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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解毒认亲


  翌日,轩辕暮继与羊舌妙会走路返回正义剑气宗,而哥舒龛苔与西门弥丞无意同路,独自一人走路。

  此刻,哥舒龛苔顿觉周身发冷,腿脚无力,疼痛入骨,痛入骨髓,她这是怎么了?她驻足,席地坐下。

  此刻,一名年纪轻轻,面貌俊秀的一名男子走来,见到她讲话:“姑娘,见你神情痛苦,面色苍白,你是否身体不适?”

  她强撑着讲话:“我没事,坐一会便好,多谢这位公子关心。”只是,她刚刚讲罢这句话,便眼前一片漆黑,脚步虚浮即刻倒下,当场昏迷了。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俊秀男子为救她之命,当下顾不得男女之别,一把打横抱起昏迷的她,即刻离去。

  恬雅艰辛居的一间客房,东郭潮剧当下正运功为她逼毒,片刻,便有起色,她蹙着眉,当下“哧”得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悠悠醒转,意识清醒的看着周遭讲话:“我这是在何处?”

  东郭潮剧讲话:“姑娘请放心,我等并非歹人,方才我的徒弟见你昏迷,为救姑娘性命,我的徒弟便私下做主将姑娘带来此处,姑娘体内所中之毒匪浅,幸好我的徒弟发现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虽为姑娘逼毒,但有些毒素仍然留存在姑娘体内余毒未清,姑娘这些时日便留在此处好生静养,待余毒除去,姑娘在离开恬雅艰辛居也不迟。”

  她何时中毒,她怎么不知晓,是何人下毒?她真是粗心大意,她开口:“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东郭潮剧讲话:“不过,方才我为姑娘诊脉时,撩起姑娘右手腕上,便看见姑娘右手腕上的胎记,倒像是与我的一位故人相似,为此,我想请教姑娘一件事,不知姑娘可否告知我,姑娘意下如何?”这位姑娘既然与姐姐的胎记一模一样,这莫非便是姐姐多年离散的亲生女儿哥舒龛苔?苔儿?他也不知晓是不是?这天下之间,胎记相同亦有之,只是姐姐现下下落何处,他也不知晓,他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在姐姐,唉,孽缘孽缘,姐姐当年便不应嫁与哥舒法像。

  这人既然认得她的胎记,这人到底是何人?不如趁此时机弄摸清对方底细,她开口:“这胎记打从我出生便有的,前辈是有何话想讲吗?”

  “倘若真如此,那么姑娘便是我一直寻找的外甥女?”

  “外甥女,你是舅舅?”

  “不错。”

  “倘若你真是我舅舅,那么前辈定知晓我娘往昔之事?前辈你能告知我吗?”

  “姑娘此刻讲话,似乎很是性急,是试探?我与姑娘素昧蒙面,若非姑娘此番中毒,我亦非与姑娘相识,姑娘行走江湖,难道便是这般亲信旁人吗?”

  哥舒龛苔抱拳解释:“前辈见笑了,前辈见多识广,救我性命,我又岂会不信,只是前辈方才讲与我话与我有血缘之亲,我确实有些兴致疑惑不解,故而向前辈问问罢了,前辈切莫见怪。”

  “原来如此,其实方才我亦是随便提一提,我亦不能确定姑娘是我外甥女吧,事隔多年,姑娘胎记亦只是有些相似罢了,姑娘之前中毒,姑娘好生歇息吧。”

  东郭潮剧即刻起身离去。

  此人隐居在此,想必其年少之时,定有一番经历,此人身份绝非寻常之人,不过旁人之事,又与她何干,她躺下,闭目歇息。

  “师父,你真确定方才那位中毒的漂亮姑娘真是师父一直要找的亲侄女?倘若如此,那实在是我与那位中毒的漂亮姑娘太有缘份了。”

  “怎么,看上人家了?不过那位姑娘气质不凡,不一定看得上你哟。”

  “哦。”

  “为师只是直觉罢了。”

  “哦。”

  “你去做些饭菜给那位姑娘送去了,想必那位姑娘肚子也饿了。”

  “是,师父。”

  “你且退下吧。”

  “是,师父。”

  邬铜淀依言走出房间离去。

  大约过了一时辰,邬铜淀手中端着做好的饭菜,走到关着一扇门,举起右手敲敲门:“姑娘,我做了一些饭菜,还请姑娘开一下门。”

  哥舒龛苔方才被敲门声惊醒,起身走到房门口,双手打开门,看都未曾看一眼面前的男子,冷冰冰讲话:“请进。”

  邬铜淀将饭菜放在桌上,正要开口讲话,哥舒龛苔便讲话:“男女有别,公子留在此处有所不便,请公子放下饭菜便出去吧。”

  “好,姑娘。”这位漂亮姑娘怎么跟方才判若两人呀,怎么对他忽然冷冰冰的?奇怪?他走出房间离去。

  哥舒龛苔坐下,吃着饭菜,饭菜味道倒是不错。

  三日后,哥舒龛苔便向师徒二人告辞离去,不过临走之前,那位前辈将一支九洗畔护颜钗赠送给她,据说佩戴这支九洗畔护颜钗,有青春不老之功效,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支九洗畔护颜钗,不过,她还是向那位前辈道谢离去。

  邬铜淀看着那位漂亮姑娘离去的背影,不解问东郭潮剧:“师父,你为何要将九洗畔护颜钗赠送给那位漂亮姑娘,九洗畔护颜钗,师父不是十分珍视吗?”

  东郭潮剧讲话:“九洗畔护颜钗本非为师之物。”

  邬铜淀明了:“哦。”所以师父便将此九洗畔护颜钗赠送给了那位漂亮姑娘。

  正义剑气宗,即墨览珍坐着发呆,申屠加龄走来,走到即墨览珍身旁坐下:“览珍师妹,你怎么了?”

  即墨览珍手托腮叹口气:“也不知暮继师兄还要等多久才回来?话说我现在好想暮继师兄呀。”

  申屠加龄安慰:“放心吧,览珍师妹,暮继师弟,他一定会回来的,览珍师妹,你别担心暮继师弟。”

  即墨览珍点点头:“嗯,加龄师兄讲的不错,暮继师兄一定会回来的。”对申屠加龄微笑。

  司马莉郎许久没有看见即墨览珍的笑容了,其实,览珍师妹笑起来很好看很好看,他走到二人面前讲话:“加龄师兄,览珍师妹,你们聊什么啊?览珍师妹竟这般欢喜?还是加龄师兄有办法,竟把览珍师妹给逗笑了。”

  “莉郎师弟过奖了,是览珍师妹自己笑的。”

  “不管怎样,加龄师兄厉害。”

  “我亦想看到览珍师妹的笑。”

  一旁的即墨览珍闻言,害羞:“加龄师兄与莉郎师兄都好坏,不理你们了。”即墨览珍即刻起身离去。

  司马莉郎讲话:“瞧瞧,览珍师妹害羞了。”

  申屠加龄沉默不语。

  骷髅血邪窟,哥舒法像负手而立。

  一旁的公孙度炎讲话:“主人,少主人与西门剑侍此番前去夺取观望滴血环,这些时日,少主人与西门剑侍音信全无,属下自然相信少主人与西门剑侍,此番能拿到观望滴血环,只是时日一久,属下心中亦有些担忧。”

  “无须担忧。”

  “是,主人。”

  此刻,一条小路上,轩辕暮继与羊舌妙会赶路,羊舌妙会讲话:“哎,冰块,你既是正义剑气宗的弟子,正义剑气宗在江湖上名扬天下,好不神气,你是何时拜你师父为师的,不如你讲讲吧。”

  轩辕暮继讲话:“三年前。”

  “三年你便堪当此重任,看来你师父很是看中你哟,依我看,将来你定是正义剑气宗的下一任宗主,前途无量。”

  “在下无心宗主之位,只是做一名正义剑气宗的寻常弟子。”

  “哦。”

  “待到了正义剑气宗山脚,你便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览珍师妹对你有些误会,恐怕不乐意你住在正义剑气宗。”

  “呵!你又想扔下我不管!便你那师妹,提到她便来气,我是你的朋友,她这般待我,你也不管管!”

  “在我眼底心底,你与览珍师妹彼此彼此!”

  “你!不理你了!”羊舌妙会生气,即刻伸出右脚用力踩了一下轩辕暮继的右脚,往前方走去。

  轩辕暮继一时吃痛,皱眉:“你……”忍痛走路……

  哥舒龛苔独自一人走了一段路,走到路边的一块岩石坐下歇脚,她此刻抬头看着蓝天白云,不禁想,也不知晓他返回正义剑气宗没有,事事无常,他与她之间怎会走到这一步,“唉!……”她叹口气,起身走路,继续赶路。

  “酒,拿酒来……”

  “好的,好的,客官。”

  他今日只想把自己灌醉,他以一颗真心去待她,为何她总对他如此无情亦无爱,他难道便真的比不上轩辕暮继那小子吗?……他一想到此便气愤不已,右手不禁紧握成拳。

  片刻,店小二拿来一坛酒放在他面前离去,他即刻抱起酒坛子喝着。

  此刻,风月娘子连城芳草走到他面前坐下,吴侬软语,巧笑倩兮讲话:“哎呦,这位公子面相真是好生英俊潇洒呀,不过这位公子现下一怀愁绪,这位公子究竟是为了何事在这个小酒馆借酒浇愁呀?要不这位公子讲出来,奴家亦与公子分担分担解解愁嘛,不知这位公子意下如何呀?”

  “滚,本剑侍不需要女人!”

  “哎呀,什么剑侍?这位公子,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嘛,奴家亦是一番好意嘛。”

  “滚!勿让本剑侍再讲一遍!”

  “哎呀,这位公子,你便对奴家讲讲吧?”

  西门弥丞即刻起身,动作迅猛,右手持扇向面前的女人脸侧抛去,扇子宛如一枚飞镖速速飞向面前女人的脸颊,面前女人避之不及,扇子即刻便在面前的女人脸上留下一道伤口,西门弥丞讲话:“回……”扇子即刻飞向西门弥丞,西门弥丞披风一掀侧身接住飞来的扇子,背对着女人即刻离去。

  连城芳草看着离去前的西门弥丞背影,右手抚摸着伤口:“你……”即刻离去。

  连城芳草走路回到一间房屋,此刻风流浪子辛十柳树走来:“怎么?你也受伤了?这回勾搭不成失了一把米吧,受教训了吧!……哈哈!天下男人可不是如你所想全是好色的,看你这脸伤的真是凄惨,要不,我这便去拿些药给你涂抹。”

  连城芳草轻哼一声,讲话:“用不着你关心!”走入房间,一把关上房门。

  “喂……”辛十柳树无奈叹口气。

  此刻,天色突变,电闪雷鸣,大风吹来,忽然下起了雨。

  羊舌妙会此刻与轩辕暮继走到一棵树下躲雨,轩辕暮继讲话:“你冷吗?”

  羊舌妙会摇摇头:“我不冷。”

  轩辕暮继看着下起的雨讲话:“你不冷便好,待雨停了,在赶路。”

  羊舌妙会点点头:“嗯。”

  不过,羊舌妙会讲话:“你冷吗?”

  轩辕暮继讲话:“在下不冷。”

  此刻,突然一道闷雷打下,羊舌妙会吓得双手一把紧紧搂抱着轩辕暮继,轩辕暮继一时看着羊舌妙会一脸害怕的神色,沉默不语,任羊舌妙会这般抱着。

  久久,羊舌妙会才松手放开轩辕暮继,尴尬讲话:“呃,方才对不住……我,一时,一时……”

  轩辕暮继讲话:“情有可原,无妨。”

  原来抱着他是这般的安心,倘若是永远可以这般抱着他,那真是太好了……她想……

  原来,被不同的女子抱着,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也不知晓她现下回了骷髅血邪窟没有……下这么大的雨,她与她的属下在一起,还好吗?……

  这好端端的,怎么便下起雨来了?哥舒龛苔走到一棵树下躲雨,她看着下着的雨想,但愿这雨快快停下,她亦还要赶路回骷髅血邪窟,向爹复命。

  此刻司寇沛标右手打着一把油纸伞,左手也拿着一把油纸伞向哥舒龛苔走来:“哥舒龛苔,我们又见面了,这雨下这么大,不如你便打本少尊主左手拿着的这把油纸伞吧。”司寇沛标说罢,左手将油纸伞递给哥舒龛苔。

  “多谢。”哥舒龛苔伸出右手接过油纸伞。

  司寇沛标扬唇一笑:“本少尊主还是第一次听到你第一次谢本少尊主。”

  哥舒龛苔打开油纸伞讲话:“不过你怎来了?你怎会知晓本少窟主身在此处?”

  司寇沛标收敛笑容:“这个,本少尊主耳目遍及天下,要想知晓你身在何处,这当然不是难事。”

  “原来如此,所以你便赶来了。”

  “不错。”

  “不过本少窟主亦只想返回骷髅血邪窟。”

  “本少尊主知晓。”

  “本少窟主不喜与人同路。”

  “本少尊主知晓,所以本少尊主此番亦只是前来送油纸伞。”司寇沛标即刻离去。

  哥舒龛苔看着司寇沛标离去的方向走路离去。

  “唉,真烦,又下雨了,我最讨厌下雨。”

  “唉,是呀,也不知晓这雨要下多久。”

  此刻一对年轻男女右手打着伞走来,从哥舒龛身边经过,哥舒龛苔打量,看其衣着打扮,左手持兵器,应是江湖中人。

  “咦,师兄,慢着。”女子驻足。

  “怎么了师妹?”男子驻足。

  “我此刻闻到一种香味,这种香味十分熟悉,我似乎曾在当日,大师兄身上闻到过。”

  “你是讲。”

  “二位是在怀疑本姑娘吗?”

  哥舒龛苔驻足。

  女子讲话:“原来是你这个妖女!”

  男子讲话:“哼!妖女,你休走!今日我与师妹便要为我们大师兄报仇!”

  “便你等,找死!”

  女子轻哼一声:“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既然你等找死!那便怪不得本姑娘了!”

  “妖女,出招吧!”

  对付这种小角色,又何需她动手,她此刻取下系在腰上的循声骷髅箫,吹起一首曲子,片刻,出现无数小蛇、蝎子、蜈蚣、蟾蜍、蜘蛛,向一对年轻男女所站着的方向爬去,她讲话:“便让它们陪你们玩玩吧,本姑娘要事缠身,便不奉陪了两位了,我可提醒两位哦,这些都是有毒的,且剧毒无比,两位可千万别让此毒物碰触肌肤,要是不小心碰触了,便会即刻中毒,七窍流血而死,无药可解,哈哈哈哈……”她右手打着油纸伞,即刻飞身离去。

  男子此刻扔掉手中的伞,持剑劈着周遭的小蛇,眼见哥舒龛苔飞身离去:“该死的妖女!……”

  女子此刻扔掉手中的伞,持剑刺着周遭的蜘蛛:“唉!师兄,眼下,你别只顾着骂那妖女啦,现下,我看啦,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避开这些毒物,速速离开此地才是……”

  男子讲话:“师妹讲得也是……”

  此刻,下着的雨停了,羊舌妙会欣喜:“呀,实在是太好了,雨停了。”

  轩辕暮继讲话:“赶路吧。”

  羊舌妙会答应:“嗯。”

  二人走路离去。

  此刻,一番细雨绵绵,蓝色的天空霎时一条彩虹出现,阳光照射在一条小路上,远远可见,轩辕暮继,羊舌妙会,一前一后,走路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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