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人生第一桶金宝图和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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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四蛋也可以称得上传奇，他的传奇就是靠着一己之力让他的村子和村子周围过上了比较安逸的又积极的生活。四蛋成为传奇之前、没有太多经历之前，他的生活也是很平凡的；传奇之前的平凡，平凡的生活也是构成日后传奇的因素。一段传奇人物之后，村长四蛋开始接触了他的第一桶金，他的第一桶金是什么呢？
国庆假期里的四蛋和王凯旋一起去王抗美承包的机关餐厅帮忙，四蛋得到了一张他认为是宝图的宝图。给王抗美帮忙到晚上，忙完和王树勇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四蛋和更多的此王家人结识了。饭后，四蛋和王凯旋家人分别，他独自在象市一广场草地上遐想，不知不觉子夜来临，丝丝凉意让四蛋犹如梦中醒来。该去哪呢？回学校，没带宿舍钥匙，想想假期来到市区的目的，这个时间四蛋不愿意去打扰高恒他们，他们干活都很辛苦的，四蛋责备自己怎么不去王家住一晚呢。
四蛋起身四处看了看，这里原来是象市火车站前的广场。高恒张华北他们曾经说过，他们来到象市没有钱租房子的时候，车站的候车厅就是一处较理想的住处。
四蛋到了火车站候车厅大门时，迎面走一个人，四蛋没有注意理会这人。四蛋来到候车厅里一个相对人较少的地方，他在一排椅子上睡下，睡下后四蛋又想起高恒张华北刚来市里和他说过的话。
高恒他们刚来象市做临时工的时候，啤酒厂是不给临时工安排宿舍的，他们没有领到工资也没钱租房，听人介绍到火车站广场睡，他们来的时候是夏天，他们不回双旗村一般都会在这个广场上睡，他们在这里住得久了就知道在这里睡觉、休息的人群的组成结构。
象市火车站夜间停宿的人不算杂乱。一般夜里12点前，准备坐火车的人居多，12点后，少数人是等次日凌晨早班次列车的乘车人。在这里休息的多数人就是附近的农民工，农民工多是类似高恒这样双旗村等不是离市区太远的人；又一般，双旗村这样市区以东的人又是很少比例的在这些农民工中，这里的农民工多来自象市西南北三个方向的周边不太远的人。
四蛋想到在这里停宿主流的人群农民工之后，四蛋还想到高恒他们说的另一种人，除了这些正常的人，还有另一种人就是贼和小偷，这里通常把这两个职称统一一种，那就是小偷，其实贼和偷、还有盗，这些都是有些差别的。
四蛋对小偷这个职业很有兴趣，此时的四蛋已经也有研究和耳闻，象市本地不是出扒手之类的小偷的地方，这样扒手之类的小偷都来自象市旁边周围地区的人。高恒他们说这里有小偷，四蛋就在想自己会不会有幸遇到呢？四蛋想到这就听着有脚步声走进候车厅，‘是刚刚进来碰到的那人吗？那人是小偷吗？’四蛋心里想着。
四蛋偷偷瞄眼过去，那人在候车厅的里门口处停了下来，他在看着墙上的地图；还有脚步声，声音很小，分明是两个人的，四蛋听着声音寻找来源。四蛋慢慢的翻个懒身，继续装睡，睡稳了后脚步声又出现了。不一会，四蛋趴着从椅子中间看到，一人正用刀片去划一个行李包，旁边站着一人，一看就是那人的同伙，四蛋想都没想，华丽转身站了起来，四蛋唱戏一样地‘啊啊啊！’清着嗓门一样的叫着，伸了个懒腰，四蛋的心也嘭嘭地跳，他是在提醒候车厅里人们的警觉，四蛋的叫声惊醒了许多人。
醒来的人不明情况的张望，多数人醒来看着四蛋，四蛋见不少人醒来，他指着两个要走开的贼人大声说：他俩是小偷。
四蛋还没说完，两人撒腿就跑，四蛋对着看地图的那人喊着‘拦住他们’，自己迅速去追。那看地图的人对那两个小偷做了个阻拦的手势，俩小偷还是跑了，四蛋随后也跑到了那人旁边，四蛋只知道飞奔去追小偷了，他没有想到那看地图的人伸出一脚、绊飞了四蛋。四蛋‘啪！嗵！’之后是一声惨叫，看着四蛋绊倒的人都觉得很痛很疼，四蛋摔出五六米远。看图的那人也撒腿跑了，四蛋明白的不单是自己的疼痛。
候车厅里的人们到四蛋旁边，早已看不到小偷的踪迹，也许是因为他们不够积极。四蛋是被人扶了起来的，幸亏四蛋身体素质好，农村孩子皮实，不久前的军训也有一定的好处，一般人真的受不了。那一摔摔的四蛋脸色蜡白，冷汗直出，四蛋没有气力的对众人说：没事。
四蛋在地上坐了一会，有人给了他半瓶水喝。四蛋站起来来到椅子上休息，此时农民工模样的四人、也是稍长四蛋几岁的年轻人过来和四蛋聊天，聊天能使四蛋暂时的忘记了疼痛。四蛋和他们自报家门，相互聊起来之后，大家都能差不多的知道对方家在何处。四蛋很是不愤地说‘刚刚那人是放哨的也是小偷，要是早知道准能抓到一个’…
双旗村的小伙你此时太年轻，你的自信哪知道江湖的深浅，你怎么能知道贼人的手段。
四蛋和四个农民工哥们聊了会后，一个岁数二十也不能多哪去的人请四蛋去和他一起睡觉，四蛋答应就要起身，坐在椅子上的四蛋差点没站稳，他又坐下撩开裤腿，膝盖破了皮、满是淤痕，那个农民工说：看看还哪疼？
四蛋卷起袖子右肘也破了皮，四蛋起身伸了伸胳膊和腿，四蛋说了声‘没事’就跟那位大哥就睡了。四蛋初入社会很幼稚的，这里不是双旗村，大哥邀请你睡你就睡了，要是此时有个大姐邀请你、你敢不敢呢？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几位农民工大哥就起来了，他们要去吃饭、上工，他们不得不叫醒四蛋。本来这个时间点在一中就应该醒了的四蛋，看看墙上的时间，快六点了，四蛋每天五点半就上课了，昨天实在没睡好。
大哥们收拾好他们从家里带来的地铺，说、要带四蛋去吃饭，四蛋谢绝了，四蛋和这些农民工大哥再见了，没有想到的是再见是真的能再见，他们这些大哥数年后有的成为了四蛋的得力工人，回想此事，记忆由新，只是大哥们不记得此时的小伙就是叶国辉，似乎也不记得此事了。
四蛋离开火车站去了王凯旋的父亲王树勇常去晨练的公园。四蛋找到王树勇，二人在早点铺吃了早饭后便去了王凯旋家。
到了王家，王凯旋还睡觉，四蛋知道就他一人在，四蛋进去和他挤在一起、睡在床上。王凯旋醒了和四蛋说话，四蛋讲起昨天晚上遇到小偷的事，客厅里的王树勇也听了个明白，也知道四蛋摔的那一下。
王树勇说：国辉，要不要擦点药水？
四蛋说：不用，大爷，我没那么金贵。
王树勇忽然想到什么，他又说：哎！我这有本书，你看看，也许有好处。
四蛋说：什么书？
王树勇说：叫什么来着，上面不少都是说偷啊骗啊的事，叫…
王妈妈接过话说：《江湖丛谈》吧。
王树勇说：对对对，我给你拿去。
四蛋说：大爷好找吗？不好找就算了。
四蛋和王树勇说话间到了客厅边上，说着话也跟着王树勇去了书房，王树勇边走边说：好找，我喜欢看过的书就几本，我的书不多。
四蛋到了王树勇的书房，书真的好多，不过都很新，四蛋说：大爷，这多书怎么能容易找到？
王树勇打开书桌的一个抽屉，他指着抽屉说：看到没，我喜欢的书都在这呢，只是好长时间没学习了。
王树勇一本一本的拿出，片刻后找了，他给了四蛋之后就说：就是这个，很实用，看到这个昨天那事也许可以把握一点。
四蛋看了看桌子上王树勇从书桌抽屉里和小柜里拿出的书，有四大名著、有《聊斋》、‘毛、邓选’什么的。四蛋说：大爷，你喜欢看书吗？
王树勇说：不喜欢，小弟时候没读几年书，没多大当了兵，识的字多数还都是在部队学的。
四蛋说：不喜欢还买那么多书啊？
王树勇说：买什么啊，大多数都是到了地方工作后单位里发的，这个房间里还有一部分几个孩子的书，这本书你有时间看看，看完还我，走，咱们去钓鱼。…
四蛋和王凯旋、王树勇爷仨去钓了鱼，中午在王凯旋家吃了饭，四蛋就回到双旗村。
《江湖丛谈》是一部记载旧社会各种偷骗技巧的书，这是四蛋的认为，因为他内有仔细看过这本书，王树勇的这本还是老版的。
刚刚吃过亏的四蛋就翻了翻，这本书的确很不错；一人在家的四蛋习惯性的去了河边。《江湖丛谈》这本书中的故事果然很精彩，四蛋看的很是投入。
四蛋看着书，无意间发现自己口袋中有东西，四蛋口袋中的东西比这本书更吸引人。四蛋想起来是什么了就把书丢在一旁，四蛋开始研究这个从规划局捡来的一份垃圾复印图，四蛋像研究藏宝图一样认真。
这张图上打印的墨色很多，它没有、或者是看不出详细标注，那时的四蛋还不能很准确的清楚象市的地理，他需要找到地图参照一番。经过参照，有条重要的城市主干道会穿过双旗村地界。
四蛋仔细确认，此路是市区新建不久的五马路（日后的人民路）往东的延伸，延伸出了市区建在原有的一条宽大的土石马路上；四蛋家所在的生产队的地多数都在那土石路继续往东延伸的一条较它窄一点的土石路边上，五马路还会继续在双旗村的这个窄路上往东延伸。四蛋家有两大块地都在那路边上，一横一竖，横的（和那路平行的）分给了叶国旗，竖的垂直马路的这块是叶正忠将来要给四蛋的，现在当然是叶正忠种着。
四蛋又看，这个未来规划的五马路有穿过双旗村大河，图上的规划的五马路、路途中线路有分实线、虚线，双旗村的地界上会有两道桥三道路…
四蛋参照地图比对后，接着到实地反复比对，哥哥叶国旗的那块地怎么误差，都会被五马路占完，自此四蛋就酝酿出赚钱的打算，这也算是他得到的第一桶金的运用，也算是第一桶金，只不过这一笔投入得到利益回报的时间来得有点晚。
这张图上还有许多的信息，四蛋关注的不多，他这时也只有关心自己的私利的心。四蛋忙活了半天，将这个宝图给了他的爷爷叶荣德看了看，叶荣德不去参照地图，这个图纸他就有印象，这个图纸没有展现的东西，叶荣德都知道，原来，这个象市的规划图是在象市建市之初那原始象市最早规划的基础上绘制的，叶荣德曾经参与实际测量工作。
叶荣德看了四蛋的宝图之后，叶荣德让四蛋谁都不能告诉他有这张宝图，同样，四蛋也让叶荣德同样的做到，这个意外泄露的废纸，它就是一种财富，也算是四蛋的第一桶金，而这个图，四蛋藏到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所在。
象市未来的大致轮廓，叶荣德也是在看了这个图之后才更明白，之前其实也能明白，可是之前人们的思想没有到达一种肮脏。过去没有象市，没有象市政府，叶荣德参与实地测量是真，可是那时他不能明白测量为何，那时象市在建市，象市市区原本可谓不毛之地，整个市区都不足一千本地居民，搞那么大城市规划叶荣德不会相信的；叶荣德那时的人们也不懂得占地补偿，更不懂占地补偿现在一些人们的脏心。
叶荣德看到四蛋的宝图，叶荣德和四蛋说过很多这个宝图上都不能显露的东西，果然，后来象市的规划发展尽在他们爷孙俩的谈话中的，这中间有许多的人文历史和灾难的原因、事故。
1994年的国庆假期结束了，开学的前一天下午必须到校，那一天四蛋一大早离开了家到西山镇找石庆双，四蛋说要马上回学校，石庆双答应后就一起回了学校。
四蛋和石庆双还没到象市一中的公交站台，四蛋就把自己的东西交给石庆双，让石庆双帮着自己把东西带到学校，四蛋去了王凯旋家。
王凯旋没有在家，四蛋把《江湖丛谈》还给了王树勇。四蛋就要离开，王树勇说：国辉，小五在他大姐那，你要找他、好像他们也有事找你，你去那吧，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四蛋告辞了王树勇，先回了一中。四蛋到了宿舍和石庆双一起整理物品。然后四蛋对石庆双说‘晚自习不上了，去王抗美的饭店去吃饭’，石庆双自然很是乐意，他们两人下午就到了清香园饭庄、‘清香园’。
清香园饭庄是王抗美和王援朝姐弟合开的酒楼，它有的规模不小，经营特色美食、茶水和承办各种宴席，它在象市很有名气，它的生意挺火，人们常称它是‘清香园’。象市几位富豪认识王抗美也多数会是因为‘清香园’，他们家和那些富豪们没有什么牵扯。
王抗美的那个机关餐厅也是可以对外经营，生意不怎么好，但是比较挣钱，那个餐厅是王抗美个人承包，一般没有机关特殊安排，她都在‘清香园’忙碌。
四蛋和石庆双两人进了‘清香园’就听到王凯旋喊‘嘿！在这呢’，四蛋他们走了过去。
王凯旋、楚琳和王援朝正在聊天，王凯旋对着四蛋、石庆双说：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四蛋对王援朝客气的喊了声大哥，再对王凯旋说：我去了你家找你，大爷说你在这里，还听大爷说貌似你还有点事找我，我想是来吃饭，所以我们没事就早过来了。
王凯旋说：你是想来蹭饭吧？
四蛋笑了笑说：如果你没有打算我们走就是了，这么大的地方还怕蹭饭的吗？
王援朝笑着说：小五别闹了，国辉，我们正想找你呢，有点事，坐下说吧…
四蛋不明白王援朝如何会说此话，此时四蛋和王援朝不太熟悉，和王抗美也不算熟悉，可是王抗美要是这样说四蛋也许不觉得奇怪，王援朝这人，四蛋认为他是一个有问题的人，四蛋对他的感觉不太好。
四蛋笑着和王援朝说：大哥，原来是你找我啊，有什么事吗？
王援朝说：你家在西山镇，有没亲戚朋友什么的在市东郊附近住着的？
四蛋似乎明白了很多，也许城市规划的事情他们也许是知道点的，四蛋就平平淡淡的说：没有，楚琳家不是很近吗？
王援朝没有立刻理会四蛋，他对石庆双说：这位小兄弟住在哪里？
石庆双说：我也西山镇的。
王援朝紧接着又问石庆双，说：你家有没亲戚朋友在那一片的啊？
石庆双说：我老家不在象市，没有本地的亲戚。
此时‘清香园’的服务员端过两杯茶水，放在桌子上，王援朝说：喝茶，喝茶。…
王凯旋简单的给王援朝介绍了石庆双，然后就和王援朝继续了原来的话题。
四蛋和石庆双在旁边闲听，王援朝和王凯旋哥俩大致是在说象市扩建开发的事情和‘清香园’也要被开发了的事情，他们聊着聊着，王抗美走了过来。
王抗美离着不远站住和四蛋他们打了声招呼之后，王抗美说：上客人了，老二（王援朝）去忙吧，一会再聊。…
王抗美和王援朝去了前台，四蛋提前到象市，那是找王凯旋有事的，到了‘清香园’，四蛋一直都没有时机说出自己的来意，直到晚餐过后，四蛋喊王凯旋出去到了‘清香园’的外面。王凯旋说：什么事还闭着人说？
四蛋东拉西扯，绕过自己有宝图的说法说出想法，那就是想要王凯旋给自己家投点资，说白了就是四蛋想找王凯旋或者王家人借点钱。
四蛋的那个宝图明显的可以看出四蛋家的土地是要被占了的，四蛋想提前建造房子赚取赔偿款，但是四蛋只和王凯旋说是有可能会占到，四蛋绝对不会告知王凯旋自己是从那宝图上得出的结果。
王凯旋听四蛋绕着圈子分析的想法，王凯旋是同意四蛋的这种看法的，也许本身王凯旋也有可能知道一些，又也许他的确是认同了四蛋的看法。
王凯旋说：这个事情可以考虑，不过什么时候能开发到你们那不能确定，这很可能是一个长期的投入，我有时间和家里沟通一下再回复你。…
四蛋看出王凯旋言语间带着的是推辞，王凯旋本人是没有能力帮助四蛋的，他自己没有什么钱，他有难言之隐，他觉得他不可能、能说服家人帮到四蛋。四蛋有和王凯旋说或者是借点钱，但是也没有说的准确是一定要筹钱建房子的，这是因为四蛋也是不能当自己家里的主的，他还没有和叶正忠说过，叶荣德也不能当叶正忠的家，这个问题貌似有点复杂了；但是四蛋和王凯旋商议的事情不复杂，借就是借了、不借也就是算了，四蛋和王凯旋说的只是一个想法。
双旗山双旗村到市区二十多里路，王凯旋有预感家人不会做在那么远的地方做投资的考虑，象市市区和市区周围到处是工程，‘清香园’要拆了，王家会有一大笔钱，王家何必舍近求远的去四蛋那里做投资，王凯旋的爱莫能助，面对着时面子上显的不舒坦，四蛋看着王凯旋的样子四蛋说：我知道你人小言微，你没有能力，这是我个人的想法，我家人也不知道，无所谓的，你何必这样，全当我没说还不行吗？
王凯旋说：我可以试试，要是我家人有可能呢？那不就是可以帮你了，这事得慢点来，‘清香园’要没了，我们家得想着以后，我们家也在关键期，我会尽力帮你的。…
四蛋和王凯旋两人回到‘清香园’里面。四蛋没有达到预期的想法，他就要喊石庆双回学校，就在这时，王抗美的丈夫对着四蛋说：国辉，不要急着走，有个事情和你说下。
四蛋灵机一动，难道王凯旋已经和家人说了自己的事情？四蛋不能确定，但是很期待，可是王抗美的丈夫让王抗美和四蛋说起了另一个事情。
王抗美和四蛋说：国辉，我家的你姐夫单位上的一个同事接了个政府的工程，那工程就是承包公路上的绿化那种，工程预期不定，绿化树木是找到了，但需要一处地方暂时的‘保养’，那人在市郊周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你家那里貌似也是一处理想之地，你们家有靠在大路边上的地吗？
四蛋听的很明白，王抗美说的事情没有和自己的事情有关系，但是这可能是一笔生意，四蛋说：我们家靠路边的地多了，我们自己家就有十几亩，我叔家等本家的地还有很多。
王抗美的丈夫在旁边乐了，四蛋说完他就说：路顺吗？浇水方便吗？
四蛋说：就在市里往东去的那个大土石路往东不远，那边也是大路边，浇水方便吧，压水井打个几米就能压出水来。
王抗美的丈夫听了更是大喜的样子，他有表现呈这个样子工程一定是有他们家的份；另外，他高兴还有一个原因，这是个原因是四蛋后来才看着出来的。王抗美的丈夫很高兴主要因为是他终于能靠着自己的本事挣到一笔可观的钱了，他终于可以在王抗美面前嘚瑟一把了，他这样的表现就是个女强人的丈夫的心态，即使他和王抗美的感情是很好的，他是很开心的，男人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想证明一点很是正常的。
王抗美也笑着，她是看到自己的丈夫开心她当然也支持。王抗美接着说：国辉，明天你还要上学，周末你带我们去看看好吗？
四蛋说：当然好，星期六下午我到这来找你。…
到了星期六的下午，王抗美两口子和同事送四蛋和石庆双回双旗村，王抗美等人实地的看了四蛋哥哥叶国旗的那块地，叶国旗的这块地四亩八，地身长度平行靠着路边，叶国旗的地往里面就是叶正义的地，再往里也是叶家族人家的，这个位置王抗美他们觉得太好了。王抗美给了一个四蛋很意外又觉得很理想的价钱，一万块钱一亩的价格给了整数五万，这五万是单给叶国旗的整块地租金，其实这不是什么租金，拿这五万块钱四蛋家要负责联系更多的土地和管理移栽育活那些树木。和四蛋谈起这个租种树木的事情是王家人，但是和四蛋落实合作的是另外一个人，王抗美在隐瞒自己是那个绿化工程的承包者的身份。
四蛋把这个种树苗的事情立刻说给叶正忠听，叶正忠不相信会有那么多的好处，如果是真的，叶正忠会支持四蛋去做，可是叶正忠不怎么相信是真的。
王抗美他们初步来看地，四蛋就和叶正忠说了种树苗的事情，可是这事情杳无音信了，叶正忠早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直至94年四蛋的高一寒假，四蛋得到了准信，他便动员了家人。寒假的第三天，四蛋和他的哥哥、大姐夫父亲等自己家爷四个人和石庆双在叶国旗的地里打压水井、等待树苗的到来。
传统的老办法打压水井就是个力气活，两个人抬着一个上面有负重的固定钢管的物件、抬起来那物价用那钢管往地上戳插；钢管底端下面有尖，侧面有孔，中间空，往土地里戳插进一根、再接一根钢管继续往下戳插，直至戳插往地下打到有水的泥沙层，到了有水层再往下打个一两米就可以放置压水井设施，最后加以固定井身，倒尽不少的引水，不停的反复的压出水来，把含水的沙层泥浆压出，直至没有浑水了，压水井进本就完成了，倒引水反复压出泥水至不在浑浊的这个过程叫做也叫‘淘井’，‘淘压水井’才更准确；淘完井，这样制作的一口压水井就算是完成了。
双旗村大河北岸一带，地表部分地下水层也比较浅，四蛋父子和石庆双等轮流不歇，半天的功夫压水井就全部完工了，这也是挺累人的活，不像说的那么简单。大家回到叶国旗的家中，秦美和赵云霞做了一大桌饭菜，客气一番，就豪情畅饮，期待着美好的明天。
一天两天过去了，叶家人早已准备好了一切、翘首以待，定好的日子却没有到来，好在秦美一直坚信、支持四蛋、缓解四蛋急待的焦躁。高恒、张华北从市里回来了，他们一早拉着四蛋去了河边，四蛋没有好心情，一直默默不语。
嘀嘀嘀！！！几声清脆的喇叭声传来，四蛋猛的回头，来人是郑满月，郑满月骑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喊着要四蛋他们上车。
高恒喊着说：满月，这是你家刚买的吗？
郑满月点头，四蛋三人慢慢地上了河堤，郑满月看到四蛋没心情，他和高恒张华北闲谈着，一会郑满月下车说：四蛋，怎么了？
郑满月刚刚和郑振坤从外地回来，他还不知道种树的事，所以他这样问。
四蛋说：没什么。
郑满月说：没什么？不对吧，你平时见到摩托车疯的一样，这是怎么个意思？给你，你来骑几圈。
四蛋没有骑车的心情，郑满月又说：你以为我想给你骑？你骑，谁舍得给你扑通，刚刚王凯旋去村里买水，他碰到我、要我喊你去你家地里，他先回去那里招呼人去了。
郑满月这么一说，四蛋突然大喜，接过郑满月的摩托车说：兄弟们我先走了。
四蛋骑车一溜烟飞的一样，郑满月大声喊：你慢点，唉啊！我的车。
高恒喊着说‘四蛋，带上我们啊！’，四蛋早已百米开外了，三人只好走着去了。…
王凯旋和楚琳在叶国旗的地路边站着双旗河边的那个柳树方向，他是无意去看得，王凯旋突然看到河堤上有人骑着摩托车，飞的一样，他猜的是四蛋。
王凯旋说：楚琳，看那个，那个八成是叶国辉。
楚琳说：不是吧，骑那么快？
楚琳刚刚看到四蛋骑车，四蛋立刻被双旗村小学挡住了，片刻下了河堤到了双旗村大桥的北桥头继续往北朝着楚琳站着的这个方向来了。
王凯旋和楚琳说：就是他，上次我说他骑车不要命，你还不信，这次看到了吧。
楚琳没有开口，只是看着。
路边上一个轿车里的王抗美等人也对着四蛋来的方向望了过去，王抗美对四蛋的骑车行为也表示反对。
不一会，四蛋来到一辆轿车边对着王抗美说：大姐、大姐夫你们来了…
接着四蛋和王凯旋楚琳打了个手势招呼，王抗美说：国辉，你骑车厉害啊！技术不错，要是摔着可就麻烦了，技术再好也怕万一。
四蛋说：没事，我有把握，技术和危险是并存的。
王抗美指着轿车后面的数量货车说：你看卸哪啊？
四蛋早就看到好几车满满装着的绿化树木，四蛋说：就依着路边的沟里放，沟里不碍事，垛的高点沟里就能卸得完。
王凯旋王抗美等，分别把自己的车子向边上提了提，给货车司机交代一番，货车陆续就位。高恒等三人不大会也到了路边，四蛋指挥货车停路边，那时的自卸装置的货车还是不普遍的，这些车都不能自卸，四蛋不得不回家找人，这太多了人少是不行的。半个小时后，叶家来了十几个人，加上早就没闲着的高恒、张华北和郑满月，那是快很多很多了。
绿化灌木全卸完了，叶家人全回家了，他们准备回家张罗、吃饭、准备下午栽树。王抗美打发走货车，接着对四蛋说：国辉，得马上栽种，东西放在这里，晚上需要看着吗？
四蛋说：种是一定马上种，早准备好了，家人都等急了，晚上不怎么要看，这东西在我们这没人要，大姐，就这些东西吗？
王抗美说：还有没送到的，明天差不多能来到，水井弄好了吗？
四蛋说：压水井打好了，大姐，还有多少没有拉来，我看着之前咱们说的需要的地够戗，这些勉强种的完。
王抗美稍稍漏出惊讶，似乎也有难言之隐，王抗美说：国辉，上次不是说这连着好多家都是你自己家人的地吗？还有四成的树木没有送过来，只是关于租金我们还是需要商量的，你哥这个地就种一些高大的树木，相对租金我们不减少，里面的地，我们用来种植一些低矮的小绿化树苗，对土地破坏性不大，一般的租金你看能谈的下来吗？这样的工程你姐夫的同事也是没有做过，降低成本也是需要考虑的，所以委托我来说，我们也知道之前说的地可能不够用，再多一点也是可以的。
王抗美此时还是不说这个生意自己也有份，四蛋当然不会说破，四蛋说：大姐，我尽量帮你种完，可是我有些话想说，里面的地减半租金没有多大问题，可是时间上一定得有把控，此时种树已经是损失一季麦子，来年种麦子时还不能用完，那可是两年的事情，可不是合同一年期的能表明的事实，耽误了下季麦子，给他们五千块钱一亩的租金就是两年也不少，就是在加上管理的投入还是划算的，庄稼地种植这样的树木，即使是灌木，那对土质的破坏也是很明显的，树木是比较吃地力的，往往一些人看到眼前的利益而忽视了长期的综合的计算，这农田种上一年树木需要几年才能把‘地力’养的回来，你们多给我哥这个地上的钱，这有咱们私下的情义在里面，这里有用得着的地都是我们叶家的，我们家揽的活不能只是我们一家独吞大头利益，风险你们不用担，但是我们家会担很多，你们把栽种、浇水、施肥等也交给我们家管理，这意味我们家责任大，大姐夫的同事揽这工程、他是做生意，在这租地是一部分支出，算计是应该，他会算我们也会算，也许我们算的比他还细致，这些树木用不了你们说的那多地，你这样交给我们家负责，你让我们家多挣钱，我们家一定会帮着节省成本的，你帮我介绍、我帮你也是应该的，不过这些话也应该和你说，大姐，你不会介意吧？
王抗美是一个精明的人，她是做为一个中间人说话，四蛋的直白，王抗美也没有不同看法，生意不是她自己的，她会显得大方。四蛋感觉王抗美人不错是对的，王抗美也觉得四蛋不错，四蛋这一番话，王抗美对四蛋有更高的赞同，这次的合作之后，王抗美更是对四蛋看高很多。
王抗美笑着说：这有什么介意的？你和小五关系那么好，咱们姊妹往后早着呢，国辉，要是能种完，就按照之前说的办了，这边都交给你，就是用不了那么多也还是按照之前的协定给你钱，工程上的事情我听你姐夫说好像也不能把握的准，即使有耽误，你也说了这是生意，你们也不吃亏，就这样定了好吗？
四蛋笑着说：行，愿我们合作顺利。
王抗美没有针对‘愿我们合作顺利’这句话说什么，她很是淡定，她能肯定的事情是这个事情叶国辉家做一定是觉得划算，生意和人情本来就是两码事，她不怎么去关心四蛋猜到或者不猜到，这对于她来说，是她给四蛋的人情，事实也不能否认，王抗美不在乎。
四蛋领着王抗美等人走到压井边，王抗美往井口里看了看，压了压压水井，王抗美说：嘿！这不用引水啊？怎么还不上冻呀？
四蛋说：这不是有豆草捂着吗？这里水位低，这里的压水井雨季自己还往上冒出点呢，井水夏凉冬温，压水井是不容易上冻的，冻也只是水井口处，这样用豆草盖着一般不会上冻。
此时有人来了，这人就是另一个老板彭建民，他看了叶国旗的麦地的土，彭建民看着四蛋说：这是好地啊，你们抓紧种上，这准能百分之百的活。
王抗美也说：国辉，你抓紧安排吧，密度把握好就行，我们回去了。…
四蛋再三挽留王抗美等人，王抗美执意要走，四蛋和王凯旋送走了王抗美等人，楚琳也留了下来，王凯旋和楚琳二人还是骑着王凯旋的摩托车来的。
四蛋开玩笑的说：王凯旋，你还不走，没人留你？楚琳，上我车，咱们一起回家。
王凯旋说：叶国辉，你好没人性，帮你挣钱说这话。
四蛋不在玩笑地说：高恒，那你们先聊着，我回家安排，一会回来喊你们。…
四蛋骑车走了，王凯旋和楚琳在高恒他们的陪同下，边走边聊，高恒带着王凯旋他们到了叶国旗的家，这都不需要四蛋和高恒他们说清楚，高恒就知道把人带到哪。
四蛋从地里到叶国旗家，四蛋把叶国旗带去了西山镇，兄弟二人买酒买菜，来时捎上了石庆双。时至中午，众人来到叶国旗家中，一番寒暄介绍便落座于客厅，一大桌精致的农家饭菜中间还有一大盆自己家出产的地锅鸡，众人纷纷夸赞秦美的手艺，楚琳还要去帮忙，秦美说不用，接着秦美对大家说：你们吃你们喝，还有只鹅我去炖了。
秦美看见楚琳还是没坐下，满桌子都是男人，秦美又说：妹子，要不我带你去看我怎么炖老鹅，可好吃了。
楚琳跟着秦美去了厨房，四蛋听了秦美要去顿鹅，四蛋说：王凯旋、石庆双，你们是来着了，我们家的炖老鹅可是我嫂子最拿手的手艺。
高恒他们有幸吃过几次秦美的手艺附和着夸赞，叶国旗玩笑着说：一般一般，做不好我休了他。
四蛋笑着说：行了吧哥，这除了他们俩，谁不知道您啊。…
叶国旗拿起酒瓶对王凯旋说：兄弟能喝多少放开了喝，我们家不劝着喝酒，你不要客气，酒是有得是。
四蛋说：哥，你倒满碗，他不够自己再倒。
王凯旋半斤多点的酒量，心里想这一碗是多少啊？一碗满后，叶国旗手中的酒瓶耗了一大半，王凯旋打怵了。
叶国旗把给王凯旋剩下的办瓶酒给了石庆双，叶国旗对石庆双说：兄弟，你这点差不多吧？
石庆双也有在这里吃过饭，石庆双对叶国旗说：大哥，够了，你是知道我的，打井那天我就喝多了点，我可是没有怎么喝过酒的，不像高恒他们。
叶国旗呵呵的笑着，又对高恒郑满月他们说：你们三个自己看吧，少喝我揍死你们。
高恒说：老表（叶国旗），你多此一句，我们仨跟你客气过吗？…
高恒家和四蛋家有老亲，他和四蛋这一辈是平辈表兄弟。大家吃着喝着，厨房里的秦美将怎么炖老鹅的方法一步一传的教给了楚琳，老鹅在锅里炖着，秦美盖上锅盖和楚琳聊上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楚琳帮秦美把必须分成两盆的整只炖老鹅端上桌，秦美自信的说‘尝尝吧’。
秦美炖老鹅的手艺，香味扑鼻，有了高深厨艺的四蛋那也是很赞同，那就是很传统原始风味的农家美味。自己家出产的好食材不需要什么太高端的手艺，可是四蛋有手艺后他是跟着秦美学会的，秦美哪敢说教四蛋，只是四蛋旁边偷看。
王凯旋等人接过秦美手中给过众人的汤勺，王凯旋喝了口汤、夹一块肉，王凯旋惊奋的说：绝了，好吃，我大姐饭店的厨师绝对没有这水平。
高恒他们也夸赞，他们在叶国旗家吃饭不是很稀少的事情，他们从小和四蛋一起玩，好得分不开叶国旗也是看在眼里，他对高恒他们几个人那是也没得说，叶国旗本身就是个好汉人品的人。
秦美的手艺的确不是一般的农村主妇的本事，秦美对几人给自己的夸奖也并没有谦虚多。秦美又端着馍筐说：好吃就多吃，酒差不多了吧，吃饭吧。
北方人酒席上上馍，就是上饭，也叫吃饭，酒足饭饱，王凯旋看着空空的老鹅盆，意犹未尽的样子，秦美对着王凯旋说：想吃，就常来，家里有一定给你们吃。
王凯旋笑着说：好，谢谢嫂子。
楚琳说：嫂子都教我了，哪天做给你尝尝。
四蛋说：王凯旋这下是过瘾了，有人专职了。
四蛋又对叶国旗说：哥，你等会去地里看下，我们去玩会，你看着点种、密度要把握好，尽量稠密点，让老辈给你把握点，大树种秒在你的地上……
饭后，张华北推着王凯旋的摩托车，大家边走边聊，一直到了河边那颗柳树下，闲聊许久，四蛋他们送走了王凯旋和楚琳。
石庆双说：今天我就不回去了，明天一早一起去地里干活。
四蛋说：干嘛明天啊，现在就得去啊。…
四蛋不会跟石庆双客气，吩咐高恒他们明天必须要自带点家伙来干活，然后几人直接的去了叶国旗的地里去干活了。
双旗村叶家是一个比较团结的大家庭，叶家人谨记团结二字的门风。四蛋他们到了叶国旗的地里，这里几十口子叶家在干活了，最大的是叶荣德，最小的是叶国强，叶国强还没有十岁，他是四蛋双旗村一辈哥十一个中的老八。双旗村叶家男女几十口人在地里忙着种树，看样子这活没有压力啊。
第二天，王抗美又来了，她有点感慨，这里么多人干活啊！这些工人干活太实诚了、太卖力气了。王抗美第二天又来了去因为她又带来了好多车树苗，貌似不是她说的四成，貌似比昨天还要多，叶国旗组织人手卸着，四蛋和王抗美到一边说话去了。
王抗美说：国辉，你请这多人啊？
四蛋笑着说：这不用请，基本都是我们一家人，都是我们叶家人，不用给工钱还不用管饭，干活还得比给自己家干活起劲，这些树，估计今天能种的差不多了。
王抗美似乎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她能理解很多昨天四蛋的话了，团结互助的一家人是值得敬畏的。四蛋说担着责任担着风险、自己不能只顾得大头利益，王抗美相信了。来帮忙的叶家人多数是没有土地被租用的，这寒假年前，在家里基本都没有什么事情做的都会来帮忙，能尽量放下的事情也会放下来帮着做这个急需的活；叶家人团结互助的心每个叶家人都很是想维护，这是一直以来的叶家门风。
王抗美走了，叶国旗家的那块地里，继续响起了众人劳动的欢笑声，这一天，王抗美拉来的所有的树木已经种的剩不多了，叶正忠和叶荣德都和其他的叶家人说了，‘你们明天不用来了’。
又一天，叶正忠一大家人和高恒、石庆双等正在叶国旗的地里干着活，郑满月说：四蛋，看那边谁来了。
四蛋只见刘分田扛着铁锨，提了个水桶，旁边的是李三妮和宋雪梅，四蛋喊着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分田说：昨天夜里。…
刘分田他们来到地里，和大家打着招呼问好就开始干活，四蛋没有避讳的拉着宋雪梅到一边聊去了。
四蛋拉着宋雪梅走被眼尖的秦美看到了，秦美对四蛋的妈妈赵云霞说：妈，看到没？那个就是宋雪梅，和四蛋的关系果然不一般，你未来儿媳妇啊。
赵云霞说：瞎说什么，你弟弟过年才十六。
秦美说：明眼人都看的出，我在河洗衣服见过他们在一起，也听高恒他们几个小年轻的说过，他们俩经常在一起，宋雪梅肯定是四蛋的对象。
赵云霞说：我也知道，他们几个男孩子从小就死在一起，打都打不开，那个女孩和国芬好像也是同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这几个小子也在一起了，还有三妮和燕子，那两个丫头才更让人头疼，她们俩和这几个小子早就在一起玩了，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叶国芬接过话说：宋雪梅是我同学，人不错，长得也好，我喊她过来你们看看？..宋雪梅、宋雪梅，三妮，你们到这来。
叶国芬并没有得到允许的叫着二人，李三妮和四蛋都是双东村的，宋雪梅是双西村的、赵云霞认识她，但是名字不怎么能叫的出，赵云霞对李三妮当然是很熟悉的。
宋雪梅和李三妮到了赵云霞面前，赵云霞说：三妮，你们放假了？
李三妮回答说：是啊大娘。
赵云霞看着宋雪梅，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宋雪梅看着赵云霞说：大娘，我是宋雪梅，我和国芬、四蛋都是同学，去过你们家，你不记得了吗？
赵云霞‘啊！啊！’答应着说：认识认识，你爸你妈我都认识，你叫雪梅啊？…
赵云霞看着宋雪梅的样子是很认真的，她就是婆婆看未来媳妇的样子看着宋雪梅，赵云霞看的宋雪梅有些害羞了，叶国芬看着自己的妈妈这样看人，她拉着宋雪梅去了另一边说话，赵云霞还是看着宋雪梅走开的样子。
秦美看着宋雪梅她们走远，秦美小声说：妈，别那样看人，好看吗？
赵云霞头也没回的说：好看。
秦美说：比我好看吧？
赵云霞很是会说话的，她看了秦美一眼说：都好看，都好看。
秦美笑着看着宋雪梅说：四蛋还真有点福气。…
树苗全部种完了，这一天还是在叶国旗的家里，晚饭前，叶正忠对柳树下人们和石庆双再次的答谢，晚餐刚刚开始不久就借口离开了，这个场合他是不便在其中的，这些都是孩子，他懂得给空间。叶国旗也不在家，他家的客厅里只剩下四蛋姊妹和他的伙伴们。
叶正忠离开客厅饭桌，走到院中厨房门口时，听见自己的老婆和儿媳在说话，就走进去了。
秦美说：爸，你怎么不吃了？
叶正忠说：国旗不在家，那都是孩子，我在那碍事，国芬和四蛋在那就行了，你们刚刚说谁呢？
秦美说：四蛋的对象。
叶正忠说：就是那个和三妮一起来的那个吧？嘿嘿！这小子还真有本事。
秦美笑着说：我早就说四蛋有出息，以后咱家都多听听他的意见，爸，你觉得我和四蛋的对象两人谁好看？
做公公的怎么能和自己的儿媳说这样的事呢？叶正忠有点失措的起身就要出去，赵云霞看着秦美说：你看你，都两个孩子的妈了，哪有你这样和公公说话的。
秦美笑着说：有什么啊，都什么年代了。
叶正忠都已经出了门口，但又走回头，对着厨房门看着秦美说：茂春妈，我告诉你谁好看，我老婆最好看。…
叶正忠说完就走了，秦美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的流出来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公公这样的一个人会说出如此的俏皮话。
赵云霞大声骂叶正忠为老不尊，可是叶正忠早已出了家门。叶国芬走过来，想问怎么了，想问妈妈为什么会骂爸爸，见秦美笑个没完，叶国芬什么也没有说就回到客厅。
随后赵云霞、秦美婆媳两人就对宋雪梅开始了言论，秦美说：妈，你觉的宋雪梅怎样？
赵云霞的对宋雪梅的评语是：好看、人不错、娇气、不会干活…（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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