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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山雨欲来


  段玉珉回来时看我坐在书房里闷声不响的在看书,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过来坐在我旁边的靠椅上。

  “怎么了?这么安静?”他看了一眼我手里拿的书:“咦。天?八部,怎么想起看这本书了?”

  “好看啊。”

  他呵的一笑,“当初我也觉得挺好看的,我还觉得自个儿挺象那里面的段誉呢。”

  我没好气的说他:“还真给自己脸上贴金呢?你哪里比的上段誉?人家段誉是真正的皇族后裔,性格单纯,为人善良,你也和人比?”

  段玉珉装得大吃一惊:“我怎么不能和他比?我不好吗?你瞧我啊,我虽然不是皇族后裔,但我好歹也是出身富贵,至于我的相貌。”他得意洋洋的看看自己,“怎么说也是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相貌端正,气质不俗吧?”

  我忍无可忍的合上书:“真没见过这样狠的人,夸自己都这样大言不惭。你也真是太狠了!”

  他哈哈的笑:“过度的谦虚就是虚伪嘛,我觉得我自己就挺好,如果我是段誉,你不就是我的神仙姐姐王语嫣?”

  我知道他是存心想来和我玩笑逗话,但是我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来,书放到一边。我说道:“谁要做王语嫣,全书里面,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人了,她哪里比的上木婉晴?如果有机会让我来做编剧的话,我一定要改这个书的结局,就让段誉娶了木婉晴,让他知道木婉晴才是他的真爱。还有钟灵,依了段誉妈妈的话。把这些对他真正有情的女人全娶了,让那个王语嫣去陪着整天做皇帝梦疯疯颠颠的慕容复去。”

  段玉珉笑道:“你如果真这样改剧本,我同意,我没意见,不过,姑娘你小心,你这样改保不齐王语嫣的粉丝一见你面就把你打个半死!”

  我哼了一声:“我哪有那种好命,被书里的粉丝打死?我现在就不敢出门了。有那脸面出门吗?”

  段玉珉这才觉得奇怪,“怎么了?”

  他看那份娱乐报道,看着他呵了一声:“真是无孔不入,了解的挺详细啊,比我了解的都多,这里面连你在上学时有什么糗事都给挖了出来,这得做多少功课啊?如此敬业的报纸,看来我得找下这间报社的总编喝喝茶了。不过。”他又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张相片拍你拍的不好啊,你皮肤很白,结果给你拍成了这样,东南亚的皮肤了。”

  我坐在那生闷气,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其实是因为有小报的记者乱写乱报,我本来是最最不想惹上这些事的人,我讨厌自己出现在报纸上,特别是和段玉珉联系在一起,这让我感到非常难堪,我平素小心小心再小心,但是没想到还是避不了的惹上了事。

  可能是因为段玉珉最近惹上的这件事,他和冯东旭闹的这场,虽然外面没有铺天盖地的报出来,但是民众的议论还是很多,段玉珉砸了冯东旭豪华的三层酒楼,昌平一哥颜面无存,这么轰动的事如果没了后续,难以满足大家的好奇心,所以总得再整出新鲜段子出来,可是我没想到,这次的锋头是针对了我。

  我看了那份报道,这一看,我自己是彻底呆住了。

  那报纸竟然用了个很大的版面介绍我,非常详细的报出了我的籍贯,年?,性格爱好,他们还很尖锐的报出了很多我上学时的糗事,什么我喜欢上课时睡觉,迟到时还翻过墙头,小时候还偷过同学的苹果一类的,连这样的小事都扒了出来,我看的浑身发抖,这叫什么?

  段玉珉也不再玩笑了,他只能安慰我:“有时候有一些媒体就是很没有下限,你不要生气,我去查查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气的想掉眼泪,“我和这些人什么仇什么怨啊?就连我去逛个街都有人在背后拍我?还把我拿出来和你从前的女朋友们做比较,你看看,这里面说的,你的哪个女朋友都比我优秀,比我漂亮,比我家世好,你好象前面有不止九九八十一个女朋友,我就算出去买包酱油也能碰上十个被你搞过的女人,这到底想干什么!”

  他也挺尴尬:“其实我没这么混蛋,我挂名的女朋友也没有九九八十一个。”

  我委屈的哭闹了起来,“人都是要脸的,你自己想想,被人扒成这样子,没有一点优点的暴光在大家的面前,说的我不务正业,坑蒙拐骗,劣迹斑斑,上学时睡觉,下课时打架,放学后偷盗,没品味没模样,走在大街上光天化日的挖鼻孔,擤鼻涕,就差没说我是个只会在猪圈里打滚的肥猪了,我是胖,可是我有这么丑吗?”

  段玉珉只好连连和我陪不是,“是是是,我去骂他们去,你放心一件事,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爱你,我还是爱你,哪怕全世界都反对,我也是爱你!”

  这时候他和我这样说?我更觉得难过,抹着眼泪我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只好又继续来哄我:“行了不要哭了,你听你哭的声音,哭的我都饿了,你哭的声音比那喝面条的声音还夸张,今晚做什么饭了?面条吗?”

  我去打他:“滚吧你!”气恨之下我又骂:“你去查是谁这么恨我啊?我要是知道谁在背后这么说我,我就扎个小人儿,写上她的名字,给她全身扎上大头针,天天的咒她去!”

  段玉珉倒也奇怪了,这会是谁呢?突然间不是挖他和冯东旭之间的这档子事反而把矛头对准了他的私生活,他其实一直也是十分谨慎的,知道我最讨厌这些事,所以他也把我保护的很好,纵然有一点报道牵连到我也都是小小一笔带过,他不想过多牵扯我。我也知道我和他的交往,段夫人不反对,但段老先生其实是一直不看好的,高高在上的段启智先生虽然在生意上放了一些权给儿子,但是对儿子的感情生活他却好似挺漠然,我不知道段老先生对我是什么看法,从来也没有正式和段老先生见过面,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如果让段老先生看到了,段老先生会是什么看法啊!

  段玉珉安慰我:“别生气了,明天我找人查查这件事,真查出来是谁,我一定拎出这货来给你赔罪。好了,现在下来吃饭吧。”

  “我不想吃了。”

  “别介啊。”他苦口婆心的劝我,“不吃饭容易得结石的啊,结石你知道是什么不?就是在肠子里或者其他的地方长块小石头,那你天天揣着块石头走路,干活,吃饭,你不难受啊!还有,我也饿了啊!”

  “你自己吃吧。”

  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讨要,“没有你我吃不下,没有你睡不着,没有你我怎么活……”他把我按在那张躺椅上,声音渐渐越来越低了下来,……有时候我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无赖,又好象总是不知餍足似的,别人或许会以为这是恋人间的甜意,但我隐隐间总感觉有一点点的不安,可真的不安是什么呢?我也说不清。

  段玉珉去查那件事了,他也奇怪是谁这么好事来扒他和我的私生活,按说他也不是娱乐明星,公众知道最多的不过是他一个超级富二代而已,但让我们都有点意外的是,那家报纸似乎并不惧怕段玉珉,也并没有消停下来这件事,段玉珉开始是客客气气的找了那间报社的主编,想和事生财息事宁人,谁知道那间报纸根本不买他的帐,不止没有消停,反而还含沙射影十分讽刺的越报越激烈,而且还话中含意的暗指段玉珉私下里对他们报社施压,因为他们报社报道了段公子的私生活,引的段公子十分不悦,出言不逊,他们只是做媒体报道的,公众需要他们就做文章,现在无端端的被人胁迫,倒是想请问一下段公子,如此这般,几个意思?

  段玉珉这次也真的火了,摔了报纸他发了脾气:“几个意思?我几个意思?中国是讲言论自由,可是就允许他们这样胡写乱写吗?我之前交过多少个女朋友,睡了多少女人这和他们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刺激了人均gdp还是我给他们的碗里多加了几块肉?查,给我查下去,到底是谁有这个胆子在背后这么不依不饶的和我做对!”

  我也气得不行,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众人眼里的焦点,突然之间我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有人关注着了,卓园的外面总有人守在那里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一个摄像机对我拍照,保安虽然十分尽责的每天都去盘查,但是仍然有我的相片和小道消息源源不断的外露了出来,连我穿的某件衣服搭配的不好看也成了被人嘲弄的焦点。

  我曾经穿过一件衣服,自己感觉挺不错,绒绒的挺可爱,谁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拍了下来发在了网上,马上有人在下面调侃的讥讽,说我穿的那件衣服有点象一只腊肠犬,此言一出,马上就有很多随声附合的声音出来,个个都在笑我。

  “是有点象一只腊肠犬,瞧瞧,那头发,那模样,配上那身衣服,哦,整个一西欧出品的腊肠犬。”

  我看着报纸,气得手都在发抖。

  女工虽然每天都小心的收着报纸,想让我不要看这些报道,但是没办法,我的修行还没到那种可以视而不见的地步,越是生气越好奇,越好奇就越忍不住要看,结果越看就越生气,越生气就越生气。

  而最让我生气的是,竟然有一个网站采访到了段玉珉从前和他传过绯闻的一个女朋友,那女孩子是个嫩模,那网站追问她,对于段玉珉的新任女朋友和他的感情,她是如何看的,那个女模特十分直接的回答道:“我和段先生早就分手了,对于他的感情生活,我不了解,我只会祝福他,至于你们说的那位苏小姐本人,我不认识她,当然也无从谈起对她的印象,各人有各人的选择,希望大家都好。”

  虽然话说得是没错,但是媒体的评论却是令人气恨的,那网站竟然放了一张那模特非常秀美的相片,还有一张我走在大街上不顾形象的擦鼻涕的相片,两者相比立见端倪,马上就有网友出了评论,真是一张是天仙妹妹,一张是芙蓉姐姐。

  竟然这样的说我?对方虽然没有直接的点出来谁是天仙妹妹,谁是芙蓉姐姐,可是我再笨再傻也从大家的评论里看明白,别人口里所指的这个芙蓉姐姐正是我,而现在这位叫芙蓉姐姐的正在网络上风行一时,所有人都对她痛厌不已,嫌她风骚做作,不要脸皮,现在这些人竟然这样说我?我气的登时眼前发黑。

  谣言就好象是打地鼠,你抡着小锤子打下了这只另一只又冒了出来,打啊打,总也打不尽,我真的忍无可忍了,我给妈妈打电话,“妈妈,我想回家,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家了。”

  我现在真的很想回家,非常非常的委屈,非常非常的想家,我就有一种感觉,自己象是孤零零陷在这个豪宅里的一只金丝雀,人家给我什么,我就啄什么,其实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不是自己所想要的,这种生活也不是我最最理想的,我想摆脱它,逃出去。

  此念一发不可收拾,委屈之下我立即收拾背包下楼。女工看见我,慌忙迎上我问:“苏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说道:“我要回家。”

  女工困惑不已:“回哪个家啊!”

  “不用你管。”我推开她就往外走,她急的哎了一声,马上去叫人,结果等到我走到大门口时,保安室也跟着出来挡我了,“苏小姐。”保安十分客气的说道:“段先生说了,苏小姐你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我一把就推开他,“走开,不许你拦着我。”大步出了园子的大门,谁知道我刚一出门,身后又有人叫我:“苏小姐。”

  竟然是段玉珉的一个保镖,那个保镖足有一米九,就好象怪兽史瑞克一样是个大块头,他跟在我身后十分礼貌的说道:“苏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已经告诉了段先生,段先生说了,你要是想去哪儿,让我送你过去。”

  我哼了一声,说他:“请问你保镖先生,你天天刮风日晒风雨无阻的跟着我,你是什么感觉啊?”

  他怔了一下,马上笑道:“苏小姐,这是我的工作啊!”

  我一声冷笑没好气的说道:“是吗?看来如果我今天不跟你回去,你就会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把我拎走了?”

  他还是好脾气的向我笑笑,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情。

  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然是段玉珉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无奈的问我:“死丫头啊,你又想干什么?”

  我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我妈妈,我再也不要做你的女朋友了,今天开始我和你一刀两断!”

  他听了先是愕了一下,半天不怒反笑,“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吗?”

  “是是。”我蛮横地说道:“我不要你了!”贞冬反亡。

  他笑道:“你不要我,我要你啊!乖,我要你啊,你是我的宝贝,我的私有物,你说你要回娘家,你也总得知会我一声吧?”

  我气的叫了起来:“段玉珉你神经病啊你?谁是你的私有物?你怎么整的就跟一百年前的美国侵略者一样,知道一百多年前,美国侵略者入侵印第安人的领地是怎么说的吗?据说只要在天黑前骑着马跑在一块土地上,当停下来时对着这块土地说,这是我的,是我的,就可以把这块土地据为已有,你知道这叫什么不?你这就叫无赖理论!所以,你少给我学这些无赖的理论,这世界也没有永远属于你的东西!”

  他也气的叫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任性呢!”

  我挂死了电话,那个大块石史瑞克还在那看着我,似乎是在等我的下一步行动,我向他笑了下,说道:“你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吗?”他有些不明白,趁他不注意我从口袋里拿出喷雾式口气清新剂,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喷,他猝不及防一下捂住了脸,趁他一个松懈,我立即往前跑,身边跑过来一辆出租车,我上了车冲着司机就大喊:“给你三倍的钱,马上送我去机场!”

  终于跑到了机场,我嘘了口气。

  奶奶的,姐姐我烦透了,姐姐我也不想和你玩了,现在我要回家。

  我想我脑子一定是糊涂了,光想着要跑出来,可是跑到机场我才发现自己糊里糊涂,就象个没头苍蝇一样的在机场里乱转悠,连售票处都差点没找的到,好不容易买了机票后我又不知道怎么办登机牌了,在航站楼找到一个服务台我问对方:“请问这里是可以办去这里的登机牌吗?”

  地勤人员非常客气的回答我:“这里是办理去法兰克福登机牌的地方。”

  我哦了一声,又找错了地方。

  我糊里糊涂的象个迷路的小鹿在机场里乱转悠,一时脑子又乱了,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这才发现我自己这段时间就真的象一只被圈养的鸡,什么都是按着段玉珉给我安排的来做,现在离了段玉珉,我就连一口粮食都找不到了。

  正在我慌里慌张时,突然我看见段玉珉的那个大块头保镖也追了上来,这次还不止他一个大块头,还有另外两个黑脸的小块头保镖,如同黑手党一样,三个人在机场候机大厅里转悠,他们是在找我?

  我吓得几乎魂不附体,怎么办?本来我是惧了的,可是就这么被抓回去我又觉得实在是憋屈的慌,要说离家出走怎么着也至少得上了飞机再被抓回去吧!抓过包胡乱的把东西都塞到包里,我在想,我躲到哪里呢?

  躲在一块广告牌后面,我忐忑不安的听背后的动静,好象那几个保镖都没跟上来了,我嘘了口气。

  这时我听见背后广告牌里传来一阵声音。

  “是的……妈妈,我在机场。”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听起来悲悲戚戚的,我不由的好了奇,反正也躲的没地方可去,不如就听她说什么,只听这女人继续在说道:“妈妈,我不会就这样罢手的……,这个混蛋男人居然敢抛下我们母子和那个贱女人在一起,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那个可恨的贱女人,我已经容忍了她很多,可是她现在不止要我离婚,还要我净身出户,妈妈,我不甘心,就算死,我也要把他们拖着下地狱!”

  那声音咬牙切齿,我听的也跟着浑身簌簌发麻,转过脸去看打电话的人,果然,在广告牌的后面,是一个神容戚戚的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她挂了电话,脸上充满了悲壮!

  我第一个直觉是这分明是一个绝望的不能再绝望的怨妇,听她话里的意思是她的丈夫劈腿了,她现在被小三给撬墙角了,那么她现在这么一副表情,她是要去杀人吗?

  转身一看,我又吓了一跳,只见段玉珉那个大块头史瑞克保镖正在一排排座位的找我,眼见就要找到了我,我急的不行,赶紧抱着背包便往前跑,一看前面有卫生间,顾不得想太多,我一头钻了进去,进去后我还没站稳,轰一下门又开了,我又吓了一跳。刚才那个打电话的怨妇竟然也进来了?

  那女人一进来就反手一下把门锁上了。我和她面面相觑,吓得我抱紧包不知所措,她想干什么?

  那个怨妇理都没理我,她径直走到一个厕门前,朝着那门就用力砸,马上里面有人斥责:“砸什么啊?有人,去旁边的坑去!”

  那女人还是用力的在门,终于厕门里的人忍无可忍,一把拉开了门,朝着那女人喝道:“有病啊!砸什么门?”

  结果话音一落,两个女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听前面砸门的那个女人咬牙切齿的骂:“贱女人!”

  里面那个女人也吓了一跳:“是你?你,你,你居然找到了这里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花,两个女人已经打成了一团,我吓得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大奶斗小三吗?文武兼斗?

  两个女人在卫生间里痛打,上演了一出结结实实的人肉大战,就看见大奶揪着小三的头发,用力的在往墙上掼,双掌如梅超风的铁掌般劈里啪啦的左右开弓,打的小三是尖叫救命,挣扎之下,小三也伸手去打大奶,两个女人在卫生间里展开了一展血肉相博的撕逼大战。我自出生到现在,只见过斗鸡斗鸭,可从来没见过女人间这么狠恶的斗法,一时间抱着包也忘了逃,更忘了这是机场卫生间,在一边看的瞠目结舌。

  就听见那大奶在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叫你勾引我老公,我叫你不要脸,今天我非泼了你,毁了你。”突然间她从胯里一把抽出一样东西,我登时更呆住了,竟然是染血的卫生巾?我的娘啊,这大奶竟然如此血腥,活活的把一块卫生巾抽出来在往小三的脸上打?这叫什么?血染的风采吗?

  那小三在拼命反抗,而这时那大奶还不解恨,又从兜里掏出了另一样东西,不知道是一包什么液体,天知道她又是怎么带进来的,匪夷所思,只见那大奶一把把那一包东西一挤全都挤在了小三的头上,嘴里还在叫,死女人我烧死你我烧死你,小三啊的尖叫,我也闻到了空气中一股奇怪的液体味道。

  眼见事态越演越烈,我一下也吓呆了,顾不得多想,我立即扑了上去,“不要做傻事啊不要做傻事!”

  ………………

  …………

  卫生间的门终于被踹开了,外面的轰的一下冲进了一帮子七八个地勤人员,而一打开门,外面的人也都惊呆了,只见卫生间里正上演着一幕比屏幕上还要狗血的肥皂剧,三个女人纠缠在一起,死死的缠着手抓脚蹬,分不清谁是正谁是邪,警察也都傻了眼,这到底谁是行凶的啊?

  …………

  事情终于解决了,

  地勤人员和我说笑:“这位女士,你真的很勇敢啊!”

  我尴尬的拿纸巾擦脸上的番茄汁,不好意思的向他笑下。

  那工作人员告诉我,刚才这两个女人的确一个是大奶,一个是小三,小三勾搭了大奶的男人,逼那男人离婚,还要大奶带着孩子净身出户,大奶气不过就尾随到了机场,眼见小三正准备和渣男双宿双飞,一气之下就扑到了卫生间里要杀了小三,至于她所泼的那个东西,其实也不是什么危险品,就是一些加了辣椒汁的番茄汁!

  我这才松了口气。

  很快,那位太太也被带了出来,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刚才的狂躁,头顶罩着件衣服捂着脸在嚎啕大哭。

  我十分不忍,走过去安慰她:“这位太太,你看开些吧,我知道你是生气自己的男人不争气,可是你要知道,出轨的男人永远不值得珍惜,男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多为自己考虑才是真的,放心,只要你振作,你以后的生活会绝对无三!”

  那小三也被带了出来,好家伙,明明是勾引了别人的丈夫,破坏了别人的家庭的小三,竟然还一副振振有词的受害者样子在那里强词夺理,连声的叫,我要告她我要告她,嚣张的厉害。

  我忍不住也骂了她一句,“你这种女人,少在这里嚣张!今日你三别人,明天就是别人来三你,你怎么抢了别人的东西,别人就会怎么抢了你的东西,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其他的小三小四给整的无地自容。不要脸!”

  我振振有词完了,拍拍手一转身,这一看身后我吓住了。

  段玉珉一头的汗追到了机场正在那喘息不定。他的身旁正是那三个大小块头的保镖。

  我顿时又是忿忿不平,转身我就往另一边跑,段玉珉气的叫:“把她给我抓回来!”

  被那个大块头扛在肩上往回走,我不顾一切的朝着地勤人员凄厉的伸手,“救命啊!警察同志!人贩子拐卖良家妇女啊!”

  …………

  …………

  把我往沙发上一扔,我气的嚎啕大哭。

  段玉珉在一边又好气又笑的骂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还居然搞离家出走?我问你,你想去哪儿?”

  我没好气:“通州!”

  段玉珉哈的笑,把机票往我面前一摔:“去通州你买了杭州?你去杭州干什么?”

  我抓过机票这一看,果然,机票上写的清清楚楚,杭州?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什么时候这种智商了?连个机票都买错了?

  段玉珉笑着问我:“姑娘,我今天问你个问题,考考你的智商,得,你要是回答上我的问题,我放你出去,你要是回答不上来,你老实麻利的给我搁家里呆着。”

  我气的想起来,他又把我按回了沙发上,“我问你,一只鸡和一只鹅,放在冰箱里,为什么鸡冻死了,鹅却活着?”

  我一下语塞,这是什么问题啊?

  “你这是问的是什么问题啊?”我气的说他:“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洋洋得意的说道:“这个问题你都答不上来啊?好,我告诉你,一只鸡和一只鹅放到冰箱里,鸡冻死了,为什么鹅还在呢?因为那鹅是只企鹅啊!企鹅当然冻不死啦!”

  我又是一呆,“段玉珉你和我考脑筋急转弯啊?”

  他伸手制止我起来,“那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不是脑筋急转弯了,你拿着一百块钱去找老板买了75块钱的东西,为什么老板只找了你五块钱?”

  我本能的回答:“因为老板找错了!”

  他乐得哈哈大笑:“不是,是因为你只给了老板八十块钱啊,你给他八十块钱,他当然只会找你五块钱了!”

  我气的瞪大了眼:“这个也算?你明明说的拿了一百块钱啊!”

  “是啊!”他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说了拿了一百块钱,可是我没说这一百块钱是一张还是几张啊!姑娘,你脑子为什么不多想一想呢?就你这个智商,你还豪气千云的四处乱跑?你不怕真的被人贩子抓走啊?”

  我一直闹到了晚上睡觉前才平息了下来。

  段玉珉也真是好脾气,不管我气恼的骂他什么,责备他什么,他都只是笑着不和我一般见识,终于等我消了气,他这才倒了牛奶进来,端给我:“好了,不要再生气了,乖,听话。”

  我现在也不想再折腾了,心里一阵阵的委屈,眼泪也流了出来。

  他坐在床边上安慰我:“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是,做我的女朋友是有的时候要承受一些飞短流长的话,可是你不能就这样气馁了放弃了啊,有的时候你要想清楚一件事,流言呢,就象一阵风刮起的沙子,总有一天它会被其他的事件取代过去的,而你越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它就越会困扰你,你如果能真的放下心不去理会它,它也不会让你头痛的,是不是?”

  我轻轻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很让你头痛?”

  他轻轻拍下我的手:“真傻啊!”转而他又轻叹:“其实,我从来也没遇到过这些事,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聪明的,有心计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我和这些人生活的也很累,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毫不拘束,我现在才觉得开心,自在,韶韶,别闹,我保证我会保护你,你相信我,也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保护你,好吗?”

  他说得情真意切,我忽然间百感交集,心中又酸涩难平,转过身,我伏在枕头上掉了一串泪。

  他好象是明白我的心思,从后面抱住我,轻轻的安抚着我。

  我问他:“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说我配不上你,其实我一直就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胡说,谁说你配不上我,实际上,是我配不上你,韶韶,是我配不上你。”

  “我问你,如果你的家里人真的反对我们在一起怎么办?”

  “不会有这样的事。”

  “如果有呢?”

  他又轻声安慰我:“那我们就奉子成婚,搞得轰轰烈烈的好了。”他问我:“你的月事正常了吧?”

  我从这次生病后,整个身体的运行器官好象都紊乱了似的,月事也变得不正常,所以我一直在吃药调理。

  我说道:“正常了。”

  他一下笑了,“那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就种个馅,要个孩子?等孩子都来了,那就谁也没法再阻止我们在一起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啊?”

  …………

  …………

  段玉珉终于被段老先生叫回了香港,而段老先生只让他一个人回去,他不能带我过去,我象是有什么不安的预感一样,问他:“会是什么重要的事?”

  他安慰我:“不会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我最近看中了一条高速公路的项目,我想投资过去,但是这个项目注资很大,现在集团里分成了两派,大家意见相持不下,我父亲也有些为难,所以叫我过去亲自商谈。你不要担心。”

  我只好点点头,“那你自己注意身体。”

  他和我在房子外面分开,宽慰着我,我看着他上了车,这才怏怏的回了屋子。-#~妙?笔?阁?++

  现在是盛夏,天很闷很热,虽然房子里有中央空调,可是我还是感觉到十分的不安。

  我好象在担心什么事。

  果然,下午我睡了一个午觉后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在想,是不是段玉珉已经到了香港打电话给我的,可是一看手机,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本来想不接,但想了下我还是接了过来,对方却是十分的有礼貌,彬彬有礼的:“苏小姐,我是段先生的助理,我现在马上就要到卓园了,请问你有时间和我见一面吗?”

  我非常奇怪,段玉珉的助理?

  “他不是已经去香港了吗?”

  那人和我说道:“苏小姐,我是段启智先生的助理,不是段玉珉先生的,我这次来,也是奉了段启智先生的意思,想要传达一下段老先生的话的,苏小姐,我们见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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