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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就象一块甜甜的蛋糕


  所有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园子空荡了下来。

  我给周子驰打电话,这是他受伤之后我第一次给他单独打电话。之前打过几个电话,都是给他的秘书打的,他的秘书告诉我,“周先生已经脱离了危险,那一颗子弹还真是挺凶险的,周先生失了那么多血,足昏了两天,那天段太太你来看周先生,周先生是撑着和你说了那些话,你走之后,周先生就一直昏迷不醒。”

  我知道自己不方便再过去。就算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方便露面。

  周子驰的太太在,那位郑家小姐根本就不掩饰对我的讨厌之情,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去招惹她,我心里当周子驰是亲人,但在外人眼里,关系却根本不似这么寻常,特别是女人,哪有不敏感的。

  “周太太已经回香港了。”秘书的声音也有些不满。“说是香港有事,她回去了。”

  “回去了?”我十分诧异,怎么可以这样不讲夫妻情分?周子驰还在医院,还没有完全恢复,纵然是做表面文章,那也不能这时候走啊。

  段玉珉知道了周子驰出事的事,他也是大吃一惊:“居然能发生这样的事?周子驰也实在是大意。有时候他出门,身边一个保镖都不带。就他和司机两个人,这年头,大家在生意场上混,谁没得罪几个仇人,他这样做,真是太大意了。”

  “会是谁呢?”我困惑不解。

  段玉珉也想不到,“不清楚,这肯定是知根知底的人才会做的,但周子驰这人一向很豁达,没听说他和什么人结下大梁子,究竟什么人会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怨,竟然一定要他的命呢?”

  我也十分的费解,周子驰这件事发生之后,连段夫人也都跟着震惊了,她立即命令几个保镖紧密的跟在段玉珉的身边,绝对不允许段玉珉单独出现在公开场合。

  “人和人之间结仇起初也都是无意。”段夫人说道:“就象段玉珉招惹了冯家,起初不也就是因为一件小事,后来冯敬璋非要在段玉珉投标的那个项目上使手脚刁难他,这工程进展的并不顺利,谁知道是不是冯家在背后继续捣的鬼!”

  一说起冯家,我想起了段玉珉砸冯东旭酒楼那件事,生意场上的人最讲究一个脸面,冯东旭虽然不是冯敬璋的亲生儿子,可是终究有血缘关系,冯敬璋为侄子兼义子出头当然是必须的,如今他没有讨到好处,这仇,就这么结下来了。

  我从段玉珉和段夫人那里也星星半点的听到了关于周子驰和他妻子的一些事,周子驰虽然是结了婚,但他和郑小姐的关系实在是不好,郑小姐之前也有一个相好的,据说那男人是郑小姐的私人教练,两人感情也不错,后来郑小姐被家里强令分手,和周子驰结婚后,开始郑小姐对周子驰也有过一点热情,但周子驰对她一直爱搭不理,受不得气的郑小姐于是就和周子驰吵了起来,两人人前客气,人后却是貌合神离。这时候郑小姐抛下丈夫离开,难免把夫妻关系推到了更深更冷的地步,我想起周子驰那天所说的话,想他风流半生,早已看破所谓的情爱,本以为自己不会有爱,却不料在奉命结婚后却遇到他真爱的人,是缘是孽,实在是可叹。

  不知道周子驰所爱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真为周子驰难过。

  我给周子驰打电话,不知道他现在方不方便接电话,幸运的是电话通了,周子驰接了过来。

  周子驰一听我的声音,倒是很高兴:“韶韶?”

  “大哥,你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倒还不错,“我还好,不过就是闷一点,关在铁笼子里一样,不止不让我出门,还不让我喝酒,洗澡,更要我禁欲,真头痛。”

  听他声音还算轻松,我放了下心。

  他忽然问我:“你呢?我听说你上次去雍和宫烧香,结果差点出事,现在没什么事了吧?”

  “没有,我很好。”我又十分疑惑:“你怎么会知道我去雍和宫的事?”

  他说道:“很巧合,给你看病的那位陈医生和我也有一点交情,是他告诉我的。”

  “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认识妇科医生?”

  他居然理直气壮的回敬我:“男人怎么就不可以认识妇科医生?多认识几个人,常备无患。你自己也是大意,过年雍和宫多少人呐,你非往那扎堆儿?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我是想去给你求个平安。”但一说完这话我马上就停住了,顿了下我才说道:“别说别人,你自己还不是大意?平常身边连多个人都不带。”

  我们两个一下又都沉默了。

  忽然我觉得非常非常的难过,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以前和他见面,总是能开玩笑,能调侃,能无拘无束,可是今天握着个电话,竟然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了。隔着一个电话线,我能听见他细微的呼吸,他也是能听见我的,但就是话,怎么说呢?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得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他好象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段玉珉来看过我,我听他说,你怀的,……是个儿子吧?”

  “是。”我低声,“好象是吧,不过这事儿哪那么准。”

  “应该不会错的,男孩也好,你在段家那样的环境,有个儿子总是有个依靠。”

  依靠?我惆怅地说道:“女人其实一生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人,真正能依靠的,还是自己。”

  “话不要说那么悲观。”他温和的劝导我,“安心的保养身体,这个段家小少爷可是所有人的希望呢,放心,别看段启智现在强硬,真的孩子出生了,叫他一声爷爷,祖孙感情也就来了,你也不要太气馁。”

  我恩恩的应是,和他又聊了一会儿,这时候我听见他那边病房里传来一声轻快的声音:“子驰,水果我都切好了,你来吃点……”分明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我一下愕住。

  女人?

  周子驰那边也好象有点尴尬,啊啊的在那含糊,我一时又气恼的无可奈何,忍不住就骂他:“什么时候了,你还把女朋友往病房里带?你就不能老实的好好养伤?”

  他立即反驳我:“这么闷的环境,活活可以憋死鸟儿,我一个大活人,总得找个人陪我说说话儿吧?”

  我真无语,果然是风流好色的周大少,饭可以不吃,风流不可以不要。

  “你就得瑟吧你,”我气呼呼的奚落他:“伤还没好,小心戒不住口,以后有你的好看。”

  他居然理直气壮起来:“我不这样,怎么能把我老婆气走?”

  啊?我张大了嘴,竟然是为了要气走他老婆,所以才使出这样的招儿?

  我不得不说道:“周大少,你真不是好人呐!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收下心,好好对一个女人?女人其实心很软,很好哄的,你只要对她一心一意,她总有一天也会对你回心转意的,好,就算你不爱你的妻子,可是你也得给她起码的尊重啊,你这样子游戏风尘,总有一天你会落得谁都不爱你的份儿……”

  周子驰只是听我在那训他,一句话也不说,听着听着,忽然间他啪一声就把电话摔了,我愕然的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盲音,呆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劲,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放下电话,我忍不住也悻悻地骂,“都不是好人,一个好人都没有。”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我闷闷的吃完了午饭,吃完饭后我在房间睡了一会儿,但我刚刚睡下,忽然感觉被子上有什么东西在悉悉碎碎的动,我还以为幻觉,就不以为意的继续睡,可是又睡了一会儿,又感觉头顶上象是有什么东西爬过,这次却是越来越大胆了,终于我睁开眼,这一看身上,登时我吓得尖叫了一声。

  女工听见声音慌忙推门进来,“太太。”

  我吓得脸色苍白,一看见她马上从床上跳起来,指着那个东西叫,“老鼠!老鼠!”

  果然是老鼠,一只黑色的家鼠,正肆无忌惮的在我被子上爬来爬去,女工不禁也惊叫:“天呐,怎么可能有老鼠?”

  我浑身都在发抖,眼看那老鼠在我被子上还在跳,我立即把被子一掀,那老鼠受了惊又一下跳到了地上,接着顺着沙发,几个跳跃上了梳妆台。

  我叫女工:“把这只老鼠赶出去,快点赶出去啊!”

  女工也慌了,但是女工阿姨也没有办法,她只好按铃叫人,很快,管家,保安闻声迅速跑了进来,一看见老鼠,管家也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会有老鼠在卧室里?”

  保安手里拿着个棍子,看老鼠爬上了窗台,他小心的凑了过去,趁那老鼠不注意,他手里的棍子倏地重重砸了过去,轰的一声,那老鼠还没来的及呻吟一下便立即变成了一堆烂酱,只见血嗞的迸了出来,连同肠子一起整个的都喷了出来,全喷在了窗帘上,肮脏无比,我顿时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一口吐了出去。

  段夫人回来了,她也大吃一惊:“老鼠?”贞役来圾。

  段夫人立即把卓园的所有工人都叫到了正房里,“你们是怎么当的差?房子里怎么能有老鼠?而且竟然还钻到了卧室里?”她大声训斥所有的人:“你们老实交代,那老鼠是谁带进房子里的?这房里一共就这么几个干活的人,如果你们不坦白交待清楚,那你们就一个也别留在这里了!”

  管家赶忙和她解释:“今个儿上午打扫卫生了,我查监控了,打扫卫生那会儿,正宅子里的大门没关,大家里里外外的收拾卫生,还搬晒了被子,可能是那会儿功夫从园子里跑进房里去的。”

  “胡闹!”段夫人还是十分生气:“打扫卫生是上午的事,老鼠却是下午出现的,这中间的时间老鼠会藏在哪儿?这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我还没从下午的惊魂中回过神来,被老鼠这么一闹,我再没能睡觉,连那个房间我都不想再进了。

  我想了下,说道:“可能真的是从园子里跑进来的吧,上午确实收拾卫生了,我睡觉的时候又没关好卧室的门,可能就是那会儿功夫跑进去的。”

  段夫人还是余怒未息,“办事不利!都给我走人!”她吩咐管家给打扫卫生的三名女工结清两个月的薪水,让她们立即走人!

  我赶忙劝她:“妈妈,别这样!”毕竟这三名女工哪一个也在卓园干了至少也有两年了,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把人开除了实在是过于武断和不公平了,“这只是个意外!”

  “意外?”段夫人冷冷说道:“世界上哪有这么多意外的事发生?所有意外的事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人自己没有把好关,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我还是不忍心:“那也没必要把人开除了啊!”人都是有感情的,我在卓园住了这么长时间,这几个女工和我也算熟识了,她们年?都比我大,哪个人家里也都不是太富裕的家庭,这么突然的把人开除了,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我真不忍心。

  段夫人脸色的表情还是很冷,“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留一个有过错的人。万一她们是被人利用了要害你和孩子呢?我绝不会允许这种意外再发生!”

  她坚决就要开这几个人,那三个女工都急了,慌忙在那央求段夫人,管家也不忍心了。

  我无奈了下来,只得再一次恳求她:“妈妈,我相信她们不是有意的,假如真的是有人要害我,那就算是开除了这三个人,以后还会有别的人别的事再来害我的,与其处处防人,倒不是坦荡一些,只要我自己光明磊落,我不相信别人就能够轻易害了我。”

  “是啊是啊。”管家慌不迭的也劝段夫人:“少奶奶说的对,夫人您消消气,这件事我有错,我自罚自己一个月的薪水,我保证从明天开始,这园子里上上下下都给您盘查的清清楚楚,别说是老鼠,就是一只苍蝇,我也不让它轻易飞进房子里去。”

  段夫人本来还是很生气,但见大家都苦苦恳求,最后她终于是没开除这几个女工而是罚掉了她们半个月的工资,我这才松了口气。

  管家带着几个保安在园子里忙活,听他在吩咐人:“下点药,下狠点,毒死这些老鼠。”

  我叫他:“陈叔,别下药,这园子里虽然有老鼠,可是还有松鼠不是?”园子里有很多树,树上有小鸟,也有松鼠,这万一下药,是能毒死老鼠,但万一再毒死了松鼠和小鸟,那不是祸累无辜?

  女工杨阿姨私下里和我叹道:“太太,您真是好人呐,这段先生身边那么多人,就数您对底下人最好。”

  一说完这话她马上就觉得自己这话也说得过了,赶紧又和我解释:“我其实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您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段先生能有您这样的太太,真是福气啊!”

  我的脸色也变了些,可能是我来卓园的时候,人傻里傻气,颠三倒四,在她们眼里不象个正常人,所以到现在她们也拿我当半个神经病看,其实她的意思无非是:段先生从前有很多女朋友,还就数你为人最怂,对下面的人也最没架子。

  我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可能吧,我有什么资格摆架子,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杨阿姨这下更加手足无措了,“太太您可别这样想,我,我,我出去干活了。”

  她出去了,我却是更加难受了。

  其实我不是不明白别人眼里我是什么形象的,半个神经病,而且还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说我漂亮吗?想段玉珉从前的那些莺莺燕燕,哪个也不会比我差。说我贤淑吗?这年头哪个女人不会温柔的体贴丈夫?段玉珉这样的富家公子,想嫁他的女人何止千万,多少女人挤破了头挖空心思要往这里钻,如今这天大的便宜让我捡了去,别人哪个不说我是祖坟冒了青烟儿?

  心里哪能不难受。

  文文和我一起躺在床上,和我翻看着胎教书。

  “你上午和我婆婆去烧香,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文文打了个哈欠,说道:“没什么事儿,杨姨问了那和尚一些事儿,那老和尚告诉她,说你肚子里这个孩子命相很好,以后一定不会是普通人,将来必定能给段家带来很大的荣耀,杨姨一听就高兴的不得了,赏了那和尚一大笔香火钱。”

  我没什么表情,继续翻书,好话谁不会说。这年头的和尚也会看人撞钟。

  文文又说道:“姐姐,我告诉你件事。”她凑近我耳边和我说道:“幸亏你怀的是个男孩,我听你婆婆和那和尚说了,如果你这次怀的不是个男孩,她就会让别的女人再给姐夫生一个,一定要姐夫的儿子抢在他三哥的前头生个儿子,绝对不能让段三少爷先抢着生了男孩。”

  我的手停了下来,“她真这么说?”

  “是啊。”文文告诉我,“我还偷听到一件事呢。”

  “你怎么听到了这么多事?”

  “我关心你啊!”文文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你的妹妹,你住在这么大一个豪宅子里,表面上看你是少奶奶,可是你没看那些宫斗戏,越是这样的环境,就越不象外表看的那么鲜亮,哪个人不是揣着自己的小九九呢?你身边杀机四伏,那我当然要关心你,什么事儿都得替你想着了。”

  我不吭声,又继续翻看书。

  文文侧耳听了听走廊,觉得外面没人,才又和我低声说道:“我有一次听到你婆婆和姐夫在那聊天,姐夫现在不是和你分开睡吗?你婆婆就问姐夫,说他一个人睡,习不习惯,受不受的住。姐夫就笑着说了,有什么不习惯的,这要是和你天天睡在一起,怕控制不住伤到孩子啊,于是你婆婆就和姐夫说,你要是真的觉得烦闷寂寞了,那就偶尔去外面玩玩,只要不是做得太过分,不要让你知道了,他怎么玩都行。”

  我脸色一下就变了:“这种话她也和她儿子说?”

  我虽然是有些糊涂,可是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的火气还是蹭的就上来了。

  杨素居然这样的教儿子?

  文文振振有词地说道:“千真万确,这话我哪敢瞎编?呵,这老太太啊,还真是疼儿子呢!怕媳妇怀孕儿子没处泄火,竟然鼓励儿子出去找女人!”

  我忍了忍,问她:“那你姐夫怎么说?”

  “他?”文文说道:“我姐夫也没说什么,就是笑笑,和他妈说,行了,我知道,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妈,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在韶韶面前透露了。”

  我再没心思听下去了。

  我相信这番话,杨素能对段玉珉说的出来,虽然是大家闺秀,但是杨素毕竟也是个母亲,媳妇怎么都是外人,做母亲的哪有不疼儿子的,特别是,我冷笑,段玉珉从前是什么样的人,玩遍北京城最出名的花花公子,你让他一天不赚钱可以,让他一天没女人?

  虽然我心里也想过,我不在段玉珉身边的时候,他有可能和别的女人发生点什么,但是每想到这件事,我都尽量劝自己放宽心,毕竟男人在外面混,就算他不想掂花惹草,可是架不住别有用心的人来勾引他,我之前劝着自己不要太盯紧这些事,但是今天,听着杨阿姨无意的那番话,再加上文文这么一说,我突然间特别特别的难过,眼泪马上就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文文看我掉泪,马上又来劝我,“姐姐,你别哭了,对不起啊,我不该和你说这些。”

  我叹息,“这不关你的事。”

  段玉珉是什么人呐,杨素又是什么人?我根本就应付不了这些豪门里的人。

  女工已经给我换了个房间,楼上的卧室我嫌脏,心里有了阴影不想住,女工马上就给我收拾了另外一间卧室,文文一出去,我马上就瘫软在被子里,耳朵里嗡嗡作响,我真的很痛苦,又恶心又难过,我扑到卫生间剧烈的呕吐了一番,然后我昏在了卫生间里。

  女工发现我奄奄一息的,赶紧叫人,杨素知道后也是大吃一惊,马上打电话叫陈医生赶紧过来,那位陈医生是个中医,过来给我搭脉,杨素在一边紧张的不行,她问医生:“我媳妇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陈医生说道:“她还是不太稳定,可能是下午受了点惊吓情绪不太稳,我给她开点中药,你让她卧床休息,这几天不要再让她受惊,调养一个星期再看吧。”

  段夫人这才松了口气,我看她满脸惊惶,本来想和她说点什么,但是想了想,我也没说。

  人都走了,段夫人这才坐在我身边,和我殷殷地说道:“韶韶,你不用怕,我和你保证,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伤你和孩子,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

  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强挤了个笑,我说:“谢谢妈妈。”

  她又叹道:“我最近可能是太压抑了,所以情绪不太好,冲你严厉了些,你是不知道,段启智现在特别宠那个叫何琳的女人,他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什么决策都和那个女人商量,就连公司的高管层都得不敢不听那个女人的,这样子下去,我的儿子怎么办?本来,段玉珉就有一个潜在的对手,段玉珉的三哥段玉玓,就是段启智和他前妻所生的儿子,段启智把这个儿子送给了他的弟弟做养子,他一直觉得亏欠这个儿子的,所以就想方设法的在其他方面补偿这个儿子,我本以为段启智不会把一些事做得太狠太绝,他会顾及夫妻情分,却没想到三十年的夫妻,到最后却是这样薄凉。”

  我也有些不忍心,只得低声劝她:“妈妈,您也别太难过了。”

  段夫人斩钉截铁地说道:“所以韶韶,你这个孩子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这个孩子是我和段玉珉的依靠!有他在,我才能在董事会里为我儿子争取到更多的支持,这个孩子,是我和其他人抗衡的有力武器,他绝对不能有任何事,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

  我看着她,良久良久,我转过了脸。

  段玉珉一直到深夜才回来,最近他的事越来越多,回来的也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会是在凌晨接近天明才回来,我听见园子里有车进来的声音,知道是他回来了,我披衣下了床。

  他带着一点微醺的醉意进屋来,管家跟在他身边,把他扶了进来,挂好衣服。我走到客厅,他一看见我有点意外。

  “韶韶?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百度嫂索|当我决定不爱你

  “睡不着。”我去倒了点柠檬水给他,过去坐在他身边,闻到他身上有很复杂的气息。

  他很温柔地劝我:“不要等我,我哪有个正点。”把水一饮而下,他又拍拍我的肩,“好了,快回房间睡吧,我去洗个澡也睡觉,明天还有早会。”

  我没回自己房间,而是到了他房间,他在洗澡,我就在床上等他。

  等一会儿他洗完了澡,出来一看见我在床上等他,更是意外,一下笑了。

  我向他伸手,“老公,抱抱我。”

  他滑进了被窝,把我揽在怀里,“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好撩人呢,就好象,……好象一块甜甜的奶油一样的诱人。你这样子我会受不了的,我想吃了你!”

  我仰起脸亲吻他的嘴唇,“那你还等什么?”我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蛋糕就摆在你的面前,你还不快点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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