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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只为你描眉梳妆


  折桂坊,前堂。

  萧公和醉酒大闹折桂坊,还把其中一个姑娘给毁容了。

  老鸨正心中斟酌着该怎么办呢!忽然看到萧南屏和北冥倾绝夫妇二人自后堂走出来,她便如看到救星般快步走过去,攥帕行了一礼苦笑道:“还请公主为我这可怜的姑娘做主啊!您瞧瞧,她这脸都被毁成什么样儿了?可临贺王他……他还不让人去请大夫啊!”

  萧南屏看向那名被人抱到一旁的姑娘,从右下眼睑到左脸颊上,一条长长的疤痕横过鼻梁划开,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她脸色苍白,眼中含着泪,整人似都被吓坏了。  萧公和一转身就看到了萧南屏,他脸色酡红的摇摇晃晃走过去,冲她一笑,便是出言辱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贱……啊!”

  砰!他一句话没说完,便被暴怒的北冥倾绝一掌给拍了出去。

  噗!他被抛摔落地砸坏一张桌子后,才滚到地上,哇啦大吐了一口鲜血。

  客人和姑娘们都被吓坏了,一个个的别说逃走了,只被这位威王爷眼神冰冷的扫一眼,他们便已是被吓的腿软不能动了。

  萧南屏缓步走过去,在距离萧公和三尺外止步,眸光淡淡的望着他,语气平静道:“毁了靖惠王府的人,从来都不是我。而你们对我如何?你们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便不用我大庭广众之下,广而宣之了吧?”

  萧公和一手捂着胸口,嘴角含着血迹,望着她咬牙怒道:“就算我们待你不好,那父亲呢?当年若不是父亲请乳娘喂养你,你以为你能活到如今吗?”

  闻言,萧南屏的眸光骤然变得极为冰冷,她望着萧公和勾唇一笑,笑得无比森寒道:“他当年为何留我一条性命,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欺骗我失忆的生母纳为他一房妾室,几次三番想要用药将我落胎,落不掉胎,便想让我母亲难产生下死婴,已绝我母亲之念,让我母亲好安心当他手中的玩物。后来,你母亲应该也清楚,是他萧宣达做贼心虚,才会因为我母亲临终恐吓之言,怕被我母亲的亡灵化作厉鬼纠缠于他,他才会像养阿猫阿狗一样,让我在府里苟延残喘的活到了五岁,之后……你母亲不就恶毒的把我卖给了人贩子了吗?”

  “你胡说!你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萧公和捂着胸口气急攻心,又哇啦吐了一口鲜血,却还坚强的没有晕过去。

  “我是不是胡说,你何不回去问问你的母亲?你何不去问问太子哥哥,他当年到底是从何处寻到的我,我又为何在回到靖惠王府后,便被皇上封为了郡主!”萧南屏心中的确怒极,这股怒气来的莫名其妙,像是多年积压的怨恨,终于在这一日爆发出来了。

  或许,这是那个孩子的一缕怨气在作祟吧?

  曲莲说过,人若是冤死的,必然会化作一缕怨气,长久留于人间。

  直到有一日害她之人得了报应,这缕残存世间的怨气,才会心愿已了的化作云烟散去。

  萧公和当然知道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比如母亲将这小贱人卖给人贩子之事。可是,他父亲当年到底对这小贱人母女做了什么,他却是不清楚的啊。

  “萧公和,多行不义必自毙!萧公衡他们已为自己犯下的罪孽付出了生命,你也离遭到报应不远了。”萧南屏眸光冰冷的看了萧公和一眼,收回目光,对老鸨说道:“春情还在呢!若让她知道你们今日被人欺负的如此窝囊,必然会好好给你们一顿教训长长记性吧?”

  “威王妃所言极是,是我们给春情姑娘丢脸了。”老鸨羞愧的低下头对她行一礼,之后便甩帕指挥了起来。人抬回房间,赶紧请大夫,至于萧公和?直接报案京兆府吧。

  哼!这些个皇室贵胄她是惹不起,可却有人在等着弄死他们呢。

  别以为所有人都眼瞎,自打萧宣达死后,皇上待他们这一家子可是越发冷淡了。

  倒是这位定安公主,虽然和太子殿下非是亲兄妹,可耐不住人家关系好啊。

  所以说,萧公和这个背后没人撑腰的皇室王爷,可还不如人家定安公主一个父母不详的女子,背后的靠山强大呢。

  萧公和后头还是晕过去了,可见北冥倾绝那一掌下手很重,没当场打死人,也会让人事后很不好受。

  萧南屏与北冥倾绝携手离开了折桂坊,一起回了威王府。

  至于找傅华歆的事?还是明日再说吧。

  萧南屏一回到府里,先去给老威王问了安,说了他们父母已然离开之事后,她便和北冥倾绝一起回了玉屏院。

  一回到玉屏院,她就犯懒犯困的打起了哈欠。

  之后,她便脱了鞋袜上床补觉了。

  北冥倾绝见她睡了,也没去打扰她,而是去了玉屏院的小书房,处理了一些各地送来的重要账目之事。

  ……

  萧南屏一觉便从辰时尾睡到了午时中才醒,一起来便去了老威王住处,陪他老人家一起用了午膳。

  之后,夫妻二人向老威王跪了安,便离开回了自己的院落。

  回到玉屏院,萧南屏还困,下午又懒床上继续睡。

  朱雀和麒麟想劝她们家主子几句,却被她们这位好姑爷给打发上街买胭脂水粉去了。

  真不知道姑爷在想什么?这主子白日睡多了,晚上还能睡着吗?

  她们两个未出阁的小丫头,那明白她们姑爷,就是想让她们主子晚上睡不着啊。

  萧南屏也没去想这么多,她只管自己睡饱就好。

  至于晚上某人会怎么折腾她?这事她压根儿就没去想过。……

  萧南屏这一觉可睡的够久够饱了,自然醒的感觉太好了。

  “夫人,已戌时了,先洗把脸,该去陪祖父用晚膳了。”北冥倾绝带人走进来,笑容温柔又宠溺。

  萧南屏还是习惯不了他婚后总这样两副面孔切换,在外他还是那个沉默寡言有点冷的威王殿下,可是在人后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时,他这种温柔体贴,她可是真有点消受不起了。

  果然,世上最难消受的便是美人恩。

  麒麟把脸盆放到盆架上,对于她家这位性情大变的姑爷?呵呵!她真觉得好冷啊!

  朱雀也觉得这样的姑爷真肉麻,心里好同情主子。北冥倾绝亲自伺候她起身洗漱,温柔体贴的扶她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手法熟练的为她梳了个回心髻,钗环玉佩为她佩戴好,便扶起她,一手搂腰出了门。

  麒麟觉得她眼花了,威王殿下梳发髻的手艺,居然比她家主子还好?

  朱雀白了麒麟一眼,主子梳的女子发髻,根本就是让人没眼看。

  夫妻二人已出了玉屏院,一路恩恩爱爱走过游廊花园,惹来不少丫环仆人的羡艳目光。

  仆人心里羡慕的是,王爷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位貌美如花的王妃。

  丫环心里羡慕的是,王妃真是好福气,居然嫁了王爷这么一个好夫君。

  萧南屏自然看到那些羡艳的目光了,可只要他们安守本分,她可以容许她羡慕他们夫妻恩爱甜蜜。

  可如果有谁敢心生妄想之念,可就休怪心狠手辣不留情了。

  ……

  饭堂里,除了老威王,还有叶上珠。

  他们夫妻进门后,便走到桌边坐下来,先问候老威王,后询问叶上珠今儿一天都去哪里了?

  嗯,他身子太虚弱,出门连绿羽她们都没带,他们难免会为他担心。

  叶上珠对此没有解释,只是闷头吃饭,吃完饭,他就说累了回房休息了。

  对此,他们也不太会过于追问,只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把这篇掀过去了。

  老威王年纪大了,觉少却易犯困。

  这不,天刚黑就要睡了。

  等到三更天,他老人家可又要醒着难入眠了。

  唉!人老了,就是这样遭罪。……

  玉屏院

  他们夫妻回来后,洗漱一下,便也上床睡了。

  可萧南屏白天睡多了,躺床上眼睛睁的老大,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夫人既然睡不着,不如为夫陪你解解闷?”北冥倾绝睡在床外头,侧卧望着她,笑得极为温柔。

  萧南屏偏头望向他,真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两口。哼!他就是故意的,让她白天随意睡,到了晚上她睡不着了,他好有理由再化身禽兽折腾她个半死。

  北冥倾绝半起身低头望着她,笑意温柔的伸手扯开了她腰侧的衣带,轻轻的掀开了她的衣襟,俯身吻上她嫣红柔软的唇香,细细品尝,大手放肆的顺着她腰侧抚摸而上。

  萧南屏眼中含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忽然伸手单臂搂住他腰身,将彼此位置对换了下,她上他下。

  北冥倾绝一手紧搂住她的腰,一手扣在她颈后,强迫她与他吻的火热缠绵,难分难解。

  萧南屏虽然跨坐在腰腹上,可这样被她桎梏的姿势,却让她不占一点优势,反而被迫的接受他狂热窒息般的深长之吻。

  最后的最后,她自己作死,居高临下累个半死。

  事后,北冥倾绝抱着她去沐浴时,在她耳边低笑对她说:“当初你一而再撩得我欲|火|焚|身之时,我便对你说过,等我们成亲后,我一天也不会放过你。”

  萧南屏听了她这些话,真想一头撞死在池壁上算了。

  她当初年少轻狂到底作了多少回死?谁能给她个账簿,她好清楚自己到底欠债多少啊?

  温泉池是个好地方,泡温泉还对人身体好。

  所以,北冥倾绝抱着她泡了很久的温泉。

  萧南屏很想说,虽已是立秋,天气还是有点热,久泡温泉容易中暑的,还是早点洗洗睡了吧!她现在是真的困了。

  北冥倾绝却是觉得这温泉池挺舒服的,瞧!那水晶窗打开,夜风凉爽,荷塘月色,温泉水暖洗凝脂,多美啊?

  萧南屏此时很想去填了窗外的荷花池,捣毁月球,放干池水,看他还怎么兴趣盎然的赏景折腾她。

  “夫人,该你了。”北冥倾绝低沉沙哑的嗓音,蛊惑般的散入她耳中。

  萧南屏筋疲力尽的只想睡觉,那还听的清他在说什么啊?反正先抱住人,好好睡一觉。

  “夫人,你要这样吗?”北冥倾绝抱着闭眼要睡觉的她,在她耳边温柔轻笑问。

  “嗯!”萧南屏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应一声,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又一种作死法了。

  “是,谨遵夫人之命。”北冥倾绝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抱着她转了个身,他坐靠在了池壁上,伸手抚摸亲吻上她绯红如霞般美丽醉人的脸颊,以及那双嫣红水润的红唇……

  ……

  萧南屏一觉醒来,便怒而翻身掐住了身边男人的脖子。禽兽啊禽兽,她昨晚半梦半醒时,他居然还在折腾她,害她睡的一点都不安稳。

  “夫人,早上好。”北冥倾绝伸手拉被子为她搭在背上,而后将他紧搂入怀中,亲吻了下她光洁如玉的额头,大手在她光滑的背后轻抚着,温柔笑问道:“今儿醒来,可还觉得腰酸背痛?”

  “嗯?”

  萧南屏趴在他怀里一挑眉,嗯!经他这么一提,还真是不觉得腰酸背痛了。

  而且感觉精神还不错,就是人身软骨酥有点犯懒,可这却是舒服过头的感觉。

  “昨夜为夫虽是过分了点,可也没忘记过程中为夫人按摩周身,已让夫人次日能通体舒泰,疲劳尽消。”北冥倾绝抱着犯懒的她,手下轻柔的为她按摩着胳膊腿,还有腰侧两边,最是容易酸疼难受。

  萧南屏舒服的差点都要睡着了,忽然间,她想到一件事,是谁教他的这套按摩手法?  “这是春情教我的,只说会让你我夫妻生活,更加和谐美满。”北冥倾绝翻身放她躺平在床上,侧卧抱着她,一直大手还在为她按摩腰侧,可唇却已不老实的吻上她脸颊,一路亲吻向下。

  萧南屏阻止了他一大清早又要兽化的下流举动,伸手推他一下道:“说好每日三餐皆要陪祖父一起用的,所以……起床吧。”

  “是,夫人。”北冥倾绝还算听话,真放开她掀被下了床。

  萧南屏侧卧面朝外,光明正大的欣赏着她男人的好身材。

  北冥倾绝也光明正大的让她欣赏自己的身子,一点没避讳。

  萧南屏还是没他脸皮厚,看了一会儿,便也起身伸手取了床头茶几上的衣服,自己动手穿上,再也不要某个色胚帮忙了。

  北冥倾绝穿好衣服,便去柜中为她挑了一件鹅黄轻罗襦裙,颜色鲜亮,做工精细,这软罗也摸着柔软舒服,她穿上也一定会很好看。

  萧南屏从成亲进了洞房后,她就没看过那个衣柜,也不知道那个衣柜里到底有多少衣服,怎么颜色……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全选的颜色鲜亮的布料,为她做了一柜子花里胡哨的襦裙。

  “昨日我约了季沈和阏辰,今日东华楼设宴,你穿这条裙子会很好看。”北冥倾绝已走到床边,将裙子递给了她。她若是真不喜欢,他可以把颜色鲜艳的襦裙全丢了,再重新为她量身订做一柜素色襦裙。

  萧南屏瞪了他一眼,还是伸手接过襦裙穿了上。

  北冥倾绝眼中满是喜悦之色的望着她,待她穿着好襦裙,他便伸手牵着她的手,走到梳妆台前让她坐下来,他伸手自梳妆台上拿起梳子,温柔仔细的为她梳了个随云髻。发髻边戴上一朵白玉兰花簪,与一朵东珠为心的金牡丹流苏步摇,温雅又贵气。

  萧南屏望着镜中的自己,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会给她打扮。

  北冥倾绝一点不觉得为妻子梳妆描眉有什么不好的,反而心里很是喜欢这种闺房之乐。

  萧南屏在他为他执朱笔,沾唇脂,为她画好红唇后,她对镜而照,不由赞叹道:“夫君大人,凭你这手艺,将来就算是流落异国,身无分文,也不会饿死了。”

  北冥倾绝望着镜中的她,眸中满是温情道:“我此生只会为你一人,描眉梳妆。”

  萧南屏听了她这般脉脉含情的甜言蜜语,说不开心是假的。

  “夫人,为夫伺候你洗漱,如何?”北冥倾绝关上房门,温柔体贴的绝对能让人沉沦。

  萧南屏起身走路都有点飘飘然了,这样能文能武,温柔体贴,还能赚钱养家的夫君,她当初到底是多有眼光,才一开始就设计把他给拐到手的啊?

  夫妻二人在房中洗漱收拾妥当后,这才恩恩爱爱携手出了门。

  威王府的下人也算是看明白了,老王爷年纪大了啥事都撒手不管了。

  王爷呢!在朝中有官职,现在新婚休假是挺清闲的,可等以后也忙起来,也得是早出晚归的。

  那以后这府里当家做主的主子,也只能是这位王妃娘娘。

  而他们逗略有耳闻,听说这位王妃娘娘手段很厉害,弄不好就会要人命的。

  所以,他们以后还安分守己,降低存在感的好好埋头干活吧。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萧南屏和北冥倾绝陪老威王用早膳时,有没看到叶上珠,不免得更为他担心了。

  该不是他身子不适吧?怎么又没来吃饭?

  不过打听了一下,叶上珠今日没出门,是在房间里休息呢!

  他们觉得吃完饭后,去看看叶上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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