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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绝望之时我靠谁? 周末发红包,大家快来抢快来抢!!!


  设计师问我:“苏小姐,下次的稿子什么时候交?”

  我直接回复他:“不了,我没什么时间再继续做下去。对不起。”

  他还有点意外,“苏小姐,你很有才气,这些画面都很好,就算是最简单的情节你都处理的很细腻,我希望我们能继续合作下去。”

  我还是很客气的回绝了他,因为有合同,我尽职的把一批稿子全画完了才抽出这份工作,那设计师有点遗憾,但我还是决定不再继续下去。

  那部电影说,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场幸福。

  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场伤心。

  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声叹息。

  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荒唐。

  雨哗哗拉拉的下,雨珠线一样的顺着屋檐滴落,我站在屋檐下。茫然的看着头顶的天。贞杂呆扛。

  很无聊,我来看了一场电影,可是出场时我发现天下雨了,毫无征兆的大雨堵住了出行的人,我就象个茫然迷路的路人,站在屋檐下,看着苍茫的天穹发呆。

  也许是被刚才的电影感染了。还沉浸在剧情里,我竟然象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怔怔的看天,只想流泪。

  那个电影的女主角,有个暗恋她的男人,可是她浑然不知,他呢,只能在天台的另一个角落,用望远镜远远的看她,看她在镜头里笑,他每天下午给她送花,风雨无阻,她看见花时笑得非常开心,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那个深爱自己的人其实就在她的身边。

  生命可以消失,故事也会随之消散,而那些期望和希翼,那些永恒的守护,那些真挚诚恳的情意,却不会随着影片的结束而结束。

  …………

  …………

  接到妈妈的电话,我整个人都呆了,放下所有的事我立即赶回了老家。

  我父亲出了事,他在一个平常的周末去海边钓鱼,但是在起身的时候突然一下摔倒,头朝下正栽到了海里,旁边的钓友慌忙把他送到了医院,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抢救,但是我父亲还是没完全醒过来,他是有生命体征,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清醒的意识。

  我问医生我爸爸的情况,医生看着片子结果告诉我:“病人脑子里有一个很小的血管瘤,从瘤子的大小来看,这个瘤应该存在至少有两三年的时间了,只是先期因为小没有压迫到神经所以一般人不会太注意,有时候手发麻眼前晕眩,病人还会误以为是血压高引起的,现在这个瘤子变大压迫到了神经,所以病人才会突发性的晕厥。”

  我妈妈已经哭的浑身发软,我不得不再医生:“现在有什么样的治疗方法?”

  医生也不敢给我太明确的答复,他只是告诉我:“要么保守治疗,要么冒险开刀,保守治疗就是用药扼制肿瘤的增生和扩散,这样的方法很缓慢,而且效果不是特别好,最重要的是这样治疗无法确定病人什么时候能苏醒,如果做脑部开刀治疗,我们医院没有这个条件,你得去北京,北京有最好的专家。”

  我不能让爸爸继续这样躺着,没做多少犹豫,我说服母亲马上送爸爸去北京治疗。医院还人道的给我联系了北京方面,让我爸爸可以及早住院治疗,不容迟疑,我立即着手安排送我爸爸去北京。

  北京方面虽然联系好了可以让爸爸及时入院,但是另一个问题却来了。

  我爸爸一直是昏迷不醒的状态,这样的情况航空公司不敢承载,他们担心在起飞和降落时,我爸爸脑部的瘤子会发生破裂,他们不想承运,可我不能等,我必须要第一时间把我父亲送到北京去。

  这段时间正好是赶上了国庆节,每一个班次都是满员,我爸爸又不能坐,他只能平躺着,飞机没有这么大的空间让他平躺,那两天的班次没有头等舱,担架根本就放不下,我急得在机场打转,我不停的和机场的人员求情,希望他们能通融让我父亲的担架上飞机,但是航空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我找不到负责人,其他的人员对我的情况一脸无奈,站在机场的候机厅,我终于无助的坐在了地上。

  我真的很恐惧,很难过,没有一点办法,没有一个人能帮我,那时候我的无依无靠就好象是把我自己溺在了一个看不见岸的大海里,看不到一点希望,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说尽了好话,几乎给航空公司的人下跪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下跪求他们,但是没办法,所有的人都很忙,一架架飞机起起落落,机场繁忙的不得了,这世界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谁有这么多的耐心来解决我的事?

  怎么办,怎么办?

  终于有人出现了,一位机场方面的负责人接见了我,得知我的情况后他想了办法,最后让一架班机拆掉了两排座椅,终于把我父亲的担架推上了飞机,我感激不已,飞机降落之后,我们公司的负责人也十分仗义,竟然派了一辆专车过来接我父亲去医院。

  但是北京不同于地方城市,这里有全国最好的医生和治疗条件,但每一天也会有成千上万的患者从全国各地赶到北京来,到了医院后我才发现麻烦源源不断,我不认识专家,虽然爸爸被安排住下了,但如果排队,等待检查,可能就要等上差不多一个星期才能挨上我们,而至于手术?先且不考虑那一笔天大的手术费用,光是排队,我们都耗不起这个时间。

  我这才感觉到疲惫,几天来的忙碌奔波,我没有好好吃饭和休息,体力严重透支了我几乎坚持不下去,勉强安慰了下母亲,我想在走廊里透透气。看着走廊里神色都同样愁闷的病号家属,我浑身发软,走到一处楼梯口时,我一脚踏空滚了下去。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了过来,这一睁开眼睛我浑身都痛,原来我是趴在床上,而一动我的后腰就痛的呻吟了起来,有人按住我,“别动,你腰部扭伤,尾椎关节脱位。”

  我想起我妈妈还在病房等我,咬了咬牙我想爬起来,但是刚一爬起身我后腰又是一阵刺痛,医生不高兴的训斥我:“说了不要动就是不要动,除非你想让自己彻底爬不起来!”

  “我爸爸,我爸爸……”想起我爸爸,我又难过的掉眼泪,手指头抠在枕套上,我泪如雨下,想起这几天来的奔波忙碌,痛点苦点我都能承受,可是看不到希望这让我无所适从,前半生父母为我操尽心血,现在爸爸有事,我只想早点让他清醒过来,让他解除痛苦,可是怎么办,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伏在那里哭,几天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全涌了上来,我把头埋在枕头上哭,最后我哀求医生给我腰里打封闭,让我能撑着起来,无论如何,我不能让我妈妈一个人在照顾爸爸的时候还要分心出来照顾我。医生有些迟疑,他劝解我:“打封闭不是个办法,你最好是卧床休息,如果这段时间太累造成二次伤害,那只怕恢复就不好恢复了。”

  我咬咬牙,说道:“没关系,我能撑的下来。”

  那医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听了我的要求,毕竟现在医生也难做,病人如果坚持,医生也没办法,医患关系本来就紧张,医生也不想自寻麻烦。

  针打在我的后腰上,冰凉的液体注入身体,我又一个痛楚,咬了咬牙,我一声不吭的爬了起来。

  我给周子驰打电话,在北京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有门路的朋友就是他了,这时候我只能求助于他。

  电话打过去,过了好一会儿,终于通了。

  接通后那边还没说话,我只好先开口,“周先生你好。”

  那边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你是哪位?”

  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我听出来了,那女人的声音还极不客气,甚至还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我啊了一声,想好的话在喉头打了个转,说不出来了。

  半晌我结巴着问:“请问,周,周先生在吗?”

  那女人又生硬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我想也能想的到这接电话的女人是什么表情,那么的不客气,也许她是把我想成了想缠着周子驰的女人?犹豫了下,我说道:“我……是他的下属。”

  那女人回道:“下属有事找他的话,先打电话给他的秘书,他的秘书会处理一些琐碎小事,如果你不是十万火急或者有事需要直接上报的话,不要随便拨他的电话,你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他有多少事要做吗?”

  声音那么的尖锐,我一时语塞,半天只好嗫嚅:“打扰了。”

  对方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我泄了气。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我明白了一句话的深刻含义。

  如果你自己不是牛逼的人物,你认识再多牛逼的人也没用,你觉得自己的人脉很广,你认识很多能人,可是如果你不能给这个人物带来经济或者其他方面的利益的话,那么你认识再多有能力的人,在他们的眼里,你也是无足轻重!

  我于周子驰,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关系,在我这边看他,如朋友,如恩人,我敬重他,尊重他如朋友,可是在他看我呢?人家的世界花花绿绿,需要处理的事太多太多,我又有什么资本去指望别人帮自己呢?

  我无奈的扶着腰回了病房。

  妈妈正坐在爸爸的病床前叹息,她握着我爸爸的手,用一块温热的毛巾给他捂着手背,医生说我爸爸现在血管里血液回流很慢,血管壁都有些萎缩,现在是每天靠着扩张血管的药物支撑着,不然,照他现在的情况,连输液都有些困难。

  怎么办?

  第一次感觉自己是这样的无助,无奈,无路可走。

  我在走廊上徘徊,谁知这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你好,请问你是不是苏春韶小姐?”

  我没想到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这间医院最权威的脑外科主任医生,而更让我惊喜的是,原来这位方主任是在国外讲课的,因为课程提前结束他回了国,也就在这时候他看到了我父亲的病例,其他医生都有手术,他因为刚刚回国还没有安排手术,所以他就第一个接手了我父亲的病症。

  我感到不可思议般的幸运,“真的吗?谢谢您方医生。”

  方主任很和蔼,他仔细和助手研究我父亲的病历,第二天他把治疗方案告诉了我。

  “你要有一定的思想准备。”方主任讲话很谨慎,“开刀是最快最彻底的治疗方案,但是任何手术都有风险,你父亲脑部这个血管瘤位置很凶险,如果做手术,我们不敢保证百分百的成功率,就算开刀,也只有百分之七的可能性成功……。”

  这些话我都明白,我低声,“我知道,但是如果不开刀,也许,……也许我们连这百分之七的希望都没有。”

  方主任又说道:“但就算手术成功,手术后的恢复我们也不敢保证就会让病人恢复到从前,这个手术还会有一个结果,病人可能会永远都醒不过来,不是生命意义上的死亡,而是……”他解释给我听:“是脑部……死亡。”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虽然说的很含蓄,可我明白,他说的是脑死亡,在医学上,如果是被判定脑死亡,那么不能说这个人是彻底的死去,只能说,他有生命体征,但是他其实已经没有意识,没有思想,甚至他不同于植物人,植物人还有复苏的可能,还会偶尔有一点点脑部活动的意识,但是脑死亡,那就彻底的什么都没有了。

  方主任有些同情的宽慰我:“你再考虑一下。做不做手术看你的决定,如果你同意做手术,我就推掉我所有的事,把第一例手术安排给你父亲,虽然我不能保证百分百的成功,但我一定会尽力去做,如果你不同意做手术,那么我也会想一个详细的后续治疗方法,但这个治疗方案能不能让你父亲最终醒过来,我也不敢说。”|.

  我只能低声说道:“是,谢谢您,我再考虑一下。”

  走出了医生办公室,无处可去,我只好在一楼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医院的座椅是那种钢化材质的,为的是结实耐用,坐上去后我把脸贴在了椅背上,冰凉的钢板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茫然无助,这时候我真的希望能有人出来站在我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陪我说说话,让我靠一靠,我也感觉到无比安慰,可是在这时候,我找不以一个贴心的能让我倾诉的人。

  我坐了很久很久。

  第一件事,我不能放弃治疗,我想让爸爸醒过来,他还这么年轻,只有五十岁,我不能让他的人生这样结束,第二件事,手术费用,这是一个很巨大的缺口,我想起了段家给我的那笔钱,那笔钱有五十万,表面看似乎不少,可是真的需要的时候,这笔钱还是远远不够,我父亲的治疗费用前后差不多要一百五十万,那么扣除我手里所有的,余下的一百万我从哪里弄?还有,这个手术,是做还是不做?

  我疲惫地厉害,缩在那个座位上,坐着坐着,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身边的人起来坐下,后来渐渐的人少了,我终于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似乎我也没有睡太长时间,一个激灵我惊醒,这一看我身上我更是惊觉:“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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