牵扯到更多的事情,为了不要让羽儿再次陷入困境,就必须要请少主来解决。“我知道了。”皇甫羽儿也没有怪彩衣,她知道这件事情彩衣若是不告诉师傅,日后自己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彩衣也难辞其咎。更何况,自己和彩衣这么多年的交情,自然知道彩衣是为了自己好。“哈尔呢?!他怎么样?!”皇甫羽儿记得自己昏迷前,哈尔已经倒在血泊中,一想到画面,皇甫羽儿就感觉心像被针扎的疼,还有那股深深的不安。彩衣猜测羽儿口中的哈尔便是那日一同救回来的男子。“他伤得很重,若不是救治的及时,恐怕就无力回天了,不过现在他还昏迷着。”彩衣端起那碗让厨子专门熬制的粥。“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皇甫羽儿好像没有听到彩衣的话,掀开被子就想要下床。“你干什么?!”彩衣立马拦住穿鞋的羽儿。“你要去哪里?!你自己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彩衣禁锢着不顾自己阻拦硬要下床的羽儿。“彩衣,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只是想要看看他。”皇甫羽儿忍着身上的痛,装出没事的表情,哀求着彩衣。彩衣恨不得扇羽儿几巴掌,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为了救她花了多少心血,现在她才刚醒,就要为了一个男人而让伤口再次撕裂,她是显命太长么!“给我坐回去!”彩衣难得的呵斥了羽儿。“你知道你自己伤的有多重么!皇甫羽儿!你是西虎国的安雅公主!你的命比那来历不明的男子值钱多了!你要是死了!就是要我的命!”羽儿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冲动,但是她只是想看一眼,她想知道哈尔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如果你再敢没有在我的允许下私自下床的话,我定会马上要了那男子的命!彩衣只有把话说到这份上,才让皇甫羽儿乖乖地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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