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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洞里洞外


  第二百三十六章洞里洞外

  血旗盟,成都郫江三角洲驻地

  只掌天下踏着横在码头和甲板之间的木板,轻松地从六米落差的木板上一跃而下,身后的大红披风翻飞,衬得他身上的一套明光铠格外闪亮。

  从驻地门口走入,一路上帮众不时对他打招呼,他都一一含笑挥手示意——

  犹如走红地毯的好莱坞红星,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显露在众人面前,让每一个人都感觉自己受到了重视——尽管他可能根本没看清跟自己打招呼的是路人甲还是群众乙。

  恰到好处的表演,在建立起与崇高地位的光明形象的同时,也能够充分收买人心——满足底下人对领导者的期许,才能更好地让他们为他卖命——这是一个合格领袖所必备的能力。

  有时候,只掌天下觉得,等这次家族任务解决了,自己去竞选一下天府的地方议员也是不错的选择——老南说的不错,他挺适合做政客的——尽管他的目标是中央上议会的议员,但蛋糕,总要一口一口地吃

  当然,这都建立在这此任务的不让家族大佬们失望的前提下。

  所以虽然仅仅是一个游戏,他也选择将其看成现实——能决定下半辈子坐沙发椅还是做冷板凳的游戏,比现实的普通任务还要攸关。

  何况,在这个游戏里,能作为他对手的人可不止一个,而且很快又要涌进一堆杂碎。

  在这种情形下,没有紧迫感的人就犹如温水里的青蛙——

  而他不像程家墨家公孙家那三个那么好命,生下来就只等着长辈为他们铺路——有一个权利欲强,**更强的老子在外面到处播种,对于儿子来说真是一件很要命的事,只掌天下已经不记得他有过多少次对老子挥刀的冲动了。

  还好虽然今年三月,他又迎来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但祖辈的大佬们至今依旧没有松口让其认祖归宗,看来他们已经厌烦了多年来不停为多情浪子擦屁股的事了。

  所以只掌天下很庆幸,目前家族里被允许进入这个游戏的四代,只有他一个。

  走进一个藤花小院,就见一个白衣书生坐在天井葡萄藤架子下,颈后插着一把扇子,看他的眼神很不善。

  “跟你的小情情约会完了?把她伺候得爽吗?”一上来就是冷嘲热讽,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间有什么特殊友谊。

  只掌天下轻笑一声,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光,口中取笑,“啧啧,这酸溜溜的口吻……”

  书生利眼看来,他连忙举手投降。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见色忘友,让您久等,对不起,sorry……”他一连换了好几种语言,末了轻声嘀咕,“在欲求不满的男人展示被滋润过度的样子,果然太过不人道了……”

  书生青筋暴跳,“我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会以搜集情报为名,去卖身当鸭子”

  “好好好,南副帮主您身价高贵,情比金坚,肉体只让帮花一人沾染,行了吧”只掌天下无奈。

  往常南幽在女人方面也是玩笑无忌的,奈何这次闹情变,千鸟大有与其拆伙的意思,而他大费周章拉人围剿,最后还是让那个撬墙角的眼睁睁被人救了,一伙人被引到泯水沼泽差点全军覆没。

  南幽性格最是高傲,难以容忍背叛,何况还是女方先背弃他——在这种敏感时期,难怪他会像个地雷一样一碰就炸。

  “少废话,你爱和几个女人鬼混我管不着,突然叫我回来在这里等半天,有事就快说”

  南幽也清楚,若非有正事,只掌天下再怎么胡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特地把他叫回来。

  只掌天下后退一步,把南幽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没受伤?”

  “我没有,”南幽声音漠然,“对酒当歌挂了一次,爆了兵器,花溅泪挂了两次,新学的那部《花客三千》被洗了,半杯酒重伤,三天内不能动——”

  不等只掌天下开口,他就继续道:“我把仓库里那把秋水长天给了对酒当歌,紫罗套装和两万两给花溅泪,五千两给半杯酒。”

  只掌天下点点头,“那行,下面的人你看着办吧”

  这时他皱皱眉,想了一下,又问,“人手还够吗,和那个犬离接触得怎么样?”

  犬离,成都分赛区晋级赛的第二,今天刚刚从八强中晋级四强,是淘汰赛之后就一直被看好的夺冠热门种子选手。

  最重要的是,此人在比武大会前名不经传,一举成名后独来独往,不属于任何势力——排除他是某个实力暗藏棋子的可能,待价而沽的味道就很明显了——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人完全可以用通用点衡量。

  只掌天下相信,只有付不起的代价,没有买不来的人。

  “还是个愣头青,强项,”南幽冷笑,在他心情不好时,往往容易迁怒,“再拒绝,就找暗部的人去废了他吧”

  无非是钱的问题而已,他想找人出气,需要理由吗?

  只掌天下一皱眉,浓黑英气的双眉略紧,“这人还是不错的,”他叹了口气,下一句却是,“可惜不为我所用。”

  他目若朗星,说话时正气盎然,眉目间还带着一丝忧郁,却三言两语定下来一个人的命运,神情中淡淡的可惜好似嘲讽。

  南幽见惯他的表里不一,以及从骨子里透出的对世人的嘲讽和玩世不恭,他心知这人根本是在故意以这种行为来嘲笑这个世界,所以也懒得挑剔他这种轻佻的姿态,只淡淡道:

  “你叫我回来就是问这些?”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狠意。

  只掌天下不再挑拨他的脾气,说到正事,“假如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围剿怀望千年,你办得到吗?”

  “你知道他在哪?”南幽视怀望千年为眼中钉,却没有一口应下,转念便指出重点,“明部的人呢?”

  他将明暗两部分开区别,显然深悉六扇门内部关系。

  “你想得到的,和他在一起”只掌天下摊开手。

  “哼”南幽显出恼意,瞪他一眼,“把话说清楚”

  “好好好,”只掌天下的口头禅在南幽面前很常用,“据说呢,怀望千年好像没挂,毒应该已经被解了,而且小红低唱好像也在场。”

  他偷看南幽脸色。

  “小红低唱不会动手帮他的。”脸色略沉,南幽却一口否定。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有人看见。”信不信暗部是南幽的事,他不过提一提,“还有,他们已经进入了一个特殊场景里,一时半会出不来,据说那个场景可能挺危险的。”

  “意思是,他们一群人全被困住了?听你的意思,还有人看见了全程?不会也关在一起吧”南幽语气嘲讽,“又是从床上得来的消息吧”

  只掌天下挑眉微笑。

  “地点在哪?”

  “江堰离堆山,”只掌天下回答,然后飞快接续,“给消息的人有个条件:胡渣要留给她们。”

  南幽瞪眼骇笑,“你饥不择食到连烟雨会那帮黑****的床都爬?”

  他瞪了满脸无辜的只掌天下好一会儿,一脸无可救药地往外走。

  “喂喂喂,别忘了杜若不能动啊”只掌天下提声。

  “知道削其依仗、断其臂膀嘛我还不至于迁怒到一个女人身上,坏了你的事”

  南幽头也不回,飘然而行——“再说了,谁说我要去围攻他们了?”

  只掌天下诧异,“那你去干嘛?”

  “削其依仗、断其臂膀——九问不是落单了吗?”

  “不能一网打尽,就不要去捅马蜂窝”

  “有人买凶让暗部做的,跟我们有关系吗?”南幽声音萧萧。

  “啧,算你狠”只掌天下低头,玩味地笑,却忽地抬头,“不对啊,联系暗部在这里就行了,他急赶着去干嘛?”

  月华如水,人影孑立,葡萄藤阴影张扬,似藏着无数魑魅魍魉在对这人间繁华窥视觊觎——

  我是南幽有阴谋的分割线——

  扔到洞中的火把燃烧了近十分钟,虽然略有黯淡,却顽强地照亮着光线所及的地方。

  确定洞中氧气充足,胡渣回头对银酿和瞬间恍然恐吓:“拉稳了别松手,谁松手谁小**变短”

  他身上已捆了牛皮绳,两指粗的绳子绕过肋下三圈,一端被银酿和瞬间恍然拉在手里,两人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嘿嘿直笑。

  胡渣也嘿嘿一笑,也不打招呼猛然往下一跳,银酿和瞬间恍然连忙上身后仰,手上传来的大力让牛皮绳一下绷紧。

  杜若一惊,连忙探头往下看,就听见胡渣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嘿嘿,没事事事事事——”

  杜若和其他人一起松了口气,抚了抚心口:感情他把这当蹦极了

  右手紧了紧,转头看到箫声依旧的安慰的眼神,“不用自责,本来就不该你先下。”即便她的多登萍渡确实是最适合下去的轻功,可他们还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危险,杜若的武力否决了让她先下的资格。

  杜若也明白这是客观条件的不容许,但心里有些不好受,“总觉得我好像成了拖累了。”

  以她的武力,到下面必定是拖累,要是没有外人在场景里,她一定会选择留在上面,等他们解决任务关闭场景。

  难得她这么对他敞开心扉诉说心里的感受,箫声依旧忍住拥她入怀的冲动,摸摸她的绒软的发顶,心里蓦然升起无限温柔和强烈的保护欲——

  “我会保护你。”他的嘴在说,心在说。

  杜若没有察觉他是在以怎样一种郑重的心情说出这句话,有些低落的看他一眼,笑笑。

  不久,胡渣在洞底喊:“没怪,可以下来了了了了了——”

  箫声依旧绑好绳子,站在洞边,修长的双臂伸出,对杜若张开。

  “我自己下去。”杜若后退。

  “你敢跳那么高吗?”箫声依旧问。

  杜若一愣,箫声依旧两步上前将她一抱——

  “别怕,用登萍渡。”温暖的气息喷吐在耳边,熟悉而温和的男声让杜若的身体减轻戒备,下意识依言而行。

  腾云驾雾地下坠几十米,杜若下意识双手攀住环绕的臂膀,坚实的依靠让她安心闭上眼。

  双足踏到实地,紧紧环住她的双臂立即松开,杜若没有发现面前厚实的胸膛下急促鼓动的心跳,只意外于自己这次竟然没有什么不适感。

  ——江城的那两次不好的经历,让她一时以为自己有失重恐惧症,但这次经验告诉她,这是因人而异的。

  杜若拍拍胸口,心里忽然浮起一种异样的喜悦: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突破心理障碍,重新开始信赖人了?

  ——而对象是,他

  杜若偷眼看向箫声依旧,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一只手却很自然地搭在她腰后,形成环护的姿态。

  心跳有些异样地加快,杜若脸一红,才迟钝地听到旁边胡渣搞怪地嘿嘿直笑,声音****,好像抓到她什么把柄一般。

  杜若有些心虚,刚想躲开,箫声依旧收回手,转而覆到她的手上——

  “这里太暗,小心别松手,拉好我。”

  温暖的大掌将她的手全部包裹住,还有些用力地紧了紧。

  温和的叮嘱传来,杜若记起自己拖累的身份,收回心猿意马,乖乖握紧大掌。

  集齐人,点起六七支火把,照亮光滑的石壁,也照亮空敞无人的通道,唯一一处异常很快在明亮的火光下无所遁形——

  “看,石壁上有机括”

  通道高三百多米,宽三丈,站在下面往上望,只觉洞口隐约遥远,几不可见。

  洞壁凿磨光滑,瞬间恍然所指的机括正对洞口下方,离洞底不到一丈高,足有磨盘大小,上有一个手制动的拉杆,火把一照,十分显眼。

  唯一疑问是,这个机括摆这么明显,是用来干什么的?

  “拉不拉?”瞬间恍然手虚握在拉杆上,跃跃欲试。

  “陷阱不会做那么明显吧”胡渣嘀咕一句,见其他人毫无异义,便道:“拉”

  拉杆压下,发出嘎嘎的声音——

  继续四千字。

  看见推文了,口水一个。

  我也推一下近期看到的好文:《战起1938》作者疯丢子,**的二战文,除了不够肥和更新慢外,其他的都灰常完美,错过绝对会后悔,看了这一部后,我一直在找女主的二战文,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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