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寒窗心冷

　　老四大排档的生意好跟四蛋的手艺或本事分不开，老四不笨的，他会给四蛋很多的方便，叫了四蛋师傅那也是真心，让师傅有个好的住宿条件老四也是下了本钱的。

　　四蛋在老四大排档的新住房，四蛋给它取名‘寒窗’。寒窗本身建造简单，它就是建造在大排档后面的小平房上的简易房、板材房，尽管它是老四花了高价制作的，但是它仍然本身就是寒窗、寒房。寒窗只有过了中午才有阳光照入，建成之时乃是立冬时期了，这环境预味寒冷；四蛋会在这里要苦读，这里也应叫做寒窗。

　　寒窗是简易房，但是也是房子，为了讨吉利，老四特意买来红纸鞭炮在建成之时‘惊天动地’。四蛋在建成之日就以寒窗命名此房，老四以为师傅在说这里寒冷，四蛋把自己的书本等东西带到寒窗时，老四似乎知道了师傅真实帮自己的原因，师傅是有些目的的。老四对四蛋更是佩服敬仰，师傅不但厨艺了得，还是个苦读的高材生。

　　寒窗不是很寒冷，四蛋决定住在上面，老四多花钱做的到最有保障，即使灯光使得四蛋休息不好，那也只是一时不便，灯光可以遮挡，寒窗也可以进入美人增温。

　　江丽娜的到来，她使得陆珍、陆萍很是吃醋。四蛋为了一纸承诺做了江丽娜的师傅，师傅言出必行把更多的时间给了徒弟江丽娜，四蛋一时不能顾及和陆珍陆萍更多的玩耍。

　　苏英比陆珍、陆萍大了一点点，也许也成熟一点点，她对江丽娜也是很忌讳，但是没有在外表表现出来。

　　老四和老板娘对这个不可意想、不可想到却成为现实的师妹江丽娜那是相当的喜欢和照顾。老四夫妇很平凡，相貌也当然是，他们对江丽娜这个漂亮高素养的大学生很是喜欢敬仰，他们夫妇知道自己相差甚远更是由心的照顾与关怀江丽娜。

　　江丽娜个性上自然的、不必将心比心刻意的回应师兄、师嫂，人敬我一尺、且敬且敬，她和老四夫妇的关系异常的递增向上。师傅四蛋和师妹江丽娜在一起工作或者闲谈时，老四夫妇怎么看都很舒心，此二人老四大排档不能复制，让老四夫妇之所以那么的赏心悦目，好的生意更是不能忽略的，这个也是人之常情，二人的好和生意的好，老四夫妇怎么有不好。

　　江丽娜的到来陆珍陆萍的吃醋四蛋不说，就是江丽娜也看的出来，尽管江丽娜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苏英的变化表现在心里，四蛋也能看得出来她嫉妒。四蛋似乎不用觉察三个女孩的变化，四蛋虽然年轻可是他早已经是情场的骚客，他观察力敏锐着呢，她们三人似乎是年轻了、变现无遮掩。

　　江丽娜初到老四大排档受到陆珍、陆萍和苏英的孤立，四蛋知道是为什么，为了打破僵局，四蛋也总会抽出时间和其他三人玩耍、生活。

　　江丽娜学艺上手很快，说到刀法当然不能一时学成，顶替四蛋做配菜工不难，四蛋只要教会江丽娜食材搭配即可。四蛋教江丽娜食材搭配的原理，不但讲食材搭配色泽光鲜，四蛋还讲食材配合之后烹制过程中食材搭配味道变化和互补的等等原理，这个教学是很占时间的，这个教学的过程是欢乐的，这个过程四蛋是喜欢的，这个过程会产生无形的事情。

　　江丽娜是大学生，记住辣椒茄子不难，学习厨艺中更多实物教学，这比学习文化知识容易多了，且他的师傅很会教学、且江丽娜也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四蛋教江丽娜很顺利，除了开始占用时间，之后很是简单，四蛋在老四大排档更多的工作都是交给江丽娜用作学习，四蛋基本不用做多少工作了。不用工作就是四蛋收徒弟的目的，收女徒弟只是为了赏心悦目，这个单纯的想法不会一直单纯的。

　　老四大排档里，闲出来的四蛋就去和陆珍等三个服务员玩耍，摸摸她们屁股的一周，亲亲胸以上部位，拉个手就不值得的一提了，江丽娜终于见识了自己的师傅最初口说的为师不尊是这个什么样了。四蛋真对陆萍她们的动作有很多需要避人耳目，四蛋真对单个人没有其他人可以看到的时候，四蛋还给她们进行丰乳按摩，江丽娜有看到过四蛋行为，这个师傅岂止为师不尊，不过她从开始就没有介意，并且自己也让师傅下了水。

　　老四大排档里，四蛋是陆珍陆萍的‘催熟师’，这个特殊的词语也包括对苏英。四蛋和她们之间的玩耍和抓弄，弄得她们春心荡漾欲不能止，她们身体几乎没有四蛋不可触及，但真正的亲吻都没有过，欲不能止的她们都曾经被四蛋告知，‘谁真是和他越过沟，就是分别的时候’，这句话四蛋说时很认真，但是过后四蛋的不规矩一如既往，好像没有因为那一句有改变，这是奇葩现象？天下奇男子，天下奇女子，柳下惠也许不是个传说，也许是柳下惠的故事没有讲明故事背后的故事，四蛋不信有那样超俗的人。

　　江丽娜到大排档后，那个记者又做了一次后续，大排档的生意出了奇的好，酒楼的标准手艺大排档的价格，大排档的生意不好才是奇闻。

　　大排档的生意好的老四受不了辛劳，他找到四蛋说：师傅，你帮我出个办法，丽娜来了你是快活了，你得照顾着点我，我说不卖那么多菜，你让我卖，一天两天不觉得累，半个多月了，你得让我休息，这工作一人做太累了。

　　四蛋和江丽娜老板娘等人都在听老四的这话，四蛋笑着说：老四，数钱的时候心情会好点，老板娘天天都乐呼呼的，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炒菜站锅台？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在坚持下，丽娜很快可以帮你炒菜，做你的副火，你在买个炉灶就行了。

　　老四是真的有点知道累，他和自己老婆说过多次，老板娘也知道丈夫很累，可是一直都没和四蛋说，他们夫妇也有想让四蛋帮忙的意思，且老四在此之前就有开口。四蛋怎么不知道老四的累，四蛋怎么不知道老四开口就是想让自己多帮着做一些工作，老四一开口，四蛋就转移话题，四蛋把大排档每天卖多少钱、赚多少纯利润、流动资金、店里的事物等等说个没完，四蛋就是不接老四那茬。老四个头不高，小架身躯，一天到晚忙活，累得不得不开口，他信仰能挣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健康的有命花钱。

　　老四和老婆老板娘说过自己有点受不了，二人决定向四蛋正式开口，于是今天老四这会对四蛋认真的开了口，见四蛋这样回答，老板娘说：师傅，要不咱们先雇人怎么样？

　　四蛋认真起来了，说：你们什么意思？难道是看着我闲着了？我今天给你们两口子还有江丽娜交个底，老四做菜由于兼职老板，手艺是不会有什么大进步的，老四，你为了点微不足道的成本、一点点作料都想省，你当我不知道吗？为什么我老是让你注意？我只是不明说而已，咱们是大排档，有这样的技术有这样的生意，我当然有做常远的发展计划，让老四做菜都留点底给江丽娜尝，就是让江丽娜早点能帮你站锅炒菜，我对许多材料的认知都和江丽娜说过讲过，我要求她自己去尝去品，抛开我灌入的思想自己悟出、自我认知材料，这样能学真本事，老四，你是不学原理只学样子的人，你说的也对，够用知足就行，但你也要知道够用知足是有度的，你才学到哪里就满足了就累了，你要是累让老板娘去买菜，不要想打我能帮你的主意，办法我也想过了，我有办法，你还要坚持点，买炉灶让江丽娜帮你做副火（副手），不过菜是不能减的，我帮你提高出菜效率，咱们不做单人生意就行了。

　　老四说：师傅，丽娜也够辛苦的了，还要帮我，我不忍心…

　　四蛋眼睛一瞪的说：你忍什么心？凭什么你不忍心？学手艺不吃苦怎么行，江丽娜行的，她有心学，她学的是手艺，你学的是样子，她不觉得的累…

　　老板娘看着四蛋的样子，她也知道四蛋不是真的生气，四蛋如果要是真的生他们的气，四蛋根本就不说这样的话。

　　老板娘说：师傅，单人不做和你说的顾客至上有矛盾吧，你说过只要打开门做生意，是客人都要笑脸相迎，不做单人生意不好吧？

　　老四也说：师傅，老板娘说的是啊，咱们这熟客中单人也多，怎能好意思轰他们呢？

　　四蛋说：我也为这个事发过愁，我说个意见明天试试，定个最低消费15元，三人以上另算，其实我们的生意时间走掉的客人不比吃饭的客人少，一个人吃饭最多俩菜，一个人来你就要去忙活，三人要的菜多点，你就少忙活一会，休息时间就多，一样多的菜休息时间加长你就不会太累，早让丽娜动手，你会更轻松，至于服务宗旨，也不算是违背，当然熟客们我们可以更优惠，那就算让他们预约，我们提前给做出来，给他们更优惠也是他们挺仗义，他们一个人吃饭不给咱们多占桌位，他们常常自觉的拼桌让座，这样的人不做人家的生意当然是我们缺德，你们也不能完全的听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做这样单个客人的生意的事情我能让你们做吗？能给人家定最低消费吗？生意不好的时候是他们照顾，生意好了更不能忘本，15块钱是挡去一些生客，有的人看到觉得不合适就不进来了，没看到（标准消费）我们也不能一概论之，根据情况而定，15元的最低消费提示不要挂出的太明显，你们两口子再商议，目前我就这意思，不做最低消费标准老四只能多累点，不过，能给丽娜上个炉灶也会比现在轻松的多，你们自己掂量去吧。

　　四蛋在老四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四蛋说完老四说：师傅，我听你的，这半个月挣的钱比我三月挣的都多，丽娜确实比我有本事，每天忙活完，咱们自己吃的菜饭都是丽娜做，我吃的出来她比我有出息，不定标准，我想把炉子全换了，不用这单一的炭炉，这太占地方，我想用大饭店里的那样的炉灶，灶口多省地方，师傅，哪有卖那样的地方？

　　四蛋很欣慰的笑着，说：老四，做人厚道就是你最好的地方，我就是太懒了，不想干活，理解我吧，我帮你去买那炉灶，留一个炭炉，吊汤、卤（菜）、热（菜）用，其余的我都帮你换了，新炉子你不一定能掌握火候，买来我得帮你看火候，你会出现必要的适应期，买来就用，炉火的温度你一定掌握不准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老四，还有个事情我要和你说，大排档就要有大排档的样子，我们菜品的口味酒楼化不是个太好的事情，也可以说不是个好事情，大排档就要有大排档的特征，你原来的烧龙虾和回锅肉你都快不做了，小龙虾这个可是大排档必备的菜了，我也帮你拾起来，帮你想出个好的口味，不瞒你说，你烧龙虾的手艺就是糟蹋龙虾，我都不知道彭市人的‘口条’咋长的，我没有发现彭市有一家能做得好吃，可是彭市人还吃的那么疯狂。

　　老四说：也许一个地方就喜欢一个口味，师傅，你不也是彭市人，说这样的话不合适吧？

　　四蛋差点说漏了嘴，笑着说：承认缺点的对的，我是气愤的，不说这个了，回锅肉也是彭市特色‘路边吃’，我告诉你老四，你看我闲着了其实我没有，等我给你拾掇出来好的口味你就知道了，老四，我来这将近20天了，你挣钱不少花钱也多，为了我个人还花了不少钱，这又换炉灶，我简单算过，你每天纯利最少2000块钱以上不离3000，这么点地方是相当不错了，花钱也是应该，我给你的菜都是我会的，有得是原来会的，有的是我偷来的本事，你说的对，一个地方还是依恋地方上的口味，我教你的烧鱼头和烧鱼都是出自于本地的口味，这两个菜的口味来自于淡水渔村，你可以得空去吃一次就明白了，我只是稍稍改动，当然我能教你完全地道的淡水渔村口味，明天我就教你，你师傅师傅的叫着我，江丽娜也叫你师哥，记得开始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徒弟，从江丽娜来到如今，不收你也不成了，可是你的手艺没前途，所以我只能教你模式化的东西，老四，你愿意跟我学吗？

　　老四两口子乐了，老四说：师傅，明天我正是摆场拜师宴，我脑子不灵，没有丽娜聪明，你教我什么都可以。

　　老板娘笑着说：谢谢你师傅，老四不笨的，他知道你早晚都能认他做徒弟，这些日子，你教丽娜的时候，不也是把老四叫到旁边一起教吗？他接受的慢点，师傅多担待。

　　四蛋说：摆场拜师不需要，江丽娜不是也没有，你要摆场就不认你了，老四能学会不能学通，所以，老四，你大量的工作是能帮到你提高一些手艺的，学会一道菜容易学通很难，我也在学，我在这里留下什么菜包让老四学会，省得以后给我丢人，学通对老四来说太难了，他是老板不能静下心来，就是不是老板，我看也有点难，老四，真得不需要摆什么场子拜师，我就是怕你将来的手艺学不成丢我的人啊。

　　江丽娜在旁边笑，笑着说：师哥，师傅说你笨呢？我帮你就是了。

　　老四说：师傅不说我、我也知道我脑子不灵，我也知道开始师傅说我不是他徒弟的意思，丽娜，这是你说的、你帮我，你要是累了叫你嫂子帮你干活，师傅帮我干活我是指望不上了。

　　四蛋笑着说：你们俩这样可不好，当面不尊重我，丽娜的活谁也不能帮她，她才开始，帮她就害她，学本事下点苦工是好的，多做事情、孰能生巧只有好处，老四，你不要好心做错事，江丽娜，别叫老四师哥师哥的，叫四哥四嫂多好，这样显得更亲切。

　　江丽娜点头，老板娘说好，四蛋对老四又说：老四，我在彭市学菜，也想创新菜，也想去偷学菜，你得出钱给我，你出钱让我学什么菜、我回头都会留给你用，你学会了、学的东西多了，你能不断的给大排档换血生意才能更长久，你不反对吧？

　　老板娘说：不反对不反对，师傅要用钱尽管说。

　　四蛋笑着说：老板娘是开窍了，你也得干活，我出去学菜，得有美女相配，江丽娜得客串我女朋友，我带她去好办事、好做掩护，有好东西的地方消费高，你得多给钱，相信我，我不会乱花钱，我会用最少的钱办最有效的事。

　　老板娘说：师傅，你别这么说，你天天说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我也学了不少，别在说我们了，我们愿意听你的，不过师傅，有些平时聊天的时候，你说的事和话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我怎么有时候都听得糊涂了？你带丽娜出去，让我多干什么活，为什么要丽娜客串你的女朋友？我多干什么活啊？

　　四蛋笑了，说：我是个心里不藏话的人，遇到事情就会琢磨，自己改版好了说出来就是故事，我说的故事真的多假的基本没有，多是逗乐用的，开心听着玩就行，别去研究，你们觉得哪个对就相信哪个，我带丽娜出去，你就得帮老四配菜什么的，我们不会经常一起出去的，你没听出来我的意思是去偷学菜吗？

　　江丽娜说：师傅，我和你一起出去能用点化妆品吗？这些日子，你天天闻我身上是不是用了化妆品，我真的没有用，我皮肤都粗了。

　　四蛋笑着说：和我出去当然可以用，做菜的时候不能随便用，和我出去不漂亮怎么行呢？打扮越好才能更出效果、才能不让别人说‘这个帅哥怎么带了个这’…

　　大伙笑了，江丽娜笑着说：知道了，你真臭美，师傅，你在闻我有没有用化妆品的时候，我怎么觉得你闻我时的嘴脸和你跟陆珍她们闹的时候的嘴脸是一样的呢？

　　四蛋脸泛红了，四蛋直言笑着说：丽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那是毛病，可是，我是你师傅，别用不雅的词语对付我，你要是觉得师傅帅，也可谄媚我，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就行。…

　　四蛋骑着摩托车带着江丽娜出入著名酒楼去偷学人家的手艺，四蛋说江丽娜是给自己客串女朋友，其实他们做的比真实还真。偷学手艺吃菜时，四蛋和江丽娜品尝的都十分投入，品尝后各说自己看法，品足之后他们进行情侣式用餐，他们入戏似乎太真、演过了师徒、像极了真情侣，当他们回到到大排档两人更是密不可分，他们一起复制偷学来的手艺。复制时老四虽然也在，四蛋他们两人似乎当老四是透明的，但是他们的亲密只是针对复制菜品，当然复制菜品的结果那也是出奇的好，他们第一时间的复制甚至比他们去到的店里的师傅的手艺还要高，这也许是心有灵犀，心有灵犀也预示着两颗心的靠近，这对师徒能遵守他们的约定吗？看样子是不需要回答了，脑子不灵的老四也能看出来了。

　　冬天开始后，四蛋回了象市两次，两次都是回红园酒楼传授自己在彭市自创和偷学来的菜为主要，因为他还是红园酒楼的第一高薪职工，同时四蛋也要和丁旺等一些红园酒楼供应商结账，也要和洪美对大帐，等忙完这些，四蛋还要和现任正牌女友林莉莉兼同学赴约。

　　林莉莉的大房子装了电话，这里虽然只是个林莉莉姐弟二人的休息之地，但是它越来越像是个完整可以生活的家了，大房子早已经不是空荡荡的了。这里平时林莉莉和林小弟可以完全生活，这里是林莉莉刻意准备的，她期待这里住着的不是林小弟而是在外地的叶国辉。

　　林莉莉的大房子有了电话和四蛋联系起来很方便，四蛋总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四蛋带来的菜品在彭市老四大排档已经完成，带回红园酒楼时是不用占用时间的。四蛋和丁旺他们的账单月结计算和红园酒楼的账目核算也在彭市完成，四蛋回到象市最多也只呆上一个白天和一个夜晚，而且这两次回象市都是星期天，四蛋是为了林莉莉才这样做的。

　　彭市和象市很近，四蛋来回即使是慢行驶也只是一个半小时而已，‘四蛋回了象市两次’这两次四蛋是有在象市住上一晚的，这两次是属于林莉莉的两次，其实四蛋不只这两次回去过，四蛋其他几次回象市都是忙于正常业务。

　　四蛋不在红园酒楼，但是红园酒楼没有抛弃他，四蛋也做着他称职的分内之事，洪美给四蛋的那份工资并不多余。四蛋和丁旺等供应商之间的利益，那都是已经谈好的，有红园酒楼的出入账本，丁旺他们也不会和四蛋有任何误会，供应商从四蛋了解的详细的账目上，和他们对已经人不在红园酒楼的四蛋的打探，他们从来不会和四蛋违反合作，电话和他们联系，四蛋往返象市和彭市之间就是拿钱而已，四蛋从供应商那里得到的钱，可比洪美给他的多了数倍，四蛋拿得那些钱洪美也是有拿得，只是她拿得少一些。

　　双旗村的人忘记了四蛋还是四蛋忘记了双旗村、双旗村的人。四蛋小半年没有回家了，这个半年四蛋是没有给他的家乡音讯的。四蛋家人打到电话到红园酒楼才得知四蛋去了外地，而四蛋从和宋雪梅在那颗死柳树下见面之后，从那次和杜老六打架之后，四蛋只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还是很早就打了的。双旗村忘不了它的孩子，叶正忠家人更是忘不了，忘不了四蛋的当然还有他柳树下的人们。

　　也许受伤的四蛋喜欢躲避，躲避逃离出伤心之地，四蛋就是这样来到的彭市。尽管四蛋已经坦然接受现实，但那毕竟不是心里的愿意，面对这一切，反抗、适应、改变和顺从这一切的变化，四蛋需要一个过程。

　　在彭市的生活，四蛋心里有了一种替代，在这里他没有伤痛，是一个心伤的愈合期，这种替代是四蛋自我保护的选择，既然已经是现实，自己要走出去伤痛，这个替代就是他选择走出面向自己未来生活的探寻；他只知道现在很好，他知道这样不在伤心，他不知道什么？其实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出现什么。不在象市长留，也许彭市有他急切返回的理由，尽管这个理由他此时不是很明确，四蛋在彭市潜移默化的产生了另一份情节。

　　彭市，彭市不只是四蛋一个柳树下人们，高恒、张华北和刘分田等人都在彭市。四蛋到了彭市之后，没有去找他们，也没有信息的通知，四蛋忘不了双旗村当然也忘不了他们，只是把他们放在了一边。

　　柳树下的其他人们也忘不了四蛋，红园酒楼找不到人，他们可以询问，也可以找到林莉莉打听，原来柳树下单飞的小弟也到达了同一个地方，为什么他不愿意合群呢？柳树下的人们很是知道小弟的心伤还没有愈合，让他继续的自我疗养会是很好的选择，小弟很强大他们很坚信。四蛋到了彭市的消息，柳树下的哥哥姐姐是有喜也有忧，他们可以不去问为什么，但他们不会不去寻找这个离群的人儿。

　　高恒等人的工作地方和老四大排档不是很近但是一点都不算远。老四大排档在彭市搞出的动静，高恒他们不难发现是那个自大的人儿就在自己一些人的旁边，他们不需要到大排档里就可以断定那人是自己的那一个离群的人儿。

　　一天，高恒、张华北他们去了老四大排档里，他们两人要了一些很简单很简单的东西，他们没有和四蛋说一句话，他们和四蛋也没有似曾相识的样子，四蛋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老四和江丽娜、苏英等人很难想到也不能明白师傅、小叶为什么要亲自动手炒菜，且他做出那一桌人根本就没有点过的菜，并且四蛋还吩咐老板娘给那两个人免单，那桌上的两人是什么人大排档里的人不知道，也没有见到他们和师傅、小叶有说话或者熟识的样子，师傅不想说原因，师傅的脸色严谨，等到那些人出去后，师傅也出去了，师傅一定认识他们，他们是谁？和师傅是什么关系？这是老四大排档里每一个人的疑问。

　　双旗村的人们，走出老四大排档，走出了老远，他们在老河道一处人流相对稀少的地方，高恒他们停住了前行的脚步，回头笑着看着四蛋，四蛋笑着看着他们，好久的对视相笑，光屁股长大的玩伴们各自在对方身上洒下了寄生虫，他们好像不用言语，人到一处，见面礼仪是捶打方式仿佛也比千言万语都珍贵。

　　异乡的土地上，柳树下人们的对视，高恒首先开口说：小子，好点没有？

　　四蛋说：哥哥没有问题，现在很开心。...

　　他真的很开心吗？他在柳树下人们的面前从来也说不了谎话，四蛋面带微笑眼中湿润，这样会在他们之间传染的，那一切又在了不言中。此时彭市的老河道旁不止是高恒和张华北，在彭市的柳树下人们都在这里，去大排档的两人只是‘探子’而已。

　　‘他乡遇故知’乃人生之喜很是难得，但分别的时刻总会到来。四蛋不希望高恒他们去找自己，四蛋说‘我有空去找你们’，这句话就是在告诉柳树下的人们自己还没有康复，高恒他们理解。

　　四蛋和高恒他们没有说很多话，不大会四蛋要回去了，他的样子似乎是藏了很多不想说的话，他们不会去问为什么不说的，他们知道那是他的心痛之处。

　　当四蛋转身回头走时，高恒叫着说：有些话我们也不想说的，小子，你不开心我们不去找你，你不是说的话也不会问你，但是，我们要告诉你一个事情，你不要回头，宋雪梅生了个儿子，宋雪梅说她的儿子叫李茂，小名是叫做蛋蛋，你不是不开心吗？要难过也要彻底点，你是喜欢暴风雨来得更激烈的，我告诉你这些，我们知道你能扛得住，你能Wonderful，你是最强的，我们等着你来找我们…

　　四蛋本想着回头看着高恒他们说什么，高恒没有让，四蛋背着面听完了，他愣住了，他还听到张华北和刘分田还有高恒在相对捶打，四蛋听得到他们是很用力捶打，也听到他们在相互抱怨的言语，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的残酷方式告诉四蛋这些话...

　　四蛋听到后，四蛋没有回头的喊着说：谢谢你们告诉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四蛋说完狂奔而去，张艳秋眼里满含泪水，李三妮在地上蹲着哭泣，高恒、张华北、刘分田早已经停手闭口，他们眼里掉着泪看着、看着他们的兄弟离开。

　　宋雪梅的今年生得这个儿子叫李茂，这个李茂是宋雪梅的大儿子，没有这个李茂名字之前这个孩子就是叫做蛋蛋、小蛋，这个原本的乳名它本来没有什么特殊，四蛋离开双旗村，他不会不知道宋雪梅的状况，他只会让自己遗忘不去想，残酷的事实他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去想起不愿意也得接受，这是四蛋心中的最疼，心疼了，疼就要发挥的淋漓尽致，残酷的现实通晓者那也必须是柳树下的人们，他们是一切的见证者，他们责无旁贷，他们必须要四蛋勇敢的接受，他们知道残酷击穿不了他们心目中的强大和骄傲，单飞的人儿去勇敢的成熟吧。

　　狂奔，一路狂奔，一路在老河道的堤岸上狂奔，也许眼泪在竭尽全力的奔跑中洒落已尽，四蛋实在是跑不动了，回头望向西方，望向故乡，四蛋狂吼一声撕裂心肺的叫喊，他惊吓到很多的路人，路人不难发现这一声狂叫里的哀伤...

　　四蛋狂喊之后，双手扶膝，片刻的休息，他转向回头回了老四大排档。

　　没有表情的四蛋回到了老四大排档，他拿了老四的那壶白酒，他上了后院平房上的寒窗，老四江丽娜等人见到四蛋，看着他的样子想问一声怎么了，四蛋说‘我想喝酒，谁想烦我我杀了谁’…

　　四蛋的样子很不好，老四大排档里的人太意外了，他们不敢去靠近。

　　晚上，寒窗里的四蛋醉了，他酒喝的并不多，可是他醉了，一醉就是两天。两天沉醉的中间有去过寒窗里关心四蛋的人，四蛋每每发现一人，他不是想杀了此人就是想杀了自己，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酒精麻木不了心伤，心伤、心痛可以麻木肢体，心疼的麻木了。

　　四蛋的样子，高恒他们看不到，四蛋能Wonderful吗？看样子他非常的不能Wonderful。

　　这里要普及一下四蛋他们Wonderful的意思，它可以直译‘玩得好’，它想谐音也像玩得好，不过这个解释是不够的，它要结合英译词义，也就是说中英合译这个词语在这里出现更合适。Wonderful四蛋给它的大致意思就是非常的、牛B的、厉害的、漂亮的等等‘玩得好’，它是伸出大拇指感概称叹夸奖的词语。这个wonderful就曾经是四蛋现实生活里的时尚词语，这一词用的地方很多，好比现在的一些网络语的用途，但是它那时不是网路语，也许会是了，它也是一句四蛋的口头禅，柳树下的人们都会用Wonderful说话。

　　老四大排档里的人看着四蛋的样子，所有人都在问为什么？所有人都回答不了，四蛋的心伤、伤痛都能让他们体会到，住在大排档里的四个女人怎么才能让这个心怡、心爱的男人不再心伤呢？

　　四蛋醉了的第二天的晚上，四蛋吃点东西，继续的喝，晚上8点钟寒窗里就没有了动静，大排档后院里住着的四个女人谁都愿意将自己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怎么了？11点钟多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进了四蛋的寒窗，她看着四蛋睡觉，进而靠近抚摸着四蛋，四蛋昏昏沉沉说了句‘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能陪我睡一会吗？’

　　这个穿着睡衣的女人陪着四蛋睡了一会，四蛋抱着她抱的很紧，这个女人也有过挣脱，似乎是象征性的挣脱，不知道过了多少会、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女人亲吻了睡梦中的四蛋。亲吻一会，四蛋仿佛醒了，配合了这个更主动的女人，四蛋的眼睛一直都不曾睁开，不但不睁开还拿起了眼罩给自己戴上，这个女人有点不明白了，这女人似乎会明白了一些什么，她要走，四蛋说‘你玩我呢？’。

　　四蛋抓住了这个女人，他抓住了这个已经穿的不多的女人，四蛋将她扯倒在自己怀中，将这个不想知道是谁的女人脱了个精光，女人没有做任何的反对动作，但是，这个女人在事后不一会就听到了四蛋说：‘你快回去吧，这两天我没有心情’。

　　女人听到四蛋的这句话，心很是凉到了底，她能愿谁呢！四蛋的那句话的意思，这个女人知道四蛋的寒窗里有过人其他女人，另外的人是谁呢？是江丽娜还是陆珍、陆萍？这个女人穿着衣服，想着问题离开了四蛋的寒窗下到了平房小院，她就是苏英。

　　四蛋不知道此时和自己有那事的人是苏英，起码现在是不知道的。这个晚上四蛋梦到了宋雪梅到了寒窗，他知道宋雪梅是别人的妻子，没有任何祈求的四蛋只想着梦中的宋雪梅能陪着自己多呆一会。四蛋安静在梦中有一会，不一会四蛋的梦醒了，他知道自己身边有个女人，也许是酒精麻痹了头颅，也许是四蛋不愿意清醒，他带上了可以安神睡觉的眼罩，把自己身边的女人当成了另外一个女人‘妞’，苏英成了‘妞’的替代。

　　‘欢乐’中，四蛋感觉这个女人不是妞，那她是谁呢？四蛋不愿意去想，他也不会负责任，四蛋到彭市来的目的是有一面放纵的心里，他再次的伤痛，四蛋更是麻木、放纵，不是妞是谁都无所谓，‘反正不是我找的你，你愿意无所谓，我、已经无心’。…

　　苏英出了寒窗，泪水不止在眼眶中饱含，她带着错综复杂的心情悄悄地下了房顶，苏英觉察到自己很傻很不应该成了别人的替代，那又去怪谁，半夜为什么要去一个男人的房间？在那房间谁更主动谁准备着受伤吧。

　　苏英也想知道寒窗里曾经的女人是谁，是江丽娜是陆珍还是陆萍苏英一点都不能判断，苏英愿意相信是三人之外的一个，那又是谁呢？这怎么可能？

　　苏英出了寒窗，四蛋的思想已经是很清楚的了，四蛋能发现刚刚的这个女人是大排档里的女人，他能觉察到这个女人不是陆珍和陆萍，她们没有那么矜持，她们没有那么‘大胆’，他没有她们身体的触感，是江丽娜还是苏英，四蛋也不想去想，一切等待明天，反正自己会不负责任的，四蛋很明确这一点，不管是谁也不会负责任，这就是撞上了四蛋心伤后的枪口上了，此时他会不讲道理的。

　　苏英去过寒窗和四蛋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四蛋起来，他不想醉了。四蛋坐在寒窗后面围墙边抽着烟，一个叫妞的女人走过来，妞的脸不是难看的，但她身材没的说，多数男人见了有冲动的那种，四蛋拿出一只烟，往墙头下丢、丢给了妞。

　　四蛋说：怪了、嘿！，你会起的这么早，哪去？

　　妞说：你管的着吗？你存着点我晚上来。

　　妞走了，四蛋想起了昨夜，瞬间又不去想，四蛋告诉自己，自己没有了一切自己也要快乐的生活，不去管没有意料的明天。

　　‘妞’是谁，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做什么的？四蛋都不知道，四蛋就喊她‘妞’。妞一般三天来一次寒窗，刚刚开始的时候连续来过，今天早晨妞对四蛋说的约定刚刚好是间隔的三天后，四蛋怎么认识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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