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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白玲珑药劲上涌,轻呤了一声,皇帝甚是满意的欲去解她的肚兜,正在此时,忽听得外面传来到一声厉喝声:“什么人?来人啦!有刺客!保护皇上!”

  白玲珑闻言一惊,皇帝也愣了一下,当即对白玲珑道:“你好生在屋里呆着,朕出去看看!”

  白玲珑的眸子微微一眯,心里暗暗叫糟,这刺客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她的药劲已经上来,再在这里呆下去,只怕真的会出事,她重重的咬了唇,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然后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玲珑将衣襟整了整,然后缓缓下了床,她的身子已有些发烫,眸子里透着淡淡迷离。

  她半倚在窗户边,看着大殿外一片灯火辉煌,几个武艺高强的黑衣人极为迅速的将眼前的侍卫打倒在地,不远处的暗哨起动,剑拔弩张的气息骤然而起。

  那些人的身形白玲珑是认识的,居中那个粗壮的汉子是韦渊,韦渊身后跟来的是任战和朱文,还有一些其它万知楼里的高手。

  她心里微惊,他们这个时候到皇宫里来做什么?难道是为安子迁和楚晶蓝而来?她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安子迁和楚晶蓝住在清风楼,离这间宫殿极远,若是为救人而来说不通,若是为盗宝而来的话,此处距藏珍阁和御书房也远,而且以韦渊的武功和对皇宫的熟悉,是不可能被人发现的。

  白玲珑的眸子微微一眯,神志却已经开始有些迷糊,有些想不太清楚的事情到此进更加的不清晰了,迷蒙间,她陡然想起一件事,顿时把眼睛瞪的极大,人也陡然清醒了不少,泪珠忍不住就从眼里滚落了下来。她轻声道:“何必呢?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啊!”

  她重重的咬了咬唇,让自己更加清醒了几分,有些焦急的望着窗外,却见韦渊长吼一声,一个飞身便将身藏匿在暗处的弓手一掌拍死,朱文和任战也极快的一刀砍了周围的人。

  白玲珑轻轻舒了一口气,正在此时,她隐隐觉得有人进了屋子,她愣了一下,那人已走到她的面前道:“玲珑,跟我走!”

  极熟悉的声音,她怔了一下,来人已抓住了她的手,男性的气息传来,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颤,她陡然转身,来人一见到她的异常不禁一愣,入手的掌心一片灼热,他吓了一大跳。

  白玲珑已经认出他是安子迁了,当下轻声道:“楼主,我意已绝,你不用管我,快些离开吧!”

  安子迁的眸光变得一片幽深,他看着白玲珑道:“玲珑,你真傻……”他的话里还有千言万语,却都哽在了那里,他原本以为白玲珑愿意和皇帝在一起,虽然心里极度讨厌,却也是能做戏的,可是却没有料到白玲珑竟自己给自己下了药!

  白玲珑苦笑着看着安子迁道:“楼主快些离开吧!不要误了我的事,我此时尚且清醒,再迟一些只怕会出事!也会被他察觉,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

  安子迁的目光里满是沉重,他的眼里有了一抹犹豫,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松开了白玲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准备转身离开,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突然转身问道:“玲珑,你若是真的以身事他,可有想过事成之后,你往后的日子要如何度过?”

  白玲珑的神志有些昏迷,便顺着自己的心思道:“我原本就是为报仇而活,大仇得报,我这样的残花败柳之身,虽然无颜去见父亲和母亲,却也想再度承欢于他们的膝下。”

  安子迁闻言身子微怔,那双细长的眸子里已有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味道,他定定的看着白玲珑道:“你的命是我救的,我若不让你死,你就断然不能死。以前你要做傻事,我没有拦你,这一次还想做傻事,我便万万不能成全于你了。”

  白玲珑闻言愣了一下,陡然清醒了三分,她有些震惊的看着安子迁,安子迁却极快的伸手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她惊呼道:“楼主,你要做什么?”

  安子迁的眸子幽深无比,最终咬着牙道:“你若是真的要以身事人的话,那也要找合适的人,绝不能是你的杀父仇人!”

  白玲珑微惊,又如何肯答应,正欲出声示警,安子迁知道她的性子,当下再极快点了她的哑穴,她呆了一下,眸子里有泪光滚落。

  安子迁看着她道:“晶蓝总说我优柔寡断,做事不狠,对女子又存了几分怜悯之心,我这样的性子也不过是看了太多女子的无可奈何,真正令我动心的也唯她一人耳!你是我当初亲手救下的人,当初既然已经救下你,就断然不能再看到你去死了。我想来想去,或许只有为你找一个配得上你的夫婿,才能彻底断了你的念头。”

  他见白玲珑的眼里满是震惊,知道她误会了,当下浅笑道:“我虽然有风流之名,却从不行下流之事,再说我有心爱之人,又岂会再做荒唐之事?”

  他这样一说白玲珑的眼里的震惊更多了,虽然不能说话,却瞪大一双眼睛看着安子迁,那意思似在询问他到底要做什么。

  安子迁冲她眨了一下眼睛后道:“我原本想着坑那个混蛋一次,没料到那混蛋的人品实在是太好!能得到你是他的福气!你日后若是好好调教他,也许他也能成为绝世佳婿!”

  他这一席话说的白玲珑云里雾里,身上又烫的厉害,当下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安子迁却不理她,负着她轻轻松松的走了出去,他才一出去,一个身段和白玲珑有三分相似的女子便跃了进来,安子迁轻声道:“辛苦你了!”

  那女子用含笑的声音轻声道:“老娘睡尽天下的男人,独独没有睡过皇帝,算起来赚大发了!”她说话的声音竟和白玲珑一模一样。

  安子迁有些无语,知道眼前的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下也不理会她,负着白玲珑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乐辰景从清风楼走出来之后,初时觉得夜风习习,凉爽的很,又觉得只是初夏的天气,怎么会如此的热?他走了百来步后,又觉得心里升起一抹极度怪异的感觉,下体也变得有些灼热了起来。

  他心里暗暗吃惊,难道他是中毒呢?忙遇了一下气息,却觉得气息极为顺畅,而他不运还好,一运那种让他心惊的感觉竟更加的浓烈了起来,他是男子,自然知道那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他细细想了一遍今日里发生的事情,今日里所吃的饭菜,他都细细的检查过,断然不会有毒,可是自己现在的身体明显不对,这中间一定有问题的!他猛的想起安子迁给他倒的酒,眸子里陡然升起了一抹杀机,忍不住在心里大骂安子迁是个王八蛋!

  乐辰景心里的怒气一起,便恶狠狠的跺了一下脚人,跟在他身边的太监和侍卫都吓了一大跳,俱都睁大一双眼睛看着他。

  他咬了咬唇,瞪视了众人一眼,转身欲往回走,侍卫和太监们今日都得到了皇帝的诣意,宫门下钥之前一定要将乐辰景送出宫去,当上为首的侍卫忙道:“世子,皇宫里不宜留外男过夜,还请世子体谅我们!”

  乐辰景哪里会听得进去他的话,扬掌便欲朝那侍卫劈过去,不想手才一扬起,真气一动,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更加的浓烈了,那手竟一片松软,他整个人也忍不住跄了一下,那一掌便也虚了。

  那侍卫见他抬手,只道今日身上定要挨一下了,没料到乐辰景却软绵绵的将手收回,他不禁愣了一下,没料到平日里脾气坏到极至的洛王世子竟然转性了!

  乐辰景心里暗叫不好,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就会出大事,他当即眯子一眯,迅速的转过身大步朝前走去,暗暗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心里是知道安子迁对他下药的意图,心里不禁暗骂安子迁太过无耻,也只有楚晶蓝那个笨蛋才会喜欢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人!

  乐辰景强自压下自己的思绪,当下冷着声道:“本世子自己会回洛王府,你们全给我滚下,谁再敢跟来我就剁了谁!”

  乐辰景说话向来冰冷,而这一句却说的微微发主颤,好在他的余威犹在,那些侍卫和太监心里惧他,也没有听出问题来。更兼他说话向来是言出必行,那些侍卫和太监也不敢再跟来。

  乐辰景见他们没有跟来,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当下忙寻了一个僻静处,盘膝坐下,然后强行用内力将那股躁动之气压下,他不压还好,一压只觉得那股气息窜得更加厉害了。原来郭品超在调配那个药方时,心里恨那妃嫔太过淫一荡了些,所以药力也调的极为猛烈,而且那药也极为特别,越是用内力去压,那药的反弹便越快。

  乐辰景额头的汗珠已经渗了出来,身体不由得轻轻颤了颤,在心里早已将安子迁的祖宗十八代全部从坟堆扒了出来,然后全部剁成十八块。

  只是在心里发泄完之后,还得面对眼前的残酷事实,他心里知道不管他今夜如何解毒,日后必定会成为安子迁嘲笑的对像!

  他心里更恨了一些,寻思为了解决今夜的事情随便找个宫女或者妓女解决了了事,只是这事实在是太过丢人!

  他打定主意后站了起来,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不要说妓女和宫女了,他连路都走不了。他心里暗骂安子迁狠毒,竟给他下了如此狠毒的药!正在此时,他隐隐听得不远处有厮杀的声音,还有侍卫大声叫:“有刺客!”

  乐辰景只觉得头晕的厉害,只觉得到今日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太过凌乱,他努力站起身来,却一下不稳,一下子撞上一旁的宫墙,那墙上的旁边有一坐假山,假山下有一块石头,他在撞在宫墙的时候脚下不稳也狠狠的踩上了石头,一记微微有些沉闷的声音传来,他微怔,往下一看,却见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漆黑的地道,他的身子一个不稳便重重的栽了下去。

  韦渊和任战朱文见到一旁的鸟叫声,知道已经成事,当下都从怀里掏出十几枚火弹朝那些侍卫扔了过去,刹那间,众人的眼前成了一片火海,侍卫惨叫连连,待到烟雾消散,韦渊等人已经跑出去甚远了。

  皇帝在一旁看到这样的情景,脸都气的紫了,他的皇宫竟由着这样一群人来去自如!

  韦渊等人快速的逃走,极快的奔到乐辰景的方才躲的那个地方,一见到洞门大开,不由得愣了一下,众人心里暗道不好,当下对视一眼,便小心翼翼的朝下走去,一走下去,便觉得脚下一软,韦渊愣了一下,正在此时一手如烈风般袭来,韦渊大惊,伸手便朝乐辰景攻了过去。

  乐辰景身中媚毒,此时能保持清楚已极为难得,又哪里是韦渊的对手,当下一咬牙集结所有的真气往后暴退,险险避开了韦渊的一掌后怒喝道:“什么人?”

  韦渊听到他的声音愣了一下,觉得极为熟悉,而且地道里并没有杀气,只有一股淡淡的暧昧气息,他轻声问道:“世子?”

  这一次乐辰景也愣了一下,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韦渊极快的伸手一把点了乐辰景浑身上下的穴道,朱文忙伸手次机关合上,夜色深重,又隔得远,那些侍卫竟没有一人发觉,从侧边追了过去。

  韦渊只觉得乐辰景的身上烫的怕人,不禁吓了一大跳,伸手一搭上乐辰景的脉门,他的脉搏凌乱而又狂躁,韦渊原本就是老江湖,虽然不太通晓医理,却也大致知道乐辰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顿时乐了,张狂的不可一世的乐辰景也有今日!

  乐辰景的眸子半睁,气息凌乱无比,任战也听出不对来了,忙低头道:“韦大哥,这事有些古怪,依我看还是通知门主吧!”

  韦渊坏坏一笑道:“我和这个混蛋第一次见在他就揍了我一顿,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讨回来!”说罢,他拎起拳头就给了乐辰景几拳,乐辰景恼怒至极,无奈身上中毒,又被韦渊点了穴道,竟是一点还击之力都没有!

  任战怕出事,轻声道:“韦大哥,意思一下就算了!”

  韦渊这才罢了手,乐辰景因为药力上涌,这一顿暴打不便没有让他觉得痛,反而还有一种隐隐的快感,嘴巴却在骂:“混蛋,日后爷一定要宰了你们!”

  韦渊只当他在放屁,当下和任战、朱文等人拖着乐辰景在地道里缓缓前行,几乎每座皇宫下都会有地道,这条地道自然也瞒不过苗冬青的情报网,当日韦渊就是从这条地道里偷了皇帝的传国玉玺。

  众人走到下一个透气口前,任战放出了报信的青鸟。

  安子迁负着白玲珑在皇宫里找了大半圈都没有找到乐辰景的影子,而白玲珑的身子越来越烫,已经昏迷了过去。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出事,他的眼里满是惆怅,暗道:“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注间了白玲珑要被皇帝那个渣滓糟蹋?”

  他无可奈何的轻叹了一声,欲负着白玲珑再退回去,正在上时,身边的树上传来了一阵低低的鸟鸣,他听完之后有些好笑,暗骂道:“乐辰景你个混蛋,你可真是会躲!”

  他骂完之后抱着白玲珑进了最近的地道,然后走到了青鸟说的地方,却见韦渊等人正在那里等他,他看了一眼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乐辰景,心里也觉得有些解气,当下却道:“你们早些回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韦渊见他的手里抱着已经昏迷的白玲珑,眼里有了一分询问,安子迁瞪了他一眼后道:“回去吧!”

  韦渊等人素来怕他,此时听到他如此慎重的吩咐,就算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再问了,当下便带着任战和朱文等人退了下去。

  安子迁看了一眼乐辰景,又看了一眼白玲珑,然后长叹一声道:“世道不公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乐辰景,老子原本想好好戏弄你一番,倒被你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你日后若是敢待玲珑不好,老子一定剁了你!”

  此时乐辰景已经昏迷,听到他的骂声睫毛微微一颤,心里却在骂:“安子迁,你这个挨千刀的,等爷过了这一关,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的心声安子迁自是听不到的,若是能听到,只怕还会再暴打他一顿!

  安子迁一手抱着乐辰景,一手抱着白玲珑,然后迤逦前行,他显然对皇宫里的地道也极为熟悉,在地道里七转八转之后便抬脚踢在了一扇石门的下侧,“轰”的一声轻响,石门开启,里面是一间石室,石室里竟修建的富丽堂皇,鎏金的桌椅,素雅的藤饰,富贵中又透着几分雅至,这石室是名匠花了近一年的时间修建,是真正的星辰殿,拱形的天花板上上嵌满了夜明珠,当中那颗最大的珠子便是月亮,散落在四周的全是星星。

  这座地一石室原是前朝皇帝为宠妃所制,那宠妃虽然长的无笔貌美,但是却得了一种怪病,平日里是见不得太阳的,所以皇帝为她建了这样一座石室,没料到建成之后叛军已攻进了皇城,两人还未来得及享用便已双双吊死。

  苗冬青在发现这条地道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间石室,那年冬天安子迁到西京来办事,不慎受了重伤便躲进了地道,当时他常从地道里溜到御膳房去偷东西吃,在回来的路上的觉得这块石头有些特别,当时怕是陷阱,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那石室打开,当时他见到里面的东西时都愣在了那里。

  他后来听到了皇帝和前朝宠妃的故事时曾想过日后要带着心爱的女子到这里来住上一晚,如今她是带着楚晶蓝进了皇宫,可是她有孕在身,出行极为不便,原打算待她生产完之后再带她来。而今日乐辰景被他算计,白玲珑又自服了春一药,这皇宫之中实没有比这里更安全更隐秘的地方了。

  他知道女子的第一次素来是极为珍贵的,而他一直在心里把白玲珑当做是自己的妹妹,实不愿她就草草的将初一夜送出。只是因为心里对乐辰景有极大的成见,心里还是觉得亏得很。

  那张铺着锦被的大床上还铺着前朝皇帝准备的龙凤锦被,那锦被虽然距今已有几百年的时间,但是那被子也不知是用什么所制,竟如新被一般,被子上放着一些避尘珠,上面竟是一点灰尖都没有。

  安子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解开了白玲珑身上的穴道,再将乐辰景身上的穴道也解开,他轻轻拉开被子,将两人一并盖在被子底下。

  他想起白玲珑的皇帝的事情,当下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绢,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了一行字,然后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走出了石室,并石门也一并关了起来。

  异性相吸的原理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验证,乐辰景和白玲珑都已经错迷,只是两人的身体遇在一起便觉得极度愉悦和舒服,开始只是手碰在一起,紧接着便是胸口对胸口,再后来唇也凑了过去,到最后终是变成两具身体缠纠在一起。

  夜色蒙蒙,石室里光辉温柔无比,躺在床上的两人呼吸声一下重过一下,暧昧的气息传来,紧接着便是低呤浅哦,奏响了一曲极为悦耳的曲子。

  石室之上,便是皇帝准备和白玲珑圆房的宫殿,那些刺客被赶走之后,皇帝龙颜大怒,将禁军统领严战飞唤来大骂了一顿,并责令其无论如何也要将那刺客抓拿归案,否则就停职查办。

  严战飞自然是知道皇帝的怒从何来,他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领命而去。

  皇帝看到他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怒气更重,只是一时间也拿不住严战飞的错处,也只能由得严战飞退下。

  这般一闹,皇帝已经没有方才的好兴致了,只是想起白玲珑还在屋子里等他,那么他无论如何也得进去跟白玲珑说一声。

  皇帝冷着脸走进了大殿,却见殿里的宫女大监不知何时已经撤走,殿里的灯火已尽数熄灭,里面一片漆黑。皇帝素来多疑,这么黑的宫殿他自然不敢进去了,他正欲出声,里面却传来了白玲珑千娇百媚的声音:“是圣上吗?”

  皇帝轻应了一声,白玲珑又缓缓的道:“殿里好黑,青鸾好怕,圣上快些过来陪陪青鸾吧!”

  她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娇弱,几分媚惑,皇帝原本已经失去的兴致此时又被勾了起来,他浅浅的道:“既然怕黑,朕便命人将灯点上!”说罢,他便欲吩咐门外的宫女掌灯。

  白玲珑却轻声道:“不,青鸾一直在等着圣上,这灯一点,被宫女们看到了,只怕会说青鸾狐媚惑主!”

  皇帝闻言却笑了,当下缓步走进来道:“哦?谁敢那么大胆胡说八道?”他嘴里这样说,却也没有出言让宫女掌灯,心里倒对白玲珑玩的这一出把戏甚有兴趣。

  皇宫里从来都不缺端庄的女子,那别致的**风格更合皇帝的心意,他的嘴角微微勾着,知道在这黑暗处再也没有其它人了,屋子里的格局他不是特别熟悉,此时宫灯一灭,屋里一片漆黑,他一不小心就撞在了正中的大桌之上。

  他轻哼了一声,已有些恼了,身边却已传来一声惊呼:“哎呀,圣上没有受伤吧!都是青鸾的错,若是掌了灯圣上一定不会撞上桌子,圣上是万金之体,容不得有半分损伤,是青鸾考虑不周,请圣上责罚!”

  她的话一说完,一具温软的女体便朝他靠了过来,他反射的伸手一摸,却摸到了比上等绸缎还要细滑几分的如水肌肤。

  皇帝的眸子陡然转深,瞬间明白白玲珑那句狐媚惑主的真正意思,他轻轻一笑道:“这本是青鸾和朕的情趣,朕又岂会青鸾?”

  他的话一说完,大掌便往轻轻抚上了白玲珑细长匀称的大腿,纤细的小蛮腰,然后是绵绵的温软。

  白玲珑轻“嗯”了一声便倒在了皇帝的怀里,皇帝只觉得怀中的女子柔若无骨,他原要失去的兴致尽数回来,轻笑道:“真是一只会勾人的小妖精!”

  说罢,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便将摸黑将她的身体放在了那张雕花大床之上,才一放上去,他的身边便也覆了上去。

  身下的女子曲意迎逢,身子柔软灵动的如蛇一般,皇宫中的女子大多是端庄的,平日里顾忌着形像又哪里敢如此放一荡,虽然处处透着娇羞,她的纤纤素手所到之处,都能勾起皇帝的欲火。

  她的手指轻勾,将皇帝的龙袍缓缓除下,皇帝只觉欲火似烈火一般烧过身体,那久违的年少的活力在他的四肢间漫延,他只觉得眼前的情景和第一次得到女人一样,是那么的激动和情不自禁!

  这一夜屋子到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大床摇晃的声音一直响到天明。

  第二日清晨,白玲珑在迷蒙中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身体极度不舒服,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入目清冷而又幽深的光辉让她的眼里有些迷离,这里哪里?

  她的意识慢慢恢复,想起昨日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禁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当下忙将眼睛睁开,却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颜,她顿时眼睛瞪的极大,那张脸分明是素来以冷厉和霸道著称的乐辰景的脸!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迷迷蒙蒙的想起昨夜里两人狂乱的情景,她的脸顿时红成了一片!

  她的心里大惊,一时间不太明白安子迁从哪里将乐辰景给弄了过来,他谁不好整,偏偏是乐辰景!她忍不住有些抓狂!手不自觉的狠狠抓上了床单,身体欲缓缓的朝一旁挪开,只是才微微一动,她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乐辰景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

  她这一动,乐辰景便也醒了,他初时睁开眼睛也有些迷蒙,而当他看到白玲珑时眼里也满是震惊,震惊完之后却突然一把掐住了白玲珑的脖子恶狠狠的道:“怎么会是你!”

  白玲珑没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而他问出来的那一句话却是真的伤到了她,她轻咬着唇道:“我也想问世子为何会在此!”

  乐辰景的手颤了颤,素来冷情冷性的乐大世子这一刻也有些崩溃了,他原本打算随意找一个不认识的宫女或者妓女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日后安子迁敢笑他的话,他就一掌劈死安子迁。

  可是眼前的女子偏偏是他相熟的,不但想熟,而且还有极大的作用,根本就杀不得!

  他的手有些犹豫着缩了回来,隐隐想起昨夜疯狂的举动,冰冷无比的乐辰景也红了脸。

  白玲珑见他的手松开,再见他红透了的脸,想起以前关于乐辰景的传闻:洛王世子不喜女子,寻常女子难以靠近他三尺之内,洛王府里更是无一通房无一妾室,至今仍未立世子妃。

  她的心不禁微微动了动,却也知道以前乐辰景对楚晶蓝的心思,心里不禁也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心里却有些怪安子迁,纵然乐辰景这样的男子是极好的,和她却还是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这样的人日后又该如何与他相处?

  她半躺在床上发愁,看到乐辰景那张红透了的脸,却又突然觉得乐辰景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以相处,他害起羞来的样子竟还有几分可爱和单纯。

  她的眼睛直直的瞪着乐辰景,依着乐辰景以往的性子,谁敢这样瞪他他一定早早将那人的眼珠子挖了下来,他的心念一动,身子一起,锦被便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膛,他那只向白玲珑招呼过去的手已变了方向,伸手一把拉住了被子。

  白玲珑看到他的样子,先是一愣,旋即忍不住轻笑出声,乐辰景却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的眼睛微微一眨淡淡的道:“我是女子都没怕,你又怕什么羞?”

  “我哪能和你比,你在青楼里是一点朱唇千人尝,一条玉臂万人枕,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乐辰景的话说的刻薄而又恶毒。

  白玲珑先是一怔,旋即也变了脸,然后冷笑道:“世子算是说对了,我原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女子,所以和世子这一夜的露水姻缘世子也不用放在心上!”说罢,她便去一手搂着锦被一手去寻她的衣裳。

  乐辰景听她动了怒气,心里升起了一抹怪异感觉,昨夜里冲破那一层阻隔的感觉到如今还隐隐记得,他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却见她的身上满是欢爱留下的痕迹,他见她看过来,忙将头别到一侧去。

  白玲珑看到他的那副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楼主,你这一次可把我给害惨了!”

  她感叹完之后却已将上衣穿好,那边乐辰景也将上衣穿好,只是两人昨夜的行为实是过激了些,衣服都有些破了,乐辰景满脸都是不自在,他忙去寻他的裤子,却发现裤子地床脚处,他伸手去拿裤子,勾了两次却都没有拿到,他顿时恼了,一把将被子掀开,却发现了那纯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一抹鲜红。

  他一看到那抹鲜红,原本心里只是有一点怀疑,到此时却已明白了十分。他心里觉得有些怪,咬了咬唇,当下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白玲珑一眼,白玲珑也看到了那抹鲜红,眼里却有了一抹悲凉,感觉到他的目光,她微微扬起头骄傲的道:“世子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个一点朱辰千人尝,一条玉臂万人枕的人,今日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离开这里之后,我们便当做今日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没有半点瓜葛!”

  这些话原本是乐辰景想对她说的,她此时说出来,乐辰景却觉得有些不爽了!当下瞪大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白玲珑。

  白玲珑却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穿起裤子来,只是她昨夜毕竟初承雨露,这样一番折腾身子早如散了架一般,动作显得有些生硬,却又透着一丝倔强。

  不知道为什么乐辰景看到她这副样子心念微微动了动,然后一句话从他的嘴里冒了出来:“你若真是个处子的话,我会负责。”说完这句话,他心里又后悔的要死,觉得他今天一定是疯了,当下便将头扭了过去。

  白玲珑听到他的话也愣了一下,待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心里升起的一抹开心又烟消云散,她淡淡的道:“世子看错了,我并非处子,这些鲜血不过是否我的手破了流出来的!所以,我并不需要世子负责!”说罢,她竟咬嘴就咬破了手指,在那床单上的鲜红之处再次滴上了她的鲜血,手指上传来的剧烈痛意反而让她觉得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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