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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作画


  皇宫

  探子进入净居殿,单膝跪地禀道:“北冥倾绝与定安公主离开折桂坊后,一起乘车回了公主府。”

  “这个时间,她带北冥倾绝回公主府做什么?”萧衍眉头一皱,心中生出一个猜测,那就是萧南屏放肆的与北冥倾绝未婚先……

  臭丫头,他这是在断绝所有退路,让他再无理由阻止她和北冥倾绝在一起。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探子回来,单膝跪地低头禀道:“傅华歆送商海若回公主府后,并未出来。”

  “傅、华、歆!”萧衍咬牙念着这个名字,眼底有着浓浓的恨意。

  他父亲抢了他此生挚爱,他又抢了他要纳入后宫为妃的女人,此仇此恨,他定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的心愿得偿!没过多久,外头又低头走进来一个小太监,扑通跪地禀道:“回皇上,琬琰殿来人说,洛妃又病发了。”

  “朕知道了,退下。”萧衍眉头一皱,挥推小太监后,便又对两个探子吩咐道:“继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动,即刻来报朕。”

  “是!”二人拱手领命,起身齐齐退了下去。

  “摆驾!”萧衍在两名探子离开后,便起身让人摆驾琬琰殿,可见他对这位洛妃是何等的在乎。

  ……

  翌日

  清晨的曙光自窗棂格子洒进来,犹如一抹薄薄轻纱,温柔的覆盖在人身上。

  萧南屏昨晚没能得偿心愿,一大早便又准备偷袭身边熟睡的美人儿。

  北冥倾绝似是睡的很沉,阳光明媚的照在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更显出他肌肤白如玉,五官精致的好似巧匠细细雕琢而成。

  萧南屏伸手用指尖轻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一下,没有多卷翘,却很黑很浓密的覆盖在眼睑上,投下两抹薄薄的阴影。这样的他安静如一幅定格的画,静谧美好的让她想当一回吻醒公主的王子。

  而她也真那样做了,实在是这微微轻抿的淡粉薄唇太诱惑人犯罪了。

  水润光泽,淡粉干净,配上他俊美安静的睡颜,能忍住不侵犯他的是圣人。

  北冥倾绝被人吻住唇瓣时,他便醒了。被阳光洒下点点喜碎金光的睫毛轻颤一下,那双漂亮的凤眸便缓缓睁开了。

  萧南屏是刚把唇贴上他的唇,手也刚贴上他领口微敞,不小心露出的一片结实胸膛上。

  然后,他怎么就这样醒了?就不能醒了也假装再睡会儿,容她先小吃他一点豆腐吗?

  北冥倾绝那墨黑的眸子,平静无波澜的看了她近在咫尺的桃花眼眸一会儿。然后,他乖巧的缓缓闭上了眼睛,依旧是那种身心放松的平躺睡姿,一副任她继续祸害绝不反抗的姿态。

  萧南屏觉得她的兴致已经起不来了,可是……他难得如此乖顺的任她蹂躏,她当真要放过如此大好良机吗?

  答案是:绝不能放弃!

  北冥倾绝被温暖的阳光镀上一抹光点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只因他的默许,让身上这位公主殿下放肆无忌到没边儿了。

  萧南屏绝不承认她很过分,最多就是太爱他了,下手有那么点没轻重罢了。

  嗯!这是情不自禁的失控,怪只怪躺平任蹂躏的他太诱人了。

  那怕她失控的办了他,你是属于人性正常范畴中的冲动行为。

  北冥倾绝刚开始还能内心波澜不惊的任由她轻薄,可后头……便是有点忍得难受了。

  他是自制力过人到令人发指,可他却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对自己所爱女子的撩拨,完全做到熟视无睹。

  “小岚同学,你这个柳下惠不行啊?”萧南屏趴在他胸膛上,望着他白玉的脸庞上微泛红晕,她便越发的想看看他这个君子到底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坐怀不乱了。

  “呼~”北冥倾绝被她吻到嫣红的薄唇微启,一声呼气吐出,他眉心一蹙,睁开那双染满情欲的潋滟凤眸,紧盯着她近在咫尺的明媚笑颜,身子紧绷的很想做出反抗举动。

  萧南屏一指戳他肩上穴位一下,点的他动不了后,她舌尖一舔唇瓣,开始笑得极度邪恶道:“小岚同学,昨晚你点了我,害我孤独寂寞月下泡温泉,这仇可不小,我得报!嗯哼!至于我要怎么报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北冥倾绝眸中一片平静的看着她,见她翻身下了床去翻箱倒柜,他倒是有些好奇她要和他玩什么把戏了。

  萧南屏从衣柜里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条最红最长的披帛,她笑得邪恶无比的拿着那条红艳艳的披帛走回床边,对他勾唇一笑道:“虽然你们这儿的床是围子床式的没顶棚,可却不妨碍咱们接下来的游戏好玩度。嗯,我准备把你双手绑一起,束与床头的围屏上。然后……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北冥倾绝虽然觉得她说的话里,有许多地方很奇怪,可有一点他是听明白了。那就是,她要绑他,绑完还要干坏事。

  萧南屏又转身走到梳妆台前,从妆奁里又找了条两头镶金垂金流苏的红色发带,拿着走回床边坐下来。

  然后,她先用红色披帛把北冥倾绝的双手束在一起,拉至他头顶上方,绑在了围子床的围屏上。

  再然后,她双手拿着那条做工精美的红色发带,将他的双眼给束了上。

  北冥倾绝是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视线,还被人扒光了衣服无力反抗。

  萧南屏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盯着玉体横陈的美人儿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少点什么?

  啊!红纱,得盖上一条红纱才够诱人。

  北冥倾绝双目被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依稀听到她在窸窸窣窣翻衣柜,也不知道她是又在找什么东西。

  萧南屏找了很久,才在夏衫那层找到了一条红罗轻纱的宽大披纱。

  北冥倾绝听到她脚步声靠近床边,然后,他身上似乎被盖了一样东西,很轻很薄,不知道是什么。

  萧南屏把床上的棉被叠成条,整齐的放在床里头,然后用金钩挂起红色金线绣花圆顶罗帐,为他拉好身上的红纱,立求展现艺术线条之美感。

  一切搞定,她可以找笔墨来作画了。

  北冥倾绝要是知道她把他弄成这幅样子,为的就是作画,他一定会骑马提剑杀去北国栾川景室山,把三清观那个假道士曲莲给大卸八块。

  萧南屏准备好了笔墨,赤脚盘膝坐在正堂波斯地毯上置的方桌边小胡床上,铺纸研墨,提笔蘸墨,开始低头在雪白的纸张上描线。

  北冥倾绝大冬天这么躺着,要不是这间屋子也有火墙,他那怕有内力护体,也免不得会被冻的口吐寒雾。

  因室内温暖如春,萧南屏也只在亵衣外穿了件粉色中衣,衣摆长垂至膝下,宽袖低垂,她青丝垂于背后,不施粉黛,执笔绘画,倒是有几分静谧之美。

  可她画的画,可是太香艳的太令人血气冲脑了。

  上色是个功夫活儿,需得耐心慢慢来,颜色一层层的铺上去,才能透出人肤色的光泽度,和颜色的投影深浅不一度。

  这样画出来的人才会栩栩如生,宛若跃然纸上。

  北冥倾绝听了许久许久,还没见她来,被晾着的他,忽然觉得有点心里委屈。

  这时候,他才体会到,被人拒绝忽视的滋味儿,有多么的不好受。

  萧南屏要知道北冥倾绝已有这样体会,她一定会感动哭的,他可算理解她心里的苦了。

  左边门后放着的青铜漏刻,水在滴滴答答的往一层层的漏壶里滴落。

  刻尺也一点点的缓缓上升,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转眼已有两刻多时间了。

  萧南屏作画很快,半个小时足够了。

  她满意的看着她最为得意的作品,决定收藏到匣子里,上锁留着以后好好回味今日的成就。

  “我说小妖女,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不会还按着雅岚在床上蹂躏吧?”傅华歆的声音乍然传来,人的脚步声已至门前。

  萧南屏惊恐的看向房门,果然,这个没礼貌的家伙,就这样推门走了进来。

  该死!昨晚忘了插门闩了。

  傅华歆举步走进来,就看着萧南屏穿着粉色中衣盘膝坐在桌旁作画。可是她到底画了什么?还真看不到。

  萧南屏已用两个盛颜料的白瓷小碟砸到了雕花隔断两旁的金钩上,金钩被砸动,深红的帘幔落下,挡去卧室那床上人玉体横陈的香艳美景。

  “呃?干什么呢?雅岚又不大姑娘,还能怕让人瞧见他睡觉不成?”傅华歆真是被她莫名暴力的举动吓到,可扭头看向帘幔,太厚重了,看不到卧室里的情景啊。

  萧南屏神色怪异的收起那幅画,起身向雕花隔断走去,走到帘幔前,她又回头瞪着傅华歆凶狠无比道:“你要是敢来偷看,我就挖了你的双眼,阉了你送进宫当太监。”

  傅华歆被她瞄一眼下身,吓得他就跳到了商海若身后躲藏起来。这小妖女说话一向言出必行,他可不敢质疑她这话里的真实成分。

  商海若眉头一皱,见萧南屏闪身进了帘幔后,又紧张的拉好帘幔……该不会,南屏把雅岚给那什么了吧?

  傅华歆是真好奇北冥倾绝在卧室里的情况,他心里和商海若想的一样,那就是小妖女终于压制不住她的凶性,把雅岚给当补品给吃了。

  嗯!妖精都爱吸人精气,萧南屏就是那样的磨人小妖精,雅岚肯定受不住她全套手段的折磨,会最后不能自己的缴械投降,也实属正常。

  萧南屏先把画放到衣柜里,又给北冥倾绝找了一身干净的新衣裳拿过去。

  北冥倾绝在双手得到解放后,他便抬手摘了束目的红色发带,低头一看,他腰间搭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红纱……

  萧南屏一把扯开他身上的红纱,忙拿着白色亵衣往他身上套。外头有个不靠谱的傅华歆在呢!鬼知道他的好奇心会不会让他冒险来掀帘一观这室内春色无边?

  北冥倾绝穿好了衣服鞋袜,在她拉着他坐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后,他自铜镜里望着她问了句:“你刚才在做什么?怎么弄了一身的墨味儿。”

  萧南屏拿着木梳为他梳头的手一顿,有那么点心虚的低头垂眸,低声说:“没什么,只是……”

  “雅岚,你们快点洗漱,二婶早起包了些馄饨和汤圆,我给你们带了些过来,朱雀应该快煮好了。”商海若温柔的声音,宛若天籁般适时的想起,救了某个作死的小妖精一命。

  萧南屏暗松口气,扭头冲着帘幔应了声:“嗯,我们马上就收拾好了。”

  这一打岔,北冥倾绝也就不再多问萧南屏那件事了。

  萧南屏心中无比的庆幸,幸好北冥倾绝不是个爱揪着一件事不放的男人。

  不然,他要是再继续问下去,她就只能坦白从宽了。

  傅华歆坐在左边的小胡床上,指尖拈起那管狼毫笔,看了看,又将目光落在了那些颜料小碟上。啧!小妖女到底画了什么?藏那么严实,都不给人瞧瞧。

  商海若心中有猜测,萧南屏刚刚在画雅岚,而且……那画肯定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是闺房之乐那种画作呢。

  不得不说,商海若真相了。

  萧南屏趁北冥倾绝取洗脸的时候,她便忙出来收拾案发现场,将一切可疑物品尽数收起来,绝对不能让他发现她给他画了那样一幅画。

  不然,她一定会被他逼着封笔的,那也太惨了。商海若唇边含笑望着风风火火收拾作画工具的萧南屏,果然,她才对了,南屏真没对雅岚干什么好事。

  傅华歆手里的笔被抽走,弄了他一手墨,他没好气瞪了那小疯子一眼,不知道她是抽什么风,一大早起来就作画,还把雅岚当大姑娘藏着,现在又急吼吼的收拾笔墨纸砚,好似杀人犯在清理现场一样。

  嗯……还别说,真像在清理犯罪现场啊?

  这小妖女到底对雅岚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谁能告诉他一声啊!

  商海若一见傅华歆激动的要起身往帘幔那边闯,她忙一手拉住他,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那是人家的闺房之乐,咱们管得着吗?”

  呃?傅华歆闻言一愣,仔细想想,人家俩人的闺房之乐,他们这些外人的确是管不着的。

  萧南屏收拾完了罪证,才回身走回卧室取洗漱。

  北冥倾绝洗漱好回来,与要去后头温泉池的萧南屏擦肩而过。见她额头上竟然有一层薄汗,他不由疑惑的皱眉问了句:“你怎么出汗了?”

  这可是冬天,不冷就不错了,哪儿还能出这么多汗?

  萧南屏抱着一身干净的衣服,正想去后头温泉池洗个澡放松下。谁知,他又问了这么一个要命的问题。

  她拒绝回答,请让开,谢谢!

  北冥倾绝被她一脸不高兴的推开,整个人都懵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不高兴了?他惹着她了吗?

  满心的疑问,却得不到一个答案。

  只是因为,他根本没有错。

  傅华歆坐在外头等了很久,才等到北冥倾绝走出来。

  北冥倾绝举步走过去,在傅华歆身边坐下来。

  傅华歆在他落座后,便忙凑过去无比好奇的笑问:“你们昨晚到底怎么样了?是她吃了你,还是你办了她?”

  “成亲前,我不会动她。”北冥倾绝眸光冰冷的看向傅华歆,薄唇轻启也问了句:“你和阏辰呢?”

  “咳咳!”商海若在一旁握拳抵唇咳嗽了声,提醒他们收敛点,她可还在呢。

  傅华歆当然不会回答北冥倾绝这个问题,所以,他也就得不到北冥倾绝的答案了。

  算了,反正男女之间的事,都是一样的,谁也不用问谁,自个儿体会就行了。

  朱雀煮了不少馄饨和汤圆,提着两个大食盒走了进来。

  麒麟被派去皇宫查些事去了,玄武又跟青龙去了江陵,如今主子身边也就剩下她了。

  公主府里的下人无数,可他们却只负责打扫和照料花草动物,主子饮食之事,他们一缕不许沾手。

  就连主子的衣物,照料之人也只有她和麒麟,绝不假手他人。

  傅华歆在家是吃过一碗馄饨的,可这时又想吃了。

  所以,他又陪着北冥倾绝吃了一碗馄饨。

  唔!天下美食,唯有母亲的味道最让人百吃不厌啊!

  商海若吃了碗红豆沙的汤圆,嗯!因为她爱吃甜的,可又怕对牙不好,一年到头都很节制,也就过年吃汤圆吃的多了些。

  萧南屏洗漱好出来时,馄饨就剩下一碗了,她狠瞪了傅华歆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一锅馄饨,大多数都是进了他的肚子了。

  因为,北冥倾绝是个生活很规律的人,饮食绝对只吃九分饱,留一分空给肚子,绝对不让自己吃撑了。

  所以他的饭量一直很平衡,而这么多的馄饨,他只会吃了他那一份的量,其他的……一定全被傅华歆这厮给吃了。

  傅华歆心虚点对她笑了笑,他亲娘做的馄饨太好吃了,他吃了还想吃,一个不小心就吃多了。

  不过她这么纤瘦,吃一碗,应该就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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