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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病娇王爷


  小泥人是按照她的模样捏的,  就连身上繁复花样的衣裙,头上的首饰都一模一样。

  舒菡看着那和自己有五分像的泥人,  心想,做泥人的小贩手艺真好。看了一会,舒菡才反应过来,今天出门自己要么是在马车里,要么是在大理寺。

  捏泥人的小摊贩是怎么知道她穿的什么,长什么样?

  想了一会,  舒菡猜测大概是安王让李公公出去买的。又拿着端详了一会,这才像对待珍宝似的,将泥人放起来。

  吃了晚膳,  舒菡用温水简单擦洗身体,  就准备睡觉。不过,她躺在床上,没有困意。

  她想的是,若是一会安王又找她,那自己睡的正香被吵醒,  滋味不好受。

  这般想着,果然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舒姑娘,  睡了吗?”

  李公公在门外,瞧着屋里还有亮,敲了一下,  他等待了一会,  正要敲第二下的时候,  房门开了。

  “王爷叫我?”舒菡问道。

  然而她看见李公公身后跟着一位背药箱子的老者,  李公公介绍道:“这是曹御医,  刚给王爷诊平安脉,正好也给姑娘看看。”

  御医啊!在宫里的时候舒菡和对方都说不上话,没想到今天就可以让御医给自己诊脉了。

  诊脉好,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早点治疗,没事也能安心。所以舒菡笑着将人迎进屋里。

  舒菡的屋子不大,也是用一展屏风将内外室隔开。几人坐在外室的凳子上,曹大夫把脉片刻后,笑着对舒菡道:

  “姑娘身子骨健康,不过近些日子可能心中郁结,加上月事身子亏空,容易染上旁的病症。所以保持心情愉悦,再适当的吃些补品就好。”

  曹大夫诊完脉就被李公公带走了,送完人的李公公将曹大夫的原话说给安王听。                        

                            

  也不知道自家王爷怎么了,都晚上了还要请御医过来。而且瞧着王爷也不像哪里不舒服,等到曹大夫诊完脉,说王爷身体很是健康。

  李公公也这么觉得,身子健硕的能打死一头牛。

  后来,安王说给她也看看,李公公就懂了。王爷第一次和女子相处,还有些别扭。

  李公公一字一句将曹大夫的话转述,生怕王爷担心。

  安王听完后嗯了一声,没说什么。李公公试探性的问道,“王爷,今晚还让舒姑娘过来吗?”

  曹大夫说舒丫头来了月事,按照大显的风俗,便是王妃来了月事,也要和王爷分开居住,免得让王爷身上染了晦气。

  李公公怕王爷刚宠幸女人不懂,有心说一下。

  他刚要张口,就听得安王清冽的声音道:“不必。”

  李公公点头称是,就退出去了。

  安王垂眸看向桌上的烛火,原来是来月事了,怪不得身上有血腥气。

  安王耳尖忽地红了。

  .

  舒菡昨夜睡了一个好觉,本以为会被安王吵醒,却没想他昨夜没用自己陪。

  安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生理问题还是心里问题?

  舒菡洗漱好后,就一直坐在桌子前琢磨,后来早膳来了,舒菡专心吃饭,就把此事扔到一旁了。

  今天不知什么日子,早膳格外的丰盛。

  人参鸡茸粥,虾子烧麦,还有几样舒菡叫不出名字的精致小菜。杏眸一转,落在了餐后甜点上。

  手指拿起勺子拨弄了一下,舒菡的杏眸瞪的大大的,难道这是燕窝?

  等吃完饭,随着安王往府外走的时候,舒菡没忍住偷偷问李公公:

  “公公,今天府里有什么喜事吗?”                        

                            

  要不然为何膳食如此丰盛,吃的舒菡都撑了。

  李公公笑了笑,昨晚王爷就吩咐下去了,说将吃食里多放些补品。虽他没明说,但是李公公明白,这是因为曹大夫说,舒菡需要多进补。

  李公公是真没想到,舒菡一个小宫女能如此得安王的喜爱。这小丫头,往后有大造化也说不定。想到这,李公公面上的笑容更盛了,他眨眨眼,示意舒菡看安王,然后轻声道:

  “王爷吩咐的,你要多感谢王爷才是。”

  这意思就是让舒菡自己问安王,可是舒菡哪里敢说啊,她都没和安王说过太多话。

  上了马车后,舒菡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头,玩了一会,她偷觑车里的男人。

  安王坐相很好,脊背挺直肩膀打开,光是这份气度瞧着就不是普通人。再加上他相貌俊朗,剑眉星目,让人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安王将手里的书籍翻了一页,淡声道:“怎么了?”

  从上了马车开始,小宫女就一直偷偷摸摸看自己。

  舒菡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敏锐,头都没抬就知道自己在看他。舒菡仰头朝着他笑,甜甜的道:“鸡茸粥真好吃。”

  仿佛还在回味鲜美的粥,舒菡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安王被她逗笑了,她总是不按常理,却又格外的有趣,还有——-可爱。

  被自己这个认知吓了一跳,安王挑眉,刚想说什么,马车就停了。

  李公公将帘子打开,“王爷,到了。”

  安王闭嘴,嗯了一声便先行下车。

  王洪海早就在等安王了,见他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这次安王没用舒菡跟着,只和王洪海进屋,将房门紧闭。舒菡扫了一眼,看来是有什么重大发现,怕让旁人知道。                        

                            

  确实有重大发现。

  王洪海面色有些不好,他将收集到的消息给安王后,又补充了一些不能出现在纸上的事情。

  之前查过,魏朗总是去一家茶楼,后来更是上了二楼雅间。但是没人看见雅间里有别人,一直都是魏朗自己。还有,魏朗先前买过一支对他来说昂贵的簪子,但是簪子不知去向。

  之前派人人蹲守林阁老家的孙子林燕青,总算有了收获。

  林燕青是个纨绔,时常和好友出门享受,但是他去的地方多是酒楼或者花楼等地,很少去茶楼。

  那之前茶楼的雅间说是林燕青包的,如今不是他,对方是谁?掌柜的在京城里也呆了这么许多年,总不至于将人认错。

  这是王洪海想不明白的地方,觉得案件越来越复杂了,而且今日便是三日之约的最后一天,即使是安王也无法再将摄政王扣留。

  不止如此,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安王的颜面何存啊!

  安王倒是不在意那些,他将手里的茶盏放下,被茶水润过的唇亮着光泽,唇红齿白的俊俏郎君,瞧着可一点都不急。

  “林燕青的胞妹,她和林燕青长的有七分像,再加上刻意的着装打扮,很难让人分辨出来。林家和工部侍郎在上个月定下婚约,身份相对较低的魏朗在前些日子死了。”

  安王轻笑一声,手指点了点桌面,“你说,是怎么回事呢?”

  王洪海看着安王不带一点笑意的眼睛,后背开始冒冷汗。

  他们二人各自查消息,然后再将消息汇总。但是显然,安王收集到的消息更加细致,也更加准确。方才安王说的那段话,虽和案件无直接关系,但是王洪海听懂了。                        

                            

  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魏朗不知怎么,与林阁老的小孙女有情。但是他的身份远远够不上林家,林家给孙女定了与工部侍郎的儿子楚安的婚事,而工部侍郎则是摄政王一手提拔上来的。

  若是楚安知道了二人的关系肯定会心里不舒坦,但远远不至于杀人。但如果林小姐誓死不嫁呢?或者魏朗一直纠缠,楚安想了很多办法都摆脱不了呢?

  楚家可能将人杀了,魏朗临死前写下血书。

  当然,也有可能是楚家求到了摄政王面前,请他派人解决。

  这两种可能,都与摄政王脱不了干系,王洪海眉毛拧在一起,觉得这可真是烫手山芋。

  一个魏朗之死,竟然扯出来林阁老,摄政王,安王,这几尊大佛。他不过一个大理寺卿,放在这三人面前都不够看的。

  越想越愁,他该怎么办?

  安王似是了解他的想法,淡声道:“证据正在搜,想来晌午便能送过来,不过此事涉及甚广,莫要外传。”

  王洪海疯狂点头,他可不敢说什么。

  安王又和王洪海说了一会话,便开门朝着牢房去了。

  走在青石板路上,两旁都是茂盛的花花草草。安王见舒菡正在一处花草旁蹲着,见他过来,她起身拎着裙摆跑来,笑盈盈的问好:

  “王爷。”

  许是天气热,她又一直在外头晒着,鼻尖上有薄薄的汗珠,脸颊也攀上粉红,瞧着更娇憨了。

  安王嘴角的弧度更大,点头嗯了一声便走了。

  舒菡没跟着,想来安王应当是有事情,自己就随意逛逛好了。

  .

  坐在摄政王对面,安王还是那副温润的样子,他道:“皇叔,侄儿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后便可走了。”                        

                            

  摄政王摸摸下巴,无赖似的往榻上一躺,“那要看是什么问题了。”

  因着太后的关系,摄政王对小皇帝和安王一直不错,可这不代表他要一直忍让。作为他们的皇叔,要多教他们道理才是。

  见他这幅样子,安王并没有生气,他温声道:“此事有两种解决方案,一种,公布事情真相,捉拿真凶。第二种,公布事情真相,皇叔捉拿真凶。”

  听他这么一说,看来事情要解决了。

  摄政王起身,支着胳膊懒散的道:“都是公布真相后拿人,为何第二种是要本王捉拿真凶?”

  安王叹了口气,似是为难的道:“此事涉及到工部侍郎楚家。”

  摄政王闻言面色一凛,想也不想直接回道:“不可能。”

  朝中有很多大臣都是摄政王一手提把上来的,他们是什么人,摄政王心里很是清楚。虽说存在了一定的私心,可那些人都是实打实的有才华,并不是酒囊饭袋。

  自然,摄政王相信,他们也做不出杀人的勾当。

  见他如此反应,安王心里有数了。

  安王将怀里的东西给摄政王看,过了会,有打探的人回来,又交给摄政王几份有力证据。

  摄政王面黑如锅底。

  过了会,他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来,“交给本王处理,今日便有结果。”

  安王嘴角噙着笑,“劳烦皇叔了。”

  等安王走后,摄政王坐在那一直没动。安王什么心思他知道,让他出手既能保全了他摄政王的颜面,也能更好的杀一儆百。

  半响,摄政王无奈笑了笑,当初让安王坐皇位,臭小子说什么都不肯,现在他操心的事情可不比当皇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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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朗一事本来就很简单,不过是调查的人不敢往一些事情上想罢了。而且涉及到的权贵,他们也不敢查。若不是有安王这尊大佛,这案子还不知拖到什么时候。

  十几天后,坐在屋里吃杏仁酪的舒菡听见消息,说是工部侍郎儿子被抓走流放了。本来该一命抵一命的,工部侍郎一介清官,在金銮殿差点以死谢罪。

  小皇帝心软,就改成流放了。不过,流放也不是好事,说不定路上人就没了。

  舒菡咂咂嘴,将勺子放下。

  侍候的丫鬟又递上来精致的桂花糕,光是摆放糕点的碟子她都没见过。镶着金边,瞧着贵重极了。

  小丫鬟叫紫苏,是李公公前些日子安排过来的,专门侍候舒菡。毕竟安王府都是男子,院里也都是侍卫,还是多有不便的。

  舒菡吃了一块糕点,满足的眯起眼睛,像是可爱的小兽一般,看的紫苏心里都软了。

  紫苏心想,难怪王爷这般宠爱姑娘,这等娇憨可爱的美人,谁都喜欢。

  吃完后接过紫苏递来的帕子净手,舒菡点头称赞,“不错,要是能再甜一些就好了。”

  紫苏笑笑,这些日子的相处,知道舒菡是很好的人,所以她说话也更加大胆一些,“姑娘,大夫说了,吃的太甜对牙齿不好。”

  舒菡点了她胳膊一下,“小小年纪,怎么说话这么古板。”

  紫苏笑容越发的盛了,“都是为了姑娘好。”

  说完,她将桌子收拾一番,端外面去了。其实紫苏一直没搞明白姑娘在府里的位置,说是普通女人吧,却和王爷住在一个院里,且王爷几乎夜夜都要宠幸姑娘。

  可若是王爷的通房,住在院里也是不合适的,紫苏刚来的时候战战兢兢,生怕哪句话说错了。                        

                            

  王爷夜里离不了姑娘,就算白日出门办差事,也会带着姑娘。紫苏晃晃脑袋,这些可不是她一个丫鬟去寻思的,她侍候好姑娘就行了。

  刚要转身回屋,就见李公公过来了,“请舒姑娘收拾一番。”

  紫苏点头这是王爷要出门了。

  李公公站在门外等,过了一会见收拾打扮好的舒菡面带笑意,还朝着他行礼。李公公赶紧躲开,“哎哟,舒姑娘,可别折煞老奴了。”

  李公公从没想到,安王对舒菡如此宠爱,并且这些日子宠爱越发的见涨。

  那些想巴结安王的人,没少往府里送美人,可安王看都没看一眼。这说明什么,说明舒菡在安王的心里,地位非常高!

  一个小宫女有如此造化,李公公心想,说不定她还能再往上走一走。

  因此,他越发的对舒菡客气起来。

  舒菡走出院子的时候,就见安王正在前面慢悠悠的走,好似在赏风景。

  这些日子,安王好似不想杀自己了,所以舒菡松了口气。无非是晚上□□罢了,并不是什么难事。她拎着裙摆,正要小跑过去。

  就在这时,从旁边的岔路闪出来几个姑娘。

  姑娘们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瞧着各个都是美人。

  舒菡嘴角的笑容凝住,脚步也顿住不再向前。

  安王自然没注意到身后,他见眼前齐刷刷行礼的美人,下意识的皱眉。

  各种浓烈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人心生燥意。太阳穴一跳一跳,这是头疾犯了的前兆。

  几个美人不着痕迹的将安王的路堵住,就是想让他看看自己的美貌,远不是舒菡那等小宫女能比的。好不容易得了见安王的机会,大家纷纷各展神通。                        

                            

  有声音好听的,大胆上前几步,黄鹂鸟般的嗓音道:“今日七夕,奴婢作了首小曲子给您听。”

  见她如此,其他人也纷纷上前,送糕点的,送荷包,还有送靴子的。

  看的舒菡目瞪口呆,心想自己可啥也不会,这群人真厉害。

  许是这些日子看安王对舒菡极好,众人忘了之前的传言,也许是她们被野心蒙蔽,只想获得荣华富贵。

  这些姑娘越走越近,竟然有将安王包围之势。

  鼻尖里充斥着令人恶心的味道,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安王狭长的眸子渐冷,许久不浮现的杀意涌出。

  一个姑娘是刚从外地来的瘦马,她觉得安王人长的俊朗不说,脾气也好。所以她扭着腰上前,想将香囊系在安王的腰带上。

  男人,尤其是身居高位的男人,不一定喜欢那种噤若寒蝉的胆小女子,像她这般大胆的行为,曾成功的勾过几位大官,她想,安王肯定也不例外。

  就算安王不满意,看着自己长的这么美的份上,定然也不会惩罚的。

  然而刚一走近,她就觉得周身温度莫名的冷了下来,她抬眸正好对上一双没有温度的眸子。

  对于危险来临,人总是有预先感知的能力。她白着脸猛的跪下,磕头求饶。

  然而已经晚了,安王眸子猩红一片,头痛欲裂加上恶心的感觉让他分外的烦躁,一脚将挡在路上的东西踹飞。

  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侍卫迅速将几个女人捂嘴带走,只留下一片狼藉。

  荷包,锦囊,被压碎的糕点。

  安王蹙眉,闭上眼睛想要强压烦躁。忽地,鼻尖传来一缕幽香,熟悉的香气让他舒适。                        

                            

  睁开眼,便见小宫女脸色不好的站在那,怯生生的行礼道:“王爷。”

  舒菡见到躁动的安王,心里害怕自然不会主动上前,是李公公一直催促,逼的她不得已才顶风说话。

  舒菡抬眸,就见眼前的男人眼尾都红了,猩红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在发疯。

  她知道了,他肯定有病!

  所以现在的策略就是,伏低做小,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想到这,舒菡脸上挤出一些笑容。

  头疼被缓解,恶心想吐的感觉也消失了。可他见到她战战兢兢的模样,心底的烦躁又重新开始上涌。

  安王看她笑不如哭的小脸,俯身问道:“你怕我?”

  废话,谁不怕你?

  舒菡心里这样想,却是不敢这么说的。她努力让自己笑的真诚,软糯的声音道:

  “王爷乃皇家贵族,平常人难得一见,像奴婢这等身份低微的小宫女,有了天大的荣幸才能陪伴左右。”

  她没法说怕还是不怕,所以就随意扯了点别的,拍马屁总是没错的。

  没成想,安王离她更近了,近到鼻尖相触,让她心里泛起奇怪的感觉。

  从相碰的地方泛起酥麻,一路到头顶。

  舒菡咬了咬唇。

  夏日即使是上午也是热的,他高大的身影罩下来,带了一丝丝凉意。闻过无数次的清冽香气在二人周身散开,莫名让舒菡想到冬日里的松树。

  他的气息就是那种松间雪的味道,而他本人也是如松树一般,挺拔清冷。

  不过,随着他越发的靠近,舒菡心跳如雷。

  二人气息交.缠,莫名的亲密起来,有种密不可分的错觉。

  安王的眸子黯下来,垂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指蜷缩,显露出他的紧张。                        

                            

  呼吸的都是她的气味,安王躁动的心平复。可是看着她害怕咬唇的模样,安王心尖发颤,就好似被人划了一下,又没受伤的那种感觉。

  怎么才能让难受的感觉消失,安王看向她红润润的唇。

  好像还有淡淡的桂花香气。

  他喉结微动,盯着红果子似的唇,有些移不开眼。

  “王爷?”

  舒菡见此,以为他是又犯病了,怕落的和那些女人一个下场,她开口问道:

  “陛下请您过去,快到时辰了。”

  安王抬眸,和她目光交汇。

  清澈见底的杏眸里是自己的倒影,安王猛的醒神。

  直起腰,轻轻嗯了一声便绕过舒菡,抬脚走了。

  舒菡在原地站着,也不知是早上的阳光太猛烈,还是自己穿的太多,舒菡觉得脸有些热,她摸摸脸蛋,又摸摸耳朵。

  刚才鼻尖相碰的时候,她心跳的也比往日快。

  是害怕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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