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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紫眸人


  玄武身法极快的挡住其去路,扬手一木雕将人砸倒在地。

  “唔!”对方倒地一手捂头,鲜血哗哗的从指缝里流淌而下,滴落在土地上,染红了泥土。

  叶上珠执帕捂嘴咳嗽着,真心觉得萧南屏教出的孩子,都太凶残了。

  麒麟走过去,一把提起对方的后衣领,把人拎拖着走回去,随手丢在了地上。

  朱雀在得到她家主子眼神示意后,她便走了过去,蹲下身望着地上额头泊泊冒血的男子,她伸出了她那双十指纤纤的白净小手,动作温柔的按在了对方一条手臂上。

  然后,众人便听到“咔嚓”一声,这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啊!”一声惨叫后,又是接着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萧南屏望着被朱雀刑讯的男子,她抱臂勾唇笑说:“朱雀练这套分筋错骨手,可已经十年了。力道和分寸她把握的极好,将你四肢每一节骨头伺候一遍,你都绝不会疼晕过去。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也可以嘴硬的慢慢享受这销魂的滋味儿。我,可以喝杯茶慢慢等你考虑好,不急的。”

  麒麟和玄武已把亭中的垃圾丢出去,凳子和桌子也擦了两边,绝对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商海若伸手请了风月姑娘进亭坐,她用麒麟从画船上捧来的茶具,烧上一壶雨花泉水,泡一壶碧潭飘雪待佳人。

  风月若不是明知对方是女子,说不定,还真会被对方的温柔所融化呢。

  商海若温柔起来,那可是男女都抵抗不了的。

  傅华歆吃醋的走进亭子里,坐在了商海若身边,宣告所属权的凑过去亲了她的脸颊下。

  商海若大大方方回头与他亲个嘴儿,回头继续举止文雅的冲泡香茶。

  风月在一旁看的吃惊不已,想她在风月之地多年,也没见过谁能如此坦然的当众亲嘴儿啊!

  傅华歆的脸颊和耳朵都红了,他看着商海若白皙如玉的侧脸,心跳的砰砰的。她,亲了他?居然那么坦然的当众亲了他?

  叶上珠执帕掩嘴虚弱的笑看着亭中的几个年轻人,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唉!这样与友同游的日子,还不知……还有多少日子呢?

  萧萧公衡吓得已是嘴唇发紫了,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泛疼,好像他就是那个被分筋错骨的人。

  “公主殿下,是我们有眼无珠,您就饶了我们吧!”

  “求公主殿下饶命啊!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饶命啊!”

  “这事不关我的事,我没上前调戏您的朋友啊!”

  一群衣着华贵,平日里仗着有几个臭钱,到处为非作歹的富家公子哥,此时此刻却像一条条哈巴狗一样,跪地讨好或求饶着,头低的半点骨气都没有了。

  玄武烦他们聒噪,他出亭子走过去,出手快准狠的点倒了一片人。

  这下子,世界就安静多了。

  嗯!这玄武湖真好看,他喜欢这里,因为和他名字一样的好。

  萧公衡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抬头看向那个一脸笑天真的少年,嘴角抽搐再抽搐,好似随时会中风抽过去一样。这群人,就没有一个有人性的,全都疯子啊!

  朱雀刑讯了那人一盏茶时间,那人才受不住刑法之痛,虚弱的松了口:“我说……”麒麟搬了一个石鼓凳走过去,放在玄武湖畔的岸边上。

  萧南屏拂衣落座后,好整以暇的等着对方喘匀那口气。

  “我是金衣公子……呃?”对方正要招供,忽然,双眼爆睁,嘴角流血,倒头死不瞑目。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们只听到一阵笛声飘在了风中。

  萧南屏转头看向玄武湖,那上面有一叶扁舟,她只看到一个修长的背影站在船只上,随风顺水而去。

  北冥倾绝拔出重溟剑,一剑挥出,水分为二,直扑向那一叶扁舟上的紫衣人。

  砰!船只被劈成木片,漂浮在水面上。

  紫衣人脚尖一点水面,如白鹤展翅,翩然飞向玄武湖对面,落地后转身看向对岸的他们,紫色面纱飘飞,他眉间一点朱砂,紫眸惑人。

  萧南屏他们自然看不到对方的真面目,毕竟距离太远,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这人的轻功,怎么瞧着有几分熟悉呢?”叶上珠皱眉深思,总觉得,他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样展翅高飞如仙鹤般的飘逸轻功。

  “是飞鹤飘雪。”北冥倾绝望着已是空无一人的玄武湖对岸,那个人用的是飞鹤飘雪。因此,他才会一时迟疑,没能及时挥出第二剑,让对方趁机逃走了。

  “飞鹤飘雪?”叶上珠眉头紧皱,好半响才想起来,他曾经见北冥倾绝用过这套轻功,飘逸灵动,有点女气。

  也是因为过于女气,后来,北冥倾绝就改练别的轻功了。

  也是因此,他们大家都忘了北冥家还有这套绝世轻功了。

  “这人怎么会北冥家不外传的轻功绝学?”傅华歆走出亭子,负手看向那水色碧澄的玄武湖,这么宽广的湖面,若不是飞鹤飘雪这样的绝顶轻功,的确难以飞掠的过去。

  可飞鹤飘雪是要以北冥功法为根基,方才能练成的轻功啊。

  如果对方能使出飞鹤飘雪,岂不是说……

  “飞鹤飘雪不易修炼,这只是针对普通人。如果是天生身轻如燕之人,只需得人三十年功力,便可在三年内修炼成功。”北冥倾绝说这话时,目光投向了萧南屏。她,便也是那类特别的人。

  萧南屏从不知自己身体是有异样的,因为古代人不怎么称重,她在靖惠王府又是那样的庶女身份,从小到大,都没谁会去在意她是胖了,还是瘦了。

  至于其他人?无论男女,都不曾有人抱过她,自然也就没人知道她体重和外表是差距很大的。

  人生中第一个抱她的人是北冥倾绝,第二个抱着她玩闹的人,则是商海若。

  商海若对她点了下头,意思很明确,她的确是雅岚所说的那种身轻如燕的奇人。

  萧南屏吃惊的看着他们,完全就是难以置信,她这具身体居然是有问题的?而且问题似乎还不小。

  “先回去,城外依旧不安全。”北冥倾绝伸手搂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带着她向他留在不远处的汗血宝马走去。

  萧南屏在被北冥倾绝轻而易举的送上马背时,她还在难以置信,她在这个男人的手掌里,居然轻的就像羽毛一样吗?

  北冥倾绝翻身上马,自后一臂搂紧她小蛮腰,握紧的手抓住缰绳,调转马头,驱马奔驰离去。

  傅华歆也拉走了商海若,他也想学北冥倾绝来着,结果差点学崩了。

  商海若自己握住马鞍稳坐上马背,对于这个总是爱与雅岚争锋的男人,她也只能是无奈摇头一笑,随他去吧!傅华歆翻身上马,自后搂着商海若的腰,很煞风景的说了句:“你要是穿女装就更好了。”

  这样抱着她,他还是觉得自己在喜欢男人。

  商海若脸色一黑沉,给了他肚子一手肘,伸手拉紧缰绳,调转马头,驾马飞驰而去。

  叶上珠羡慕的望着他们那两对,还没来得及发一声感慨,便看到麒麟把风月扶上了他的马上。

  咳咳咳,这是要干什么?强行拉郎配吗?

  “叶公子,麻烦您带风月姑娘回城,我们要留下来处理下这些麻烦。”麒麟交代一声,便举步走向玄武湖岸边,去处理那些死人活人了。

  叶上珠干瞪眼,也没人理他。没办法,他只能认命走过去,上马捎带上这位风月姑娘一程了。

  风月虽是风尘女子,可却一直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哪怕是她心悦的金衣公子,她也不曾与之这般亲密过的……

  叶上珠倒是坦荡的很,他一点没有别的心思,只把风月当成一个人,没有男女分别。

  ……

  清凉山,东麓,有一大片绵延的古建筑群。

  整个山庄为依山势而宜建筑的,绿树掩映,古雅清静。院内假山、水池、凉亭、徊廊相连,以及随宜点缀的花草竹丝,假山瀑布,水榭阁楼,重檐翘角,无不精致奢华。

  山庄里有褐衣仆从洒扫弄花草,也有粉裙婢女捧盘袅娜娉婷的穿梭在游廊小道之上。山庄西侧有片巨大的湖泊,湖泊上有一搜精美的雕花画舫,高约三丈,长约五丈,宽约两丈,二层楼阁式,飞檐挂风铃,门窗垂轻纱。

  轻纱乃是天青色的软烟罗,薄薄如雾,人影朦胧。画舫东窗边摆放着一张白玉翘头美人榻,上铺雪白的狐皮,趴着一只慵懒的金眸黑猫。

  北边放着一面一丈高一丈宽的花梨木屏风,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敦煌飞天图。

  屏风前有张棚足弓形琴案,上面放着一张镶嵌着金色梅花的白玉七弦琴,琴弦如银丝,正被一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玉手轻拨弹着,琴音悠扬,桌上青铜兽炉中云烟袅袅,朦胧了美人那张姣好的面容。

  一阵花甜香气袭来,画舫来了位客人。

  客人伸手拂开了南门口的水晶珠帘,一只雪白干净的白靴,踩着木质阶梯走了进来。

  “事情都办妥了?”抚琴的男子,指尖一顿,抬眸望向进来的紫衣人。

  “嗯。”紫衣人淡淡应一声,便举步走向了白玉美人榻,坐下来后,便抱了那只大黑猫放在膝上,低头安静的撸起猫来。

  那容貌偏阴柔的抚琴男子,笑望着沉默寡言的紫衣人,嘴角轻勾起一抹笑,指尖拨了一下琴弦,温声问了句:“雪,你不喜欢杀人吗?”

  “没人会喜欢杀人。”名雪的紫衣人,语气淡淡,依旧在低头撸猫,可见他是很喜欢这只金眸黑猫的。

  抚琴男子轻声一笑,缓缓起身,藏蓝色的宽大锦袍缓缓滑动,丝绸的光泽宛若宝石闪烁之色,金色的繁复刺绣颇具西域风情。

  他脚上穿着一双金色的翘头长靴,乌黑柔顺的长发自然的披垂着,他额头上带着金镶蓝宝石的额饰,脖颈上的红绳下系着一块墨玉牌。

  他打扮的很精致华贵,像是一位尊贵的王子。

  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湛蓝如大海,也如那剔透晶莹的蓝宝石。

  如果古谷在这里,就算不认识他的脸,也会认识他这双眼睛。

  他名敖敦,江湖上有名的庸医。

  他容貌像极了他中原人的母亲,而他的眼睛,却随了他天竺人的外祖母。

  古谷和世人见到的庸医敖敦,从来都是假面人。

  此时精致漂亮的不像话的他,才是他的真面目。

  在神王殿,他名月,乃曾经鬼王殿的十长老是也!

  “我想在这里住几日,不想那么快回去。”雪低头撸着猫,语气淡淡道。

  “好,这座画舫属于你了。”敖敦微微一笑,很温柔的对雪说。

  随之,他便离开了。

  而这座精美奢华的画舫,此时已算是易主了。

  雪在敖敦离开后,方才停止了撸猫,缓缓抬起头,紫眸中浮现一抹厌恶之色。干净淡粉的薄唇,轻启说了句:“都恶心。”他很讨厌他们,可却又不知离开后,他又能去哪儿。

  黑猫感受到主人的情绪波动,它仰头眯眸慵懒的叫了声:“瞄~”雪的思绪被猫儿唤回,他低头伸手摸摸猫头,紫眸中浮现一抹温柔。

  在他的身边,也只有他的猫才是最干净的。所有的人,都很脏!包括他自己这双手,也是沾满血腥的肮脏。

  黑猫抬爪搭在他白皙到几乎苍白的手背上,肉垫一下下抚摸着,似乎很喜欢的眯眸喵喵叫着。

  雪盯着黑猫的白爪子,抿唇忍不住笑说:“再白也没你白。”

  “瞄~”黑猫撒娇似的拿头蹭他皓白的手腕,翻身露出了一个花肚皮,肉嘟嘟,胖乎乎。

  雪的心情变好了,搂着黑猫躺在了白玉美人榻上,闭上眼睛,嘴角噙笑,舒服的睡去了。

  在画舫不远处的一座水上六角石亭里,敖敦负手而立,微笑着望着那画舫中懒卧眠的美人儿。

  软烟罗低垂,美人榻上人影模糊不清。

  可却是能看到他是躺着的,看来他是真喜欢这座画舫的。

  也好,把雪留在这里,总比让他在外乱跑要好。

  毕竟,雪容貌异于常人,出现在人群中,必然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若是因此引来萧南屏他们,那可就不妙了。

  ……

  腊月十七,健康城一夜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城内行人罕见,城外雪景如画。

  在这一日,秦淮河第一琴伎风月,将嫁于武威镖局当家鲁达为妻。

  数年守候,终得开花结果,与鲁达相识的好友,无一不为鲁达高兴。

  宾客来往于武威镖局,一个个笑脸相贺,携妻带子奉上贺礼,真心道一句:“恭喜恭喜!”

  鲁达穿着一袭暗红绸袍,胸前戴着大红花,头戴帽冠,拱手笑迎宾客入门。

  时辰一到,鲁达一帮兄弟开始催他们镖主去接新娘。

  鲁达拱手致谢来宾,之后,方骑着高头大马,戴着迎亲队伍,锣鼓喧天,一路喜气洋洋的前去迎新娘。

  而此时的舞醉坊风月楼中,一身红嫁衣的风月,却是面上半点无喜色,反而是甚为忧虑道:“如果金衣公子没出现,鲁达可怎么收场?”

  早知道,她就不去求鲁达帮这个忙了。

  “如果金衣公子没有出现,你嫁给鲁达也很好啊!他长得又不丑,就是看着凶神恶煞点儿,人可是好人,这点你是很了解的。”玄武在一旁抛着一对翡翠玲珑珠玩儿,对于风月的担忧,他觉得是很多余的。

  麒麟心里也是十分赞同玄武的话,可是……这是风月的终身大事,他们说一句还可以,却不能强行去为风月拿主意。

  风月眉头紧皱,一脸的忧愁。她何尝不知,鲁达实乃为一个良人。

  可是……她心存感激,却无法去爱上鲁达。

  在她心里,她只把鲁达当成朋友,从不曾想过有一日会真嫁他为妻。

  她也清楚,就她这样的出身,除了鲁达以外,其实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娶她为正妻的。

  可人就是爱这样自欺欺人,爱这样痴心妄想,永远是贪心不足。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外头响起了鞭炮声,其中还有锣鼓喧天声,以及人群嚷嚷声。

  “哎哟!风月啊!你可快准备好吧!鲁大镖主可是都来了。”外头,老鸨笑嘻嘻,带着人推门走了进来。

  想那一夜风月一举得罪了威王和肃王,她本就吓得想把风月赶出舞醉坊去的。

  谁知,那鲁达可真够痴情的,居然顶着风头来下聘,为风月赎了身,大肆操办,明媒正娶了风月为正妻。

  这样的事儿,可是十分新鲜的。

  自古以来,贫家种田汉都不一定愿意娶个风尘女子为妻。

  而像鲁达这样有本事有家财的男人,那是想娶个客栈酒楼老板的女儿也是可行的啊!

  可他偏偏不娶清清白白的小富之家的女儿,非要娶一个风尘女子为妻,这事可不是让人想不通吗?

  玄武已藏身到了嫁妆的箱子里,麒麟则是扮成一个涂满腮红的丑媒婆,把盖好红盖头的风月姑娘,给扶下了楼。风月楼一楼大堂里站着一脸喜气洋洋的鲁达,他有点紧张局促的搓着手,在看到新娘下楼后,他便立马挺胸抬头立正严肃了起来。

  麒麟执帕掩嘴,憋笑憋的难受。这人可真逗,整一个傻大个儿。

  唉!白瞎了他这人高马大的彪悍身材,还有这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长相了。

  风月低头款步走过去,在被鲁达握住她一只手时,她心没来由的猛跳了一下。鲁达的手不细腻修长,而是宽厚粗糙,掌心厚茧磨的人手心发痒,手背刺刺的疼。

  可就是这样一只手,却是又力又温暖,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

  这种安全感,连曾经被她奉为知音的金衣公子,都不曾让她感受到过。

  鲁达握着风月这只白嫩又柔软的玉手,忽然之间更为紧张了。他怕握松了,这细腻柔滑的小手会滑出他掌心。握紧了,又怕自己这老粗没个轻重的再把这柔若无骨的小手给弄伤了。

  这样轻不得重不得的,进退两难,害得他大雪天都紧张的出了一脑门子汗了。

  麒麟忍着笑,甩帕子打了鲁达这傻子一下,捏腔笑说道:“鲁爷这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背着新娘出门上喜车去啊!”

  “呃?哦,好好好!”鲁达傻愣愣的点着头,有点不舍的暂时松开风月柔若无骨的小手,转身弯腰,等着风月上来。

  风月在盖头下望着这宽厚的背,有点犹豫的缓缓伸出双手,扶着他两肩,偏头趴在了鲁达的背上。

  温香软玉般的身子一靠在他背上,鲁达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可他还是颤抖着双手,托住风月两膝弯,把人轻轻巧巧的背了起来,步履轻盈的向外走去。

  “恭喜镖主,恭喜夫人!”

  武威镖局的那些个大老爷们儿,这边起哄闹了他们镖主一个大红脸后,随之便一个个跑上二楼,把他们夫人的嫁妆抬了下来。

  就是抬那个最大的箱子时,他们二人皆是一惊,这样的重量,该不是夫人这些年赚的私房钱吧?

  他们可记得,镖主为了给夫人赎身,花了一大笔钱,再给夫人置办嫁妆和聘礼时,就没弄多少金银玉器了。

  所以,这箱子里的嫁妆,肯定不是他们镖主安排的嫁妆,一准儿是夫人在舞醉坊赚的私房钱。

  呵!那镖主这岂不是娶个金娃娃回家了?

  嘿嘿,算是傻人有傻福咯!

  ……白雪皑皑的街道上,一对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锣鼓喧天的走来。

  街道两旁聚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可却比平日少很多,许是因天气太冷,好多人都不愿意出门受冻凑这个热闹了。

  而在人群之中,几个其貌不扬的人,行迹十分可疑。

  一袭蓝衣狐裘的傅华歆,眼中满是怨气的幽幽道:“为什么让我穿成这样?描眉涂粉,成体统吗?”

  “当今之世,贵族男子,不就爱描眉敷粉化妆吗?”打扮成一字眉臭丫头的萧南屏,说话时,还指了指一旁的两位贵公子。

  傅华歆看着那两个油头粉面的男子,眼中满是嫌恶之色,扭头对她咬牙切齿道:“你在存心整……”

  “嘘!”萧南屏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傅华歆闭嘴,因为,她又闻到那股香甜的气味了。

  那个紫衣人一定就在这附近,他应该是来杀风月的。

  傅华歆眸光一敛,面上一旁平静,可耳朵却在听着四周的风声变化。

  “喵呜~”一只黑色的金眸大猫,脚尖轻点在积雪的屋脊上,优雅的随着迎亲队伍行走。

  萧南屏眯眸看着那只诡异的金眸波斯猫,甜香的气味,似乎就是从这只猫身上散发出来的。

  咻!一支银色的火羽箭射中马车一角悬挂的红灯笼。

  铮~那只银色的火羽箭发出颤抖声,箭为纯银打造,上面雕刻着飞凤纹。

  萧南屏已动作极快的飞檐走壁去追那人,手中黑色鳞鞭如毒蛇出洞,甩飞向前方紫衣人的背心上。

  雪轻蹙眉,空中折腰一翻身,自屋顶上自由坠落。

  萧南屏紧追着飞扑下去,甩出一鞭子向对方,一下子卷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手中轻飘飘的感觉,让她惊讶的微睁双眸,旋身落地后,她便手腕用力,欲把对方拉向她面前瞧个仔细。

  雪伸出苍白纤细的手,一把抓住圈住他腰身的鞭子,手腕一个用力,便和对方拔河比赛了起来。

  萧南屏对上对方错愕的眼神,她柳眉轻蹙一下,红唇轻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脚下猛踢一片白雪向对方,在对方眯眸抬袖遮挡白雪时,她已身形极快的飞扑向对方,手中锋利的匕首,狠厉的向对方白皙如玉的脖颈上扎去。砰!一把白色红梅伞飞来,阻止了她杀人的动作。

  雪被救后,看了挡在他身前的敖敦一眼,便转身走了。

  黑猫从屋顶上跳下来,准确无误的落在它主人的肩头上。

  雪脚步履平稳缓慢的向前走,并没有因为黑猫猛然跳上他肩头,而受惊的顿一下脚步。

  风雪纷飞,香气淡淡,一袭紫衣,慢慢的消失在白雪满路的街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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