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实的存在感
面对达达利亚的提议，钟离虽觉不妥，但终究还是敌不过心底的好奇。或许，这就是自己退下神位后想要追寻的事，一个让他真正成为凡人的契机。搭上达达利亚的手，钟离向前微倾了倾身子，眼神里是坦然和一丝隐隐的期待。
而在另一头，再次得逞的达达利亚微笑着顺势握住钟离的手将对方拉向自己。
“先生过来，坐到我这边来。这样才好为你示范呢！”
“好。”
钟离很难得如此乖巧听话，就仿佛真的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正准备向老师请教学问。达达利亚看着钟离缓缓站起，出水芙蓉般的美景真是绝妙的视觉体验，平日里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嫩丰满在钟离转身的瞬间更是让达达利亚一览无余。
要忍住啊，亲爱的达达利亚！不能冲动。
浴缸的尺寸还是过小，钟离只得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在几乎要贴上达达利亚的地方尝试坐下，尽可能让两人保持距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位置坐定，钟离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自己刚下的决定还是太过冒失了。平素里向来与达达利亚相互平视的钟离，方才发现这个貌似只比他身高高出一分的至冬青年却拥有着更壮实的骨架，明明只是坐在他身前、却仿佛整个人都没入了他的怀里一般——这种隐隐陷入被人掌控的感觉，让钟离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陌生却又莫名让人兴奋。
此时此刻紧张的不止是钟离，这一局面的策划者和推动者达达利亚也同样备受煎熬。璃月有句古语，叫“坐怀不乱”。可达达利亚现在真想大骂一声：璃月人果然都是骗子！
什么叫坐怀不乱？怎么能不乱？这都能忍？忍得住吗？艹！
达达利亚不禁想抽自己两下，明明是自己的提议，结果反而像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心字头上架着一把刀，钟离正在达达利亚的心头上施加最残忍的酷刑。
“达达利亚？”
“啊？先生，怎么了？”
“开始吗？”
现在想再多也无用，达达利亚决定了要好好表现，一定要让他的先生满意他的手艺。不过，在开始之前，至冬小狐狸还有些小顾虑，道：“先生，在开始之前，你得再答应我件事。”
钟离抬起头，问道：“何事？”
长长的发尾扫过达达利亚的胸前，又是一阵心痒难耐。再次告诫自己要忍耐的达达利亚挠了挠自己的小腹，尽可能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一会儿先生可不准动武，「地星」也好、「天星」也好，都不准用！我可不想家被先生给拆了！”
噗嗤，钟离不禁被达达利亚的话逗乐了。是他自己接受的提议，又怎么会动武呢？不过，为了让达达利亚安心，钟离即刻就应允了。
“说好了啊！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达达利亚，钟某虽已并非契约之神，但仍会遵守契约。”
“那我可就放心了。”
话毕，达达利亚的“教学时间”正式开始。正大光明地贴上钟离，达达利亚用手覆上了钟离的双膝。在碰触的瞬间，达达利亚能够感受到钟离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只好在对方的耳边轻声安抚道：“先生放松点，别害怕。”
“我、我才没有害怕。”
“好好，从没有什么能让先生害怕的，所以放轻松。”
（///诶？怎么拉闸了？///）
神经高度的紧张让身体变得敏感起来，钟离甚至能够通过两人紧贴的肌肤感受到身后男人呼吸的起伏、硬朗身躯的肌肉线条以及微微上升的体感温度——这根本无法让人不紧张。
“哈哈哈，先生嘴里说着不怕，可身体却很诚实呢！呃，手抓得我可真疼！”
“胡、胡闹！”
为了防止钟离起身逃走，达达利亚只好继续一边口头安抚，一边手头得寸进尺；一边讨好卖乖，一边单手抓着钟离的双手按在对方纤细而有劲的腰间，顺便完成了一个近似搂腰的成就。达达利亚在心里暗自夸奖自己，干得漂亮！
总算让钟离不再因陌生的姿势而有挣脱的念头，可破绽总是稍纵即逝的，所以达达利亚立即开始为钟离服务。达达利亚因为自幼习武且久经生死杀伐，所以终日戴着的手套之下是长了茧子的双手，根本不似寻常少年少女那般光滑柔润，但这份粗糙却带来了另一种别样的快感。钟离被这属于武人的手尽力地讨好献媚，不可名状的快感已悄然凌驾于其他之上了。
双手被达达利亚死死按在腰间，钟离只能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达达利亚并不希望如此，他想听他的先生说话，他想知道钟离会不会发出如他幻想中一样的甜美□□。
“先生别忍着，舒服的话就叫出声来吧！”
“我……唔……我、没有……呃……唔……”
“看我这么卖力了，呃，先生要是不给点反应，也太让我伤心了吧？”
即便如是说了，钟离依然倔强地摇了摇头，他还企图坚守自己的矜持。达达利亚明白，如果逼得太紧一定会让他们彼此之间已经缩短的距离再次被拉大，所以他还是不能太勉强钟离。毕竟曾高坐于巅峰的岩王帝君，即便褪下神的光环，也依然拥有着作为岩神的骄傲，一如黄金般闪耀。
闭上嘴，达达利亚继续专注地为钟离服务，直到他的先生彻底结束为止。一阵脱力感席卷而来，但身体还残留着的“快乐”让钟离真实地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凡人的存在。
这就是凡人的快乐吗？有点意思。
这就是凡人的快乐，先生！但，远不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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