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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温泉之荷塘月色


  雅间里

  一袭红色长裙逶迤拖地的血雨轻靠在乌羽怀里,涂着艳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轻点在他下巴上,红唇微勾笑说:“少主你……莫不是也看上他了?”

  “他的确是世所罕见的美人,特别是这双永远都是冷冰冰的紫眸,天生便透着一股魅惑人心的风情。”乌羽嘴角勾笑,如鹰隼般的锐利狭眸,紧盯着那个神王殿的叛徒。

  紫雪再美,也无法让母亲原谅他对神王殿的背叛。

  今夜,便是这不听话小野猫的死期。

  “风月门主,似乎很满意紫雪这个徒弟呢?”血雨依偎在乌羽怀里,眼睛狠厉的望着紫雪美丽的身影。

  “紫雪除了脾气有点坏以外,其实,他还算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乌羽这话说的可是十分真诚的夸赞,紫雪安静,别人不招惹他,他也不会去招惹别人。

  多年以来,神王殿中嫉妒羡慕紫雪者虽多,可却无一人能说紫雪是个讨厌的孩子。

  不过这讨人喜的孩子,却像极了他养的黑猫,安静时很乖顺惹人怜爱,凶起来也是不管你是不是他的主子,他都会抓的满脸是血。

  “仪式快结束了,他们怎么还没动手?”血雨眉头一皱,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安之感。

  “死人要怎么动手呢?雨长老。”房门另一边的墙面移动开一个门,萧南屏笑盈盈的款步走了进来。

  血雨猛然转头看向萧南屏,眼中浮现一抹惊惧之色,伸手拉着乌羽便跳窗飞向了楼下。

  萧南屏抱臂勾唇一笑,根本没打算去追拿他们。因为,春情是不会放过妄图要杀她爱徒之人的。

  果然,楼下已经开始乱了。

  春情与血雨一照面,便快急狠的与之交手数招,一掌相击,双方各自向后飞退,她却一挥红袖冷声道:“今夜谁能留下他们身上一样东西,我便亲授他风月百式之一。”

  “门主亲授风月宝鉴啊?好诱惑,兄弟姐妹还不上,莫真让人觉得咱们风月门中人好欺负啊!”

  人群中有一人喊一嗓子,立马群起围攻起来那两个砸场子的男女。

  他们门主收徒是何等的大喜之事,这对狗男女竟敢混进来捣乱,简直就是轻视他们风月门中所有的人啊!

  必须生撕活剥了这对狗男女,看他们还敢不敢打他们未来风月门主的主意。

  萧南屏在二楼扶栏下望,啧啧啧!真是太没人性了。

  风月门中人打架不用蛮力,只用那手上的巧劲儿,绝对能让对手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乌羽和血雨的武功是都不错,在这群只会床上逞本事的人,他们俩也绝对算是高手中的高高手了。

  可耐不住人家手法下流啊!几番下来,便让你身软骨酥,娇喘吁吁,不能自己的去了。

  商海若站着萧南屏身边,望着被人围观着自行高|潮的乌羽和血雨,她心中不由得对他们升起一丝同情心。

  “真是没人性……”傅华歆看的小脸都白了,他就说,这种地方来不得。瞧瞧,一群人围着人家点几下,摸几下,都把人害成什么个鬼样子了?

  “这样若也算没人性,那只能说,你傅尚书太孤陋寡闻了。”叶上珠倚靠在二楼廊柱上,执杯饮酒笑说道。

  傅华歆扭头看向那缓带轻裘十分柔弱清瘦的叶上珠,似乎,他的鞭法也十分厉害吧?

  “风月手段何其多,今儿他们展示的不过是点雕虫小技罢了。若是春情这位风月门主来伺候血雨他们一番,他们可就要至此废了。”叶上珠薄唇染上水光,他望着楼下舌尖轻舔水润诱人的唇瓣,漆黑的眸子里盛着笑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诱惑。

  傅华歆向后退两步,偏头低声问北冥倾绝道:“他到底师承何人?”

  “不知道。”北冥倾绝以前非常寡言少语,与叶上珠相处时,大都是叶上珠在喋喋不休的聒噪如乌鸦叫,他半天也不会回应一句,又怎么可能去刻意打听叶上珠的私事?

  “我师承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叶上珠嘴角勾笑,转首看向傅华歆,薄唇轻启吐酒香道:“如果傅尚书有意,我可以将我会的,全数教授于你,绝不藏私。”

  商海若一听叶上珠这话,便转眸看向傅华歆,见傅华歆一脸犹豫的样子,她便立马伸手拉了他过来,对好心过头的叶上珠微笑婉拒道:“多谢叶公子的好意,季他没那个耐心,你还是把绝学交给雅岚吧。”

  “喂!你这是摆明要‘死道友不死贫道’啊?”萧南屏可被气笑了,她这都认识的什么人?遇事就推队友入坑啊。

  北冥倾绝还以为她不喜欢那些东西,所以,他便举步走过去自后抱着她,唇贴在她耳边,很乖的说:“你不喜欢,我不学。”

  “呃?”萧南屏扭头看向他这张无比认真的俊脸,真是忍不住的想笑,怎么办?

  叶上珠嘴角噙笑看着他们这两对,商海若是有手段把傅华歆管的死死的,雅岚则是心甘情愿被萧南屏管着,还是严管。

  楼下的乌羽和血雨可是春色无边了,可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人,却不怕把事往大了闹,居然还给他们灌酒,嗯!当然不是普通的酒,而是加了非常上佳调料的酒。

  至于春情?她是不介意围观看这样的风月大戏,可她徒弟还小呢!可不能被这些事污了眼睛。所以,她就带着紫雪走了。

  紫雪赤足抱着猫,一手被他师父拽着,他没有好奇回头去看一眼那圈中人的情况,而是很安静乖顺的随着他师父上了二楼。

  春情上了二楼,便招呼他们去雅间里坐。

  萧南屏倒是狠想留下来看看后续发展,可却被某个大醋坛子给捂着眼睛推进了房间里。唉!他难道就不知道现在不求学,洞房会徒伤悲吗?

  “威王爷,看在咱们朋友一场的份上,这个就送给你了,乃是我自己多年的经验之作哦!”春情把一个帛画卷,递给北冥倾绝,更是暧昧的眨眼一笑说:“我可是从十二岁开始,看过大小战役上百回,才精缩了这么一百三十六式,你可要珍惜藏之,勤学苦练,千万别辜负我这数年的心血苦作啊。”

  “一百三十六十式?”北冥倾绝不太明白的看着春情,这是要送他武功秘籍?可他们北冥家的功法,是无法和其他功法融合的,他只能辜负她的一番好意了。

  春情见他把云雨图推还给她,她先是一愣,然后便是狂笑不止道:“哈哈哈……哎呦喂!我真没见过你这般傻的男人,怎地就一点不开窍呢?这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之类的招式,而是……咳咳!是男女闺房那点事。”

  北冥倾绝听了春情的解释,他耳朵尖先是一红到了脖根儿,然后便是怒瞪春情一眼,拉起还在逗紫雪的黑猫的萧南屏,便起身走了。

  春情的笑戛然而止,见他居然羞恼的拉着人走了,她便忙拿起桌上的画卷,在后扬手笑喊道:“哎,你的东西落下了,确定不要吗?这可真是好东西,千金万金都难求的!”

  “千金难求?那我要。”傅华歆一听这东西如此值钱,便伸手从春情手里夺来,往怀里一塞,拉起商海若便走了。

  商海若羞红了脸,怒瞪他后背一眼,恨不得踹他几脚,看他还敢不敢什么便宜都占。

  这下子,人走了大半,只剩下他们三个孤家寡人了。

  春情是认识叶上珠的,或者该说,她和叶上珠的师父乃熟人。

  叶上珠手中折扇开启,挡住春情凑过来的大脸,转头问了紫雪一句:“喜欢你这个师父吗?”

  “嗯,喜欢。”紫雪性子虽然冷淡,可却不冷漠。对于熟人他不会不理会,但也不会多言多语,是个沉默寡言的安静美少年。

  春情抬手拨开叶上珠打她脸的扇子,没好气的翻个白眼道:“我都为了护着他,明摆着与神王殿为敌了,他要是不喜欢我这个师父,那也太没良心了。”

  “这和有没有良心无关,紫雪对喜恶分的很清楚,并不会因为谁对他好,谁于他有恩,他便会是非不分的占谁身边。”叶上珠折扇轻摇,嘴角噙笑,望着对面安静的漂亮少年,心中亦觉十分赏心悦目。

  神王殿的大祭司,可是保护了紫雪多年的人。如果紫雪有半点是非不分,只一心报恩留在大祭司身边,那他今日也就不会拜在春情这个风月门主的门下了。

  对大祭司,紫雪心存感激,可却不会与之同流合污。

  由此可见,此子实乃世间活的最至清至明之人。紫雪抬眸定定的看着叶上珠,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次遇上一个能看透他心之人。

  这位叶公子,果真如师父所言,绝非凡俗之人。

  ……

  北冥倾绝带萧南屏离开折桂坊后,二人便乘车回了定安公主府。

  对!她已经从靖惠王府搬出来了。

  如今她一个人住在公主府里,别提多自由自在了。

  暗中监视萧南屏的探子,有一人离开,向皇宫方向飞奔去。

  而萧南屏和北冥倾绝已经到了公主府的最大主院——岚屏苑。

  北冥倾绝望着月亮门上的石雕半月匾额,他唇边扬起一丝浅淡笑意道:“我今时今日才知道,原来你喜欢我有那么多。”

  “知道就好!那你今夜就给我侍个寝,算是给我的奖励行不?”萧南屏往他身上靠去,伸出那双纤纤玉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妩媚诱人,就不信他还能君子坐怀不乱。

  北冥倾绝一手托在她后腰上,微弯腰打横抱起了她,迈步跨入院门内,抱着她一路走向灯火通明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朱雀一人,见他们回来了,她便恭顺行一礼退下去了。

  房门紧闭,灯火昏黄,珍珠帘后,绣床垂红罗。

  北冥倾绝抱着她走到床边,放她平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他则坐在床边,打量起房间里的摆设起来。

  这座院子的房间十分宽敞,宽约五丈,长约十五丈,三间房是打通式的,卧室在东,用雕花隔断配帘幔隔绝出来,自成一方天地。

  西边那间靠墙有一排架子,分为两半,一半放玉雕摆件或精美花瓶,一半放各种盆栽兰草,幽香清雅。

  在架子前,放在一张红漆描金绘凤纹精美琴案,上置一张通体漆黑的七弦琴,旁边是个三足青铜兽炉,云烟袅袅升腾,平添几分静谧雅意。

  正堂靠北墙置一张很大的紫檀木雕花围屏罗汉床,左右置一个大靠枕,上铺锦垫,中间置一张小方桌,上面放着一套秘色瓷茶具,配上一个青瓷荷叶状茶盘,低调的奢华与雅致。正堂红色波斯地毯上放着一张矮脚大方桌,配了四张小胡床,可供人用膳或会友。

  萧南屏等着他躺下来与她同眠,可他却坐在哪里悠闲的打量着她的闺房摆设,呼!太气人了,她居然没这些死物吸引他吗?

  “这个门是通往何处的?”北冥倾绝打量了她闺房许久后,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就在对着床头的北墙东角,居然有一个暗红色的雕花小门,因为不是镂空雕花,他之前还以为这就是面墙上浮雕呢!毕竟,她这整个房间都是红泥土墙,因有香气的呢!

  “想知道啊?那我带你去瞧瞧?”萧南屏凑近他颈后勾唇笑得邪恶,下床便拉起他的手,打开那个高两米的宽一米的小门,二人一起走了进去。北冥倾绝出了小门,迎面便看到一条九曲石桥,桥栏上每隔三尺有石灯塔,里面有油灯闪烁光亮,照亮一路,也映出了那满湖碧叶粉莲和水中红白锦鲤。

  萧南屏带着他走过九曲桥,来到一座雅致的木屋前,故作神秘对他笑说:“这里面可是别有洞天的,进去瞧瞧,你一定喜欢。”

  北冥倾绝有点不太想进去,总觉得这座茅草木屋里有妖怪,他进去就出不来了。

  可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萧南屏那可能会放他走?

  就这样,他被她强行拉着走了进去。

  房门自后关闭,北冥倾绝站在云雾缭绕的房间里,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间屋子里,竟然有个无比大的温泉池……

  萧南屏拉着他的手,顺着温泉池边向西走去,在西窗下有张美人榻,美人榻上铺着镶毛红罗被,被面上绣着七彩鸳鸯戏水图,还有一对并蒂莲花开。

  北冥倾绝望着那面格子窗,透明的纱罗一层,躺在美人榻上,便能看到天上的星月,还有满湖的荷花。

  “瞧见没,这叫荷塘月色,美吧?”萧南屏已经把他推到在美人榻上,单膝跪在他身侧,俯身近距离笑望着他,纤纤玉指挑起他下巴,红唇轻吹一口热气,平添一抹诱惑。

  北冥倾绝望着她撩人的小模样,十分淡定的双臂枕在头下,且等着看她继续怎么撩人。

  萧南屏的食指顺着他的下巴,滑过他的微滚动的喉结,在他衣领处指尖轻勾一下,并没有扒了他的衣裳,而是指尖下移到他的腰带上一勾,勾住那腰带一拉一扯,缓慢的动作,媚人的眼神,舌尖轻舔红唇,她骤然被他拉入怀中,一吻封口,两唇相触,天地反转。

  北冥倾绝翻身惩罚般的与她唇齿厮磨,一只大手抚摸上她纤细的腰肢,扯开了她束腰的罗带,掀开了她外罩的轻纱罗衣……吻,炙热如火般烙下永恒的印记。爱,温柔如水般没顶传来窒息感。

  夜,梦幻而暧昧的点燃一池荷香,一轮月,满天星。

  萧南屏一条手臂入蛇般缠绕上他的腰身,在二人唇舌纠缠间,带着他一起落入了雾气氤氲的温泉池中。

  扑通!水花四溅,云雾翻腾。

  嗯!美人榻的位置,她是故意选在池边的,他们刚才走的是西边,东边……一个翻身就落水了啊!

  北冥倾绝抱着她从水中冒出头来,此时此刻,二人浑身湿透,衣服紧贴着肌肤,他一个男人还好。

  可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明显的让人看的眼睛发热。

  萧南屏抬手把额前碎发撩上去,仰头望着她,笑着说了句:“只怪我们太情不自禁,忘乎所以,才会出了这样的意外。”

  北冥倾绝望着她,幽深的墨眸里,全然是对她这些话的深深质疑。

  她费尽心思把他引到这里来,为得恐怕就是这场“意外”吧?

  “既然都湿了,那就顺便泡个澡吧!这个温泉不错,冬天泡着最舒服了。”萧南屏一点不心虚,还大大方方的帮他宽衣解带,赶紧洗洗干净,一会儿她还指望着他能泡昏头侍寝呢。

  北冥倾绝站着哪里,任由她手脚麻利点把他扒了个精光。他倒要看看,她今夜又要做什么。

  萧南屏是脱完别人脱自己,为人特别公平。

  这下好了,他们都没衣服了,互相也看光了,可以温泉侍寝了吧?

  北冥倾绝在她扑过来时,便脚下一滑坐在了温泉池水下的条椅上,背靠着池壁,他蹙眉与她对视着,眼底逐渐的浮现出一抹极其无奈之色:“唉!”

  萧南屏听他这一声宛若天籁般的叹息后,她整个人都心花怒放了。

  等了这么久,顽石终于点头了?

  北冥倾绝一指点在她肩上,一手搂住她的肩,低头望着怒瞪眼的她,他无奈的又叹声气:“温泉我陪你泡,睡我也陪你睡。但是侍寝……成亲后再说。”

  萧南屏此时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掐死这个比顽石还难软化的男人。

  天!她到底遇上了一个怎样的男人,简直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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